在那個風雪交加的夜晚,棲霞苦思冥想,最後將那封藏有秘密的信貼在了一幅畫上。當她猛然間想起這件事時,立刻將那幅畫從牆上撕下,匆匆交給了宋墨。這一舉動,彷彿觸動了記憶的開關,棲霞的記憶瞬間恢復。她回想起,那幅畫原本是蔣蕙蓀的,而畫的旁邊,隱藏著用毛筆沾水才能顯現的字跡。蔣梅蓀在畫中透露,他發現了遼東的貪墨之事,計劃回宮向皇帝禀報。
棲霞記得,她將那幅畫貼在了走廊的畫軸上,然後在返回時,無意間聽到了宋翰與宋宜春的對話。宋宜春坦然承認了自己謀害蔣蕙蓀的罪行,面對宋翰的責問,他竟還振振有詞,聲稱不能繼續委屈舒瑤。
宋墨接過棲霞遞來的畫,取出了定國公的書信。信上列出了貪墨人員的名單,其中赫然寫著竇世英的名字。竇昭對此感到困惑,畢竟竇世樞早已是慶王的黨羽,但名單上卻出現了竇世英的名字。他們猜測,這或許是竇世英為了將竇世樞拉下水而故意為之。
隨後,竇昭與宋墨一同去探望竇世英。竇世英為了表示歉意,特意買了一些房宅送給竇昭。但竇昭擔心竇世英被騙,竇世英則解釋稱,他之所以做一些買賣,是因為沐閣老和竇世樞都偷錢了,他賠不了。宋墨為竇世英分析了當前的朝局情況,以及那些人背後的勢力。然而,竇世英卻認為朝局與生意不能混為一談。宋墨提醒他,現在慶王打算奪嫡,已經將他們綁在了一起。竇世英這才意識到情況危急,想要推掉那些生意,並考慮辭官以避災難。但宋墨認為,即便是辭官也無法避免災難,因為他們的關係還在。
另一邊,竇昭帶人來到銀樓,見到了魏廷珍。魏廷珍正是銀樓的主人,竇昭提出雙倍的錢財來換取父親的契約書。但魏廷珍卻將魏廷瑜的死歸咎於竇昭身上,死活不肯退還契約書。竇昭警告魏廷珍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但魏廷珍卻毫不畏懼,甚至認定竇昭以後的生死未定。
同時,紀詠代表慶王來找陳嘉,試圖用賭注和高官厚祿來拉攏他。但陳嘉拒絕後,紀詠又用趙璋如來威脅他。陳嘉臉色大變,陷入了困境。
竇世樞邀請宋墨到銀樓喝茶,卻意外發現慶王也在其中。宋墨早已知道竇世樞投靠了慶王,所以並不驚訝。近期宋墨一直對慶王避而不見,不得已慶王才用這種方式與他見面。慶王主動提出要為宋墨解毒,但宋墨認為解毒容易仇恨難解。慶王為了緩和關係,主動提出明天可以將宋翰的頭給宋墨,但宋墨卻沉默不語。
慶王試圖用趙構和岳飛的事來勸說宋墨,讓他明白應該憎恨的是皇帝而不是秦檜。但宋墨卻表示,無論是趙構或秦檜,都應該跪在岳飛的像前。慶王見無法勸說宋墨,便命人動手。宋墨奪過一人的兵器,飛身捉住了慶王作為要挾,眾人不敢上前。宋墨事先就和竇昭商議分析了局勢,知道那些契約藏在這個房間裡的夾縫中。他命人炸毀了牆壁,得到了契約書。
然而,宋墨也因此被慶王誣陷為謀殺皇子的兇手,下令誅殺。宋墨突然毒發口吐鮮血。此時,竇昭帶著汪公公和金吾衛趕來救下了宋墨,並將其傳召到皇帝面前。竇昭一直跪在宮門口等待結果,皇后說服竇昭要明白宋墨和慶王的不同身分和地位,但竇昭表示無論如何都要等著宋墨出來。皇后提醒竇昭,如果宋墨能走出來,除非是將罪責扣在竇世英的頭上。
雖然證據被擺在了皇帝的面前,但眾朝臣都指責宋墨袒護慶王。皇帝無奈表示契約書上面已經沾染了血漬無法看清了。宋墨心中一沉。但當皇帝暗示宋墨將罪名扣在竇世英頭上的時候,宋墨卻坦然認錯。皇帝命汪公公將那些契約書存起來,並斥責了慶王。沒想到那些叔叔輩竟然都那麼愛重慶王,皇帝諷刺是皇后教育得好。
皇帝想要抓捕竇世英以平息眾怒,但宋墨卻下跪認錯,不願意做這種苟且之事。皇叔們指責宋墨大逆不道,宋墨拔劍相向幾乎崩潰。皇帝心疼地看著宋墨,從宋墨的口氣中也聽出了他一直恨著自己。突然皇帝看著宋墨的臉彷彿看到了少年的蔣梅蓀,一口鮮血吐出來跌倒在地。
皇帝下令念及宋墨的功勞並未處斬宋墨,但免去其一切官職並將其關入了昭獄。一直等待在門口的竇昭看見宋墨被押出來暈死過去,宋墨情急之下掙脫眾人抱著竇昭呼喊太醫。
紀詠帶著竇昭離開皇宮,竇昭迷迷糊糊中也要回去救宋墨。而汪公公則一個人跑到寺廟求主持收下送來的東西庇護。當他再次回到宮中時,卻被告知掌管大內的人已經換成了王格。
另一邊,宋翰心急如焚地帶著人來紀詠這裡搜查竇昭的下落。但紀詠卻坦然而坐喝茶,對宋翰的到來毫不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