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閣老痛心疾首地怒斥孫子,認為皇權至高無上,而他每日躲在房間裡擺弄木工,根本不能為鄔善遮風擋雨。憤怒之下,鄔閣老打碎了鄔善的木工製品。此時,下人通報李太醫到訪,鄔閣老強壓下怒火,命人請李太醫進來。然而,鄔善卻拒絕看病。僕人拿出一個木頭箱子,告知鄔善,李太醫說如果他不見她,就拿出這個箱子。鄔善回頭一看,認出這是他當初送給竇昭的木工禮物。
另一邊,宋墨精心準備了酒菜為陳曲水送行。嚴朝卿和宋墨都知道陳曲水才華洋溢,卻不明白他為何甘願屈居竇昭之下。陳曲水坦言自己是戴罪之身,竇昭不嫌棄他,收他為幕僚,讓他得以安度晚年。這更讓宋墨對竇昭充滿了好奇。
竇昭開導鄔善,婚姻大事不能鑽牛角尖。雖然男女有別,但竇昭的心思和鄔善一樣,不願意與不喜歡的人在一起。鄔善解釋自己並非生病來脅迫竇昭,而是因為被祖父安排差事,不能自由選擇,又如何保護自己。他從小就敬重祖父,從未忤逆,只有婚姻大事不願遵從。竇昭勸解道,如果鄔善能幫祖父在朝中斡旋,祖父自然不用操心他的婚事,憑藉自己的能力就可以振興鄔家。鄔善聽後恍然大悟。當竇昭離開時,鄔善希望能再見到她,但竇昭只願他能快樂生活,這比見到她更讓她安心。
素蘭來接陳曲水,讓宋墨有些疑惑,為何竇昭沒有親自來。此時,李太醫被陸鳴帶回,原本是宋墨請來為鄔善看病的,卻被竇昭巧妙安排。陸鳴抓住了素心,宋墨命令陸鳴去請竇昭過來。
竇昭離開時,剛好遇到鄔閣老。由於她戴著大斗篷,鄔閣老並未認出她,但心生懷疑,命令她轉過頭來。竇昭正不知所措時,陸鳴趕到,聲稱要請李太醫去見宋墨。鄔閣老沒有勉強,放她離開。
鄔善回到房間,看著竇昭帶來的木鳥發呆。鄔閣老確定剛才來的是竇昭,勸說鄔善可以安心了。鄔善向祖父道歉,並說出了心裡話。他以前的一切都是祖父安排的,他羨慕竇昭和宋墨的自由,但也明白朝堂水深,鄔家全靠祖父支持。他希望勤勉努力,幫助祖父度過難關。鄔閣老聽後眼含淚光,攙扶起鄔善。
宋墨得知朝廷對定國軍下手,傳旨的人是竇世樞,懷疑是竇昭拖住了他。他命人攔截竇昭問話,需要一個解釋。竇昭知道自己無法解釋清楚,宋墨因此並未歸還陳曲水,只將素心還給她。
素心不解竇昭為何不解釋,竇昭搖頭表示沒有證據,事情巧合難以解釋。陸鳴也不滿竇昭詭計多端,建議娶回家看。但宋墨卻認為這件事可能和竇昭無關。
宋墨一直在打聽緝影衛押解蔣梅蓀回宮的人,得知路引是九個,而船上死的人只有八個,少的那個人叫陳嘉。陳嘉因喜歡賭博被緝影衛除名,但義父看重他的本事將其留在身邊。義父被殺後,他跳水逃走,每天沉迷於賭坊。宋墨找到他後,逼迫他說出實情,陳嘉甘願跟隨宋墨為義父報仇。
紀詠來信說市舶的人扣押了安素的船,要求斷絕和竇昭的生意往來。竇昭意識到事情可能牽涉到朝局,決定親自到福亭了解狀況。宋墨也趕往福亭,想調查清楚蔣梅蓀的死因。
途中休息時,竇昭心事重重,安素勸她吃點東西。為了不讓崔氏擔心,竇昭出門並未告訴她,而是讓侍女假冒她出天花裝病。趙璋如則從旁打掩護。
福亭流民遍地,竇昭和侍女剛到就分送食物。因為百姓之前種植茶葉,但定國公死後船被停了,茶葉賣不出去,百姓苦不堪言。
市舶司總管丁謂逼迫安素和竇昭簽字認罪勾結海匪,不認罪就罪加一等。竇昭指責丁謂如果釀成重罪他也無法承擔責任,但丁謂卻拿出兵器聲稱是從船上搜出來的,明顯是栽贓陷害。竇昭要求人證,丁謂拿不出人證,依然將竇昭和安素下了牢獄用刑。
竇昭知道丁謂不敢在大廳之上用刑,就是怕百姓指責。丁謂告訴竇昭安素已經全部都招了,如果竇昭不招供就別怪他拖別人下水。但竇昭卻相信只有安素不會背叛她。
丁謂打算繼續用刑時,宋墨趕到了,諷刺丁謂的手段太差,根本無法讓人招供。丁謂知道宋墨的手段毒辣,乾脆讓宋墨去審問。在他看來,宋墨和竇昭不和,且宋墨地位尊貴,乾脆就賣給他一個人情,讓宋墨單獨審問竇昭。
宋墨懷疑竇昭和竇世樞合謀,讓竇昭給解釋。竇昭只是希望不要把他和竇世樞混為一談。宋墨假裝要給竇昭用刑,其實是治療手的金瘡藥粉。生怕被識破,宋墨還小聲提醒竇昭好歹叫兩聲。竇昭裝模作樣地叫喊,讓丁謂更確定宋墨就是心狠手辣的人。
宋墨繼續追問竇昭,為何早就知道能肅清海匪,並買下船隻發了不少財。竇昭解釋因為蔣梅蓀英武,肅清海匪是遲早的事。但宋墨對此不相信,繼續追問。從安素那裡得知,年初時候竇昭就賣掉了所有的船隻,似乎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麼,知道蔣梅蓀會死。竇昭對此難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