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城少城主蕭無瑕,忍辱負重潛伏梁國多年,化名為衛昭,背負佞臣罵名。衛昭為查清當年家族真相,試圖擄走齊王案的唯一活口,但自己精心佈置的計劃卻被突然出現的少女江慈所破壞。裴琰趁機將重傷的江慈養入府中,以求找到幕後「破壞者」。而衛昭的悲慘身世和民族大義也觸動了天真爛漫的江慈,二人在相處中看到了彼此的閃光點,互生情愫。最終,衛昭、江慈、裴琰三人放下私人恩怨,共同對抗梁帝,實現了守護月落,建立清明天下的願望……
大椋國與尉國今日進行和談,儀式在慶康的芳林苑莊重舉行。芳林苑內戒備森嚴,護衛隊伍穿梭其間,確保安全無虞,而後廚則是一片繁忙,精心籌備佳餚以款待尉國來使。
江慈趁機偷取一壺美酒,欲尋靜謐處獨享,卻偶遇裝扮華麗的蓮兒匆匆而過。蓮兒美貌出眾,卻神色冷峻。江慈無暇多想,巧妙避開巡邏護衛,於樹蔭下品味美酒,心中卻念念不忘一睹劍鼎侯裴琰的風采,遂決定前往月落採集靈柩花。
江慈的舉動未逃過銀面人的監視。正當她沉醉於美酒時,銀面人突現,以劍相脅。為免驚擾來使,銀面人摀住江慈之口,卻意外發現其懷中月落的腰牌,遂手下留情。蔚國使團如期而至,由鴻臚寺卿滕瑞領銜。銀面人見狀警惕,對江慈的控制稍有鬆懈,江慈伺機欲逃。
裴琰策馬而至,雷將軍以茶相迎,展現兩國禮儀。滕瑞本想給裴琰下馬威,卻被其輕鬆化解,江慈對裴琰心生敬意,懇求銀面人放她離去,卻遭拒絕。
和談大典開始,蓮兒獻舞,技藝精湛,贏得滕瑞讚賞。舞畢,蓮兒欲敬酒,雷將軍謹慎驗酒。滕瑞接酒之際,順勢攬蓮兒入懷。江慈見狀,對蓮兒心生疑慮。銀面人未及江慈多言,便以匕首相刺,更令江慈確信二人同謀。
銀面人欲行刺滕瑞,裴琰卻將蓮兒喚至一旁詢問,蓮兒表白對滕瑞的傾慕。滕瑞被迷,為蓮兒辯解,裴琰遂作罷。江慈恐銀面人對她不利,忍痛拔匕首反擊,終被再次製服,酒壺落地驚動護衛。
銀面人見勢不妙,發箭射向滕瑞,蓮兒亦出手相助。雷將軍護滕瑞周全,銀面人推江慈下台,掩護蓮兒逃脫。裴琰救下江慈,送滕瑞及使團離去,並帶她回府療傷。江慈重傷昏迷,裴琰急召名醫崔亮救治。
銀面人返船與蓮兒會合,兩人策劃的刺殺行動失敗。原來,銀面人乃大椋國光明司指揮使衛昭,其暴行令百姓與官員怨聲載道。衛昭為尋齊王護衛王世荃下落,嚴刑逼供逃官,得知王世荃可能隱姓埋名於尉國。
衛昭命暗影閣根據王世荃鞭傷特徵搜尋尉國,終發現滕瑞手書與王世荃相似。尉國欲奪月落,大椋皇帝謝澈慾和談避戰。衛昭建議開桐楓河分給尉國,並建造堤防監視。他思念亡妻衛玉,布假消息誘滕瑞赴和談,圖謀暗殺。
滕瑞中計赴談,衛昭佈局周密,卻因裴琰而功敗垂成。他密切監視裴琰府,以防江慈洩漏身分。江慈昏迷不醒,崔亮建議以千年雪蟾丸救治。裴琰向謝澈請罪,誓完成和談,以圓父願,振興長風衛。安澄與童敏助裴琰追查刺客,局勢撲朔迷離。
經過崔亮連續數日不辭辛勞的全力救治,輔以千年雪蟾丸的神奇藥效,江慈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裴琰隨即安排崔亮返家休息。
江慈,出身大椋國椋垵江家村,自幼與師父燕喬霜相依為命。燕喬霜曾遊歷至月落,品嚐過一碗令她難以忘懷的不苦粥。江慈為復刻那份記憶中的味道,遍嘗山間草木與食材,卻始終未能如願。直到十日前,燕喬霜遊歷歸來,江慈滿懷期待地端出了自己精心熬製的不苦粥,卻未獲師父認可。江慈立下誓言,定要在師父生辰之際,讓她再次品嚐到那令人懷念的滋味。
一日,燕喬霜察覺外界有異動,便藉機支開江慈。待江慈歸來,燕喬霜已安然入睡。江慈懷抱著遊遍天下、嚐盡美食的夢想,卻因師父的擔憂而遲遲未能成行。趁師父熟睡之際,江慈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偷偷下山,欲觀大椋與尉國和談的盛況,併計劃採集靈柩花後再返。
抵達芳林苑,江慈面對重兵把守,心生一計,將行李藏匿於大樹之下。無意間,她發現了燕喬霜留下的書信,信中滿是師父對她這次行動的擔憂與叮嚀。江慈妥善收好信件,毅然跳入河中,潛入了戒備森嚴的芳林苑。
甦醒後的江慈,回憶起被銀面人刺殺的驚魂一幕,心有餘悸。裴琰始終守候在側,親手為她餵藥。面對裴琰的關懷,江慈因記起師父信中的提醒而心存戒備。直至裴琰親口嚐藥確認無虞後,江慈才放心服下。從侍女漱霞口中,她得知那藥竟是裴琰戰場上的救命之寶──千年雪蟾丸,心中對裴琰充滿了感激。
裴琰詢問刺客之事,江慈恐遭報復,故三緘其口。裴琰見狀,也不再強求,隻命崔亮為江慈復診,並叮嚀漱霞細心照料。在崔亮的調理下,江慈的身體逐漸康復,過著了錦衣玉食、悠然自得的生活。
同時,衛昭得知江慈被救活的消息後,惶恐不安,擔心江慈洩漏他的秘密。他一方面秘密處理奴隸營中兄弟的遺體,以防連累潛伏多年的同夥;另一方面,他暗中監視江慈的一舉一動,企圖尋找機會下手。
一日,江慈趁放紙鳶之機,意圖逃離侯府。不料,卻意外發現了潛伏在樹上的衛昭。驚嚇之餘,江慈不慎跌落,幸得裴琰及時相救。裴琰欲懲罰漱霞,江慈卻為其求情,使得裴琰作罷。江慈無意中透露了銀面人的行蹤,卻對裴琰的詢問含糊其辭。她深知,只要銀面人一日未除,她便難以脫身。
裴琰提出陪江慈外出散心,卻遭婉拒。最終,裴琰安排崔亮陪同江慈前往攬月樓用餐,實則設下陷阱,欲誘銀面人現身。然而,江慈卻另有打算,她利用攬月樓的水塘,企圖再次逃脫。在攬月樓中,江慈不僅教訓了輕薄之徒,還意外結識了太子謝織。
夜幕降臨,江慈假裝醉酒,並利用素煙的安排躲入房間。待眾人散去後,她利用白天遺落的風箏作為掩護,成功擺脫了裴琰的監視。然而,她並未真正跳河,而是躲在床下等待時機。正當她準備離職時,銀面人衛昭卻突然出現,令江慈再次陷入恐慌之中。
江慈巧妙地偽裝成醉酒狀態,將花瓶扔進河中,製造出自己跳河逃生的假象。趁著夜色掩護,她蜷縮在床下,而後尋機逃離攬月樓。然而,剛跨出門檻,便遭遇了衛昭的攔截。衛昭以匕首相逼,江慈則竭力懇求,誓言未向裴琰透露其刺殺滕瑞之事。半信半疑之下,衛昭將江慈懸於樹上,嚴加拷問。
裴琰早已洞悉江慈的藏身之處,卻未立即拆穿,而是打算利用她誘捕刺客。目睹江慈被銀面人擄走,裴琰因距離遙遠未能聽清對話,遂秘密派遣手下前往尉國使團所在的驛館求援。面對衛昭的步步緊逼,江慈憤怒不已,破口大罵,反激怒了衛昭,導致繩索被砍斷,並被迫寫下遺書。關鍵時刻,裴琰挺身而出,保護了江慈。
隨著安將軍率援軍抵達,裴琰與衛昭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較量,但衛昭最終憑藉戰術逃脫。裴琰隨後為江慈處理了傷口,而江慈則因擔憂再次遭衛昭報復,請求前往侯府避難,裴琰應允。
事後,江慈對銀面人的行為產生了疑惑,認為其舉動不合常理。裴琰則猛然意識到,銀面人可能是在使用調虎離山之計,意在滕瑞而非自己。於是,他立刻帶著江慈趕往魚公祠救援。果不其然,衛昭正是利用綁架江慈的機會,成功脫身並前往魚公祠行刺滕瑞。幸得裴琰及時趕到,衛昭被迫撤退,但江慈在混亂中從馬背上墜落,後被裴琰救回侯府。
回溯往事,大椋國齊王在月落城和談期間離奇死亡,引發了大椋國對月落城的徵伐。月落城主蕭海天雖極力辯解,仍難逃被斬首的命運。其子蕭無暇與姊姊目睹母親慘死,心中種下復仇的種子。多年後,蕭無暇化名衛昭,潛入大椋國,組成暗影閣,誓要為家族復仇。
裴琰悉心照料江慈,但江慈對刺客的描寫始終含糊其辭。同時,江慈的傷勢因衛昭的匕首上的毒而日益惡化,只得向裴琰求助。另一邊,衛昭透過搜索發現了江慈的遺物及一封來自師父的信件,揭示了江慈與燕喬霜的淵源。
原來,二十年前燕喬霜姊妹逃亡途中,姊姊不幸身亡,燕喬霜則逃至江家村與江慈相遇定居。然而,內廷司的追捕迫使燕喬霜再次逃亡,並在臨別前將江慈託付給素煙。為了攪亂局勢,燕喬霜請求素煙散佈假消息。
裴琰為救江慈,請來崔亮診治,發現江慈中了苗疆的劇毒“失心粉”,唯有苗疆的仙鶴草可解。然而,仙鶴草已被大椋帝謝澈銷毀,裴琰只好派人尋找謝澈留下的護心丹。衛昭得知此事後,決定利用莊王的需求奪取護心丹,以阻止裴琰救治江慈。最終,在一場關於護心丹的爭奪中,裴琰與莊王、衛昭之間的智勇較量達到了高潮。
衛昭先用淬毒的匕首刺傷了江慈,隨後又密謀毒害週夫人。為了拯救這兩條生命,裴琰與莊王並肩作戰,共赴大椋帝謝澈處,祈求那枚珍貴的護心丹。太子謝熾提出以棋局勝負決定丹藥歸屬,莊王則讓衛昭代他出戰,與裴琰對弈。
棋盤上,衛昭與裴琰各展其能,步步緊逼,局勢膠著。同時,江慈的傷勢急劇惡化,崔亮束手無策,只得遣漱霞急告裴琰。裴琰心急如焚,意圖在棋局中尋得突破。
莊王不願輕易言敗,阿離獻計,欲在敬茶之際偷梁換柱。最終,裴琰技高一籌,贏得棋局,他立刻帶著丹返回救治江慈。然而,衛昭早已洞悉阿離之計,故意落敗,並暗中安排老六通知阿離與老賀轉移,以防身份暴露。阿離不願拖累衛昭,選擇自殺以謝罪。
原來,裴琰之母體弱,曾得謝澈賜護心丹一枚,卻始終未用。裴琰此番爭奪,實為誘敵之計。他查出阿離乃三年前自月落城獻入的奴僕,更驚覺莊王身邊亦藏姦細。衛昭則以刻木牌之舉,緬懷逝去的族人。
裴琰恐刺客再襲滕瑞,遂將其安置於別苑,並加強戒備。他向母求備用護心丹救江慈,江慈服藥後漸趨穩定。裴琰守候其旁,寸步不離,崔亮雖責備其將江慈置於險境,卻也無奈其志在擒兇。
江慈甦醒,見裴琰守護,心生感激。裴琰親為其換藥,兩人情感漸深。此時,侯府突遭火患,裴琰率眾撲救,心中卻掛念江慈安危。歸後,裴琰試探江慈,欲探刺客線索,江慈刻意隱瞞。
裴琰推測刺客或朝中重臣,遂密令查探可疑官員。為誘敵深入,他決定留下江慈,並要求其配合演戲。江慈勉力應允,化身為婢女。漱霞藉機報復,幸得衛昭暗中相助,化解危機。衛昭則如影隨形,不斷提醒江慈留意滕瑞動向。
江慈謹慎行事,藉婢女之便取得別苑腰牌,潛入滕瑞居所。滕瑞沉迷酒色,不問世事,江慈一一紀錄。滕瑞認出江慈乃救命恩人,設宴致謝,並贈玉葫蘆一枚。裴琰見狀不悅,深夜練劍洩憤,江慈陪伴左右,不慎受傷。裴琰深夜送藥,兩人心照不宣。裴琰離去後,衛昭再度現身,繼續其監視之任。
江慈既不願充當衛昭的耳目,亦不甘淪為裴琰手中的誘餌,面對兩者皆非易與之輩,她內心憤懣難平。於是,她細緻地記錄了滕瑞的一舉一動,並巧妙佈置了一份偽造的記錄於約定之地。然而,衛昭閱後,敏銳察覺江慈有所保留,趁夜色將其擄走,施以壓力。最終,江慈無奈交出真實的監視紀錄,只求衛昭能歸還她視為珍寶的小泥貓,那是師父燕喬霜贈與她的遺物。但衛昭對此置若罔聞。
另一邊,衛昭密信禦史大夫殷士林,揭露了謝熾流連攬月樓及莊王攜滕瑞險遭刺殺之事。殷士林深知此事關乎兩國和談,不敢有絲毫懈怠,即刻上報大椋帝謝澈。謝澈震怒之下,嚴懲了莊王與謝熾,裴琰雖挺身而出攬罪,卻也因寵幸婢女之事而受罰。莊王被罰閉門思過,抄寫佛經;裴琰則被扣俸祿,並增派禁軍加強防護。
遠在南靈的容玉蝶聞訊,深知大椋帝對裴琰尚存疑慮,憂慮不已,遂決定攜老嬤嬤老杜返回慶康。同時,衛昭也盯上了禁軍副統領範義,意圖從中突破。回到劍鼎侯府的容玉蝶,一進門便撞見裴琰與江慈的微妙互動,裴琰以玉佩換取江慈的玉葫蘆,謊稱用於治病,實則另有打算。江慈堅決拒絕玉佩,不料此時容玉蝶突然歸來,裴琰大驚。
容玉蝶深知裴琰為人,斷定其不會因江慈而得罪莊王,遂勸其謹慎行事。裴琰為母籌備壽宴,意在藉機搜尋刺客。江慈亦欲藉此機會揭露銀面刺客的真面目。謝澈得知容玉蝶歸來及裴琰的壽宴安排,令陶紫竹加強監視。
壽宴之日,劍鼎侯府熱鬧非凡,江慈趁機打聽衛昭的消息,崔亮告誡她遠離衛昭及光明司的勢力。壽宴上,裴琰讓江慈伴其左右,以防刺客。莊王藉機調侃,衛昭的姍姍來遲卻引來眾人追捧。江慈一眼認出衛昭即為銀面刺客,心神不寧間打翻了酒杯。董家姊妹的到來為壽宴增色不少,容玉蝶對董涓讚不絕口。
江慈在衛昭的粥中添糖,勾起他對亡姐的回憶。太子謝熾提議以花草行酒令助興,莊王與裴琰的較量中,江慈憑藉對草木的熟悉成為焦點。莊王設下賭局,江慈為求小泥貓,與衛昭展開激烈較量。最終,兩人難分伯仲,江慈藉機向衛昭索取彩頭,裴琰提議以菊蟹宴作為獎賞。然而,江慈的真正目的仍是討回小泥貓,並誓言保守衛昭的秘密,卻遭其冷言拒絕,令江慈氣結。
衛昭精心策劃,散佈了一則假消息:聲稱當年齊王在月落遇害時,宮廷侍衛趙五親眼目睹了這一幕,而趙五隨後亦遭不測。值得注意的是,趙五在入宮前已娶妻生子,遺孤多年來一直生活在南靈。此事一傳出,大內總管陶紫竹迅速向大椋帝謝澈禀。
謝澈個性多疑,對容玉蝶突然返回慶康之事心存芥蒂。他尤其懷疑裴家與趙五之子有關聯,心中憤憤不平。昔日,容玉蝶以其文武雙全、英姿勃發的形象深得裴琰之父裴子敬與謝澈的青睞。為贏得容玉蝶的芳心,謝澈曾與裴子敬進行射箭比試,裴子敬故意讓之。然而,身為皇子的謝澈卻無法直接迎娶容玉蝶,反而被派遣至前線作戰,只能將容玉蝶託付給裴子敬,最終容玉蝶還是嫁給了裴子敬。
此念一起,謝澈怒不可遏,連夜奔赴劍鼎侯府欲向容玉蝶問個明白。侯府管家裴陽見狀,急忙通報裴琰與容玉蝶。容玉蝶預感不妙,匆匆離席躲避。同時,董斕擔心董涓久坐無趣,便提議她到花園散步。裴琰得知謝澈親臨,連忙向太子謝熾請辭以接駕,並引領謝澈至府中最為清靜的靜室等候容玉蝶。
江慈在府中閒晃時,無意間來到靜室外,目睹裴琰獨自沉思,心中生疑。靜室內,謝澈見到自己曾為容玉蝶繪製的畫像,往昔回憶湧上心頭,五味雜陳。隨後,容玉蝶現身,向謝澈坦白了一個驚天秘密──裴琰實則是她與謝澈的骨肉。
謝澈聽後心情複雜,稍作安撫裴琰後便匆匆離去。裴琰則佯裝醉酒,交由裴陽招待賓客。謝澈對南靈裴家本就心存戒備,此番得知真相更加深信不疑。他命陶紫竹徹查趙五與裴家關聯的流言源頭,並撤除了對劍鼎侯府的監視。
原來,容玉蝶為保全裴家,多年來忍辱負重,甚至不惜編造裴琰身世的謊言。而裴琰自幼飽受「野種」罵名,母親容玉蝶則教導他隱忍以待時機。裴琰立志為裴家爭光,心中積鬱已久。幸得江慈溫柔慰藉,兩人敞開心扉,共訴衷腸。
另一邊,董涓在花園裡偶遇裴琰與江慈,三人相去甚遠。壽宴結束後,裴琰送客之際,別苑突發火災。裴琰心系滕瑞安危,立即率眾救援。江慈察覺火情蹊蹺,卻苦於無憑無據。最終,大火被撲滅,滕瑞不幸喪生。經調查,火災起因於炭火未熄。謝澈為平息事端,將罪責推至童敏與範義身上,並命裴琰閉門思過。
民間有關裴琰與董涓婚事的傳聞四起,官員紛紛提醒董方勿與裴家結黨。而滕瑞之死實則另有隱情,他被衛昭秘密囚禁於暗影閣地牢,以逼問齊王被害真相。江慈對火災心存疑慮,擔憂裴琰受牽連,經崔亮證實裴琰無恙後方才安心。她還藉機向崔亮借閱了幾本尉國書籍。
不久,雷將軍率尉國使團包圍劍鼎侯府,要求裴琰為滕瑞之死負責。衛昭及時趕到,以雷霆手段驅散了雷將軍及其部眾,並私下探問裴琰近況。裴琰閉關數日後重見天日,江慈的悉心照料讓他稍感寬慰。而衛昭目睹兩人和睦相處的情景,心中暗自神傷,悄然離去。裴琰根據種種線索推測銀面刺客的身份可能是衛昭,但江慈堅決否認並為其辯護,裴琰遂不再追究。
衛昭精心策劃,意圖在裴琰之母容玉蝶的壽宴之日,借別苑火災之名秘密轉移滕瑞,製造其死亡的假象,藉此栽贓裴琰失職,意圖將其逐出局外。然而,裴琰主動請纓,攜手江慈徹查火災真相,令衛昭的計謀再度落空。更令衛昭沮喪的是,他得知皇帝謝澈私下召見了容玉蝶,且江慈亦在場。
為應對變故,衛昭加大了對光明衛的訓練強度,進行實戰演練,其嚴苛與高效竟意外贏得了謝澈的賞識。回溯往昔,衛昭曾是流落大椋的奴隸,憑藉超凡武藝與決絕手段嶄露頭角,終獲謝澈重用。而衛昭之姐衛妃,以其賢淑深得聖心,唯一牽掛便是失散的弟弟,謝澈亦承諾全力助其尋回。
滕瑞被囚暗影閣地牢,滿心期盼雷將軍救援,卻久候不至,終至絕望。裴琰率江慈、崔亮至滕瑞別苑廢墟勘查,衛昭隨後而至,表面關切案情,實則對江慈冷言相向。裴琰與崔亮經細緻分析,鎖定縱火時段,對衛昭彼時行蹤產生疑問,衛昭則以尋粥為由搪塞,並拉江慈作證。
江慈困惑於兇手如何潛入別苑之際,衛昭突現,江慈驚惶呼救,兩人不慎落水。裴琰急調人手救援,衛昭終因溺水昏迷,經全力救治方醒。裴琰對二人落水緣由存疑,江慈敷衍而過。衛昭私下揣測雷震為縱火元兇,意在挑起兩國爭端,裴琰則依據線索指認月落城主之子蕭無暇為嫌疑人,此言令衛昭神色微變,江慈察覺卻未當場點破。
江慈精心熬製月落特色清粥,意圖勾起衛昭思鄉之情,並藉機試探,衛昭應對自如。餐後,裴琰提議衛昭攜江慈探監童敏,以期獲取案發當晚線索,衛昭雖不情願,卻也無奈應允。裴琰對江慈心生疑慮,關切其安危,江慈則不以為然。
在牢中,童敏詳細敘述了案發當晚情景,提及風大及範義將其拉走之事。衛昭隨後單獨審問範義,範義因賭債纏身,竭力推卸責任,衛昭則以勾結兇手之名施壓,範義惶恐求情,並透露了更多細節。
離開大牢後,衛昭帶江慈漫步街頭,江慈故意挑選月落特產試探衛昭,衛昭藉機支開安澄,私下與江慈對話。江慈直截了當質疑衛昭為縱火真兇,並提出交換條件,衛昭矢口否認,雙方達成某種默契。
衛昭憂慮安澄會向裴琰透露他的秘密,便設法拖住安澄,同時私下約見江慈。在一條小巷裡,兩人達成默契,江慈承諾保守衛昭是銀面刺客的秘密,只求能取回她的小泥貓。隨後,他們一同返回街市,卻發現安澄緊跟在後。為免裴琰對兩人關係產生誤會,衛昭故意讓江慈摔倒,引起混亂,自己則藉機離開。
江慈與安澄回到劍鼎侯府,裴琰關切地詢問江慈跌倒之事,而江慈則急於分享從大牢探視童敏和範義所得的重要線索。她注意到範義對「屋後」二字異常敏感,並提及刺客潛入別苑之事,推測範義有所隱瞞。
隔天清晨,裴琰召見衛昭至河邊,探討兇手可能利用水中暗道進入別苑的假設。經過細緻排查,他們在涵洞附近發現了別雲錦的絲線,這種絲線近期大量銷往尉國。結合崔亮的調查,裴琰懷疑尉國有與滕瑞結怨的高手涉案。安澄進一步推測別苑火災為尉國內鬥所致,懇請裴琰上報大椋帝謝澈,以解救童敏,但裴琰猶豫不決。
衛昭則巧妙佈局,將嫌疑引向尉國人,並勸說安澄與崔亮暫時避讓,讓裴琰獨自思考。江慈識破衛昭的計謀,指責他故意誤導裴琰,懷疑衛昭即是蕭無暇,但苦於缺乏確鑿證據。
江慈回憶起壽宴當日的種種,意識到衛昭的每一步都在精心佈局,旨在洗清月落城族人的嫌疑。她雖心生憐憫,卻也堅定了揭露真相的決心。在崔亮的幫助下,江慈了解到月落城的悲慘歷史,對衛昭的處境更同情。
夜深人靜時,江慈難以入眠,她發現滕瑞之死可能另有隱情,並懷疑滕瑞並未真正死亡。為免裴琰陷入險境,她決定獨自調查。經過一番努力,她發現滕瑞的屍體有疑點,確認那具屍體並非滕瑞本人。
裴琰進宮復命之際,江慈追上他,呈上自己的發現。裴琰隨即與江慈返回侯府,衛昭目睹此景,心中暗自警惕。崔亮提出驗屍請求,裴琰則向大椋帝申請許可。衛昭為阻止真相大白,迅速行動,指使老賀揭露滕瑞的罪行,將矛頭引向尉國刺客。
裴琰得到謝澈的授權後,秘密搜尋滕瑞的下落。同時,江慈與裴琰在城中排查時偶遇感恩裴琰的羊肉麵攤老闆,這一幕加深了江慈對裴琰的敬意。另一邊,安澄發現滕瑞的蹤跡,並追蹤至鎮遠大將軍盧家,裴琰意識到這可能是調虎離山之計,決定謹慎行事,向謝澈匯報。
大椋帝謝澈賦予裴琰十日之期,以查明滕瑞之死因,此日即為期限盡頭。尉國使團以雷震為首,靜待裴琰之結論,同時,滿朝文武亦翹首以盼。裴琰與江慈透過不懈努力,終發現滕瑞尚在人世,卻驚覺其已被秘密轉移至鎮遠大將軍盧瑜府邸。鑑於盧瑜之威望與功勳,裴琰未敢貿然行動,遂入宮向謝澈禀報此驚人發現。
裴琰心系侯府安危,急令安澄返府加強戒備。他旋即入宮,先與陶紫竹密議滕瑞之事,紫竹深知事態嚴重,即刻向謝澈稟報。不料,雷震率使團成員突入朝堂,直指裴琰謀害滕瑞,要求裴琰償命。
同時,劍鼎侯府遭遇官兵突襲,容玉蝶從容不迫,指揮府中眾人各歸其位。朝堂之上,雷震振振有詞,指控裴琰於滕瑞靈堂前夜派遣蒙面黑衣人意圖竊取玉葫蘆陪葬品,黑衣人遺落的流星鏢更是指向了長風衛,雷震據此斷定裴琰為幕後黑手。太子謝熾與莊王謝煜挺身而出,為裴琰辯護,然雷震固執己見,更以裴琰壽宴之夜離席為由,懷疑其縱火行兇。裴琰保持沉默,因那晚他實則是陪同謝澈微服私訪侯府,安排謝澈與容玉蝶會面,此中隱情,他無法言明。
謝澈雖知裴琰無辜,卻礙於情勢,只好下令將其收監,並指派衛昭將江慈押入大牢候審。衛昭執行命令,於侯府前將江慈帶走。夜深人靜時,謝澈親臨大牢,試圖說服裴琰犧牲江慈以自保,裴琰堅決拒絕,並懇求謝澈寬恕江慈。謝澈無奈離去,留下裴琰獨自面對困境。
衛昭對裴琰之舉不滿,將怒火發洩在江慈身上,施以酷刑。江慈堅貞不屈,反而揭露衛昭栽贓陷害之陰謀。原來,江慈早已布下暗棋,利用暗夜幽蘭種子在衛昭鞋底留下印記,並藏有揭發衛昭為銀面刺客的信件於侯府之中。
雷震與使團被安置於驛館後,衛昭急於探知謝澈對江慈之態度。謝澈確有殺江慈滅口之意,因江慈不僅與裴琰關係密切,且那玉葫蘆實為滕瑞贈予江慈之物。衛昭暗自籌劃速將滕瑞送出慶康城,以絕後患。太子謝熾雖不便親赴侯府,仍遣宮女送信於容玉蝶,途中遭遇岳景隆阻撓,幸得容玉蝶及時趕到化解危機。
江慈細思極恐,斷定玉葫蘆之事乃衛昭所為,遂決心與之對質。面對江慈的指控,衛昭惱羞成怒,欲置江慈於死地。關鍵時刻,謝熾趕到製止了衛昭的暴行,對裴琰之託予以重視。
原來,滕瑞並未被送往盧瑜府邸,反而被衛昭藏匿於老賀家。衛昭得知謝熾探視容玉蝶後,預感不妙,急令取消護送滕瑞出城之計畫。然阿俊與阿正已攜滕瑞上路,老賀雖奮力攔截卻未能成功。二人最後在城門口被長風衛統領許雋截獲並喪命於亂戰之中。
許雋向裴琰復命後揭露了衛昭的陰謀。衛昭雖心有不甘卻無力反駁。在審訊老賀夫婦時他更是親手導演了一場悲劇以掩蓋真相。然而這一切都被江慈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最後裴琰與江慈洗清冤屈重獲自由並得到謝澈三日之期以追回滕瑞。裴琰巧妙佈局利用長風衛成功攔截並救回滕瑞。而衛昭則在一次次的失敗與痛苦中逐漸走向崩潰的邊緣。
裴琰成功救回滕瑞,謝澈極為欣喜,特於大殿設宴慶功。然而,衛昭因阿俊、阿正及老賀夫婦的離世而悲痛欲絕,宴會上他沉默寡言,只顧借酒消愁。滕瑞對裴琰的救命之恩感激不盡,迫切希望與大椋國達成和談,謝澈遂將此事全權委託於裴琰。
衛昭在宴會上過量飲酒,主動提出舞劍以娛賓客,江慈洞察其以舞劍排解心中哀傷,心中不勝唏噓。宴畢,衛昭黯然離宮,江慈欲與之交談,卻遭其忽視。
回到居所,衛昭沉浸在無盡的悲痛中,將亡者名牌置於紀念之地。此時,他才憶起江慈於宮門前的暗示。裴琰以江慈與童敏歸家,容玉蝶對其關懷備至。
江慈親熬粥品欲慰裴琰,然裴琰因心情沉重難以進食。他深知江慈亦為老賀夫婦之死所傷,卻也無奈於追查真相的艱難。裴琰暗中監視衛昭,發現阿俊與阿正竟是盧瑜府上的護衛,此事令他震驚不已,意識到月落國已滲透至盧府。
崔亮對江慈屢遭牽連深感不平,裴琰誓言護其周全,然崔亮心中仍存芥蒂。江慈歸家後,念及衛昭之痛,焚毀揭露其身分之信,並連夜送粥致歉。她鼓勵衛昭勿忘初衷,衛昭感動之餘,仍沉浸於哀傷之中,匆匆離去。
裴琰欲探視身體不適的江慈,被容玉蝶勸阻,專心籌備和談事宜。盧瑜聞府中變故,怒不可遏,欲殺無辜以洩憤,幸得淳於離勸阻,懷疑府內有姦細作祟。
淳於離徹查後,發現阿俊與阿正與大公子關係密切,盧瑜因大公子體弱多病而不願深究。南靈鑄造局與盧瑜勾結私鑄兵器,張之誠前來報告,盧瑜急令運貨以避謝澈耳目。阿遠將此消息密告衛昭,衛昭心生離間裴琰與謝澈之計。
大椋與尉國和約簽訂之日,謝澈心情愉悅,衛昭誘其出遊,見百姓皆頌裴琰之功,謝澈心生不悅。實則為衛昭之計,意在挑撥謝澈與裴琰關係。
裴琰與謝熾乘船而來,受百姓熱烈歡迎,謝澈心生疑慮,疑裴琰救滕瑞之事有詐,命衛昭詳查。陶紫竹薑遠尋趙五之子未果,衛昭遇姜遠與陶紫竹,心生不屑,暗中監視姜遠。
容玉蝶聞陶紫竹調查之事,急令裴琰尋找刺殺齊王之刺客-燕喬霜姊妹,以消除謝澈對裴家之疑。同時,她要求裴琰抹除許雋等人行蹤,逼其疏遠江慈,以防誤事。謝澈疑慮加深,命陶紫竹秘密調查裴家於南靈之事。素煙則為燕喬霜籌備盤纏,助其避禍。
夜涼如洗,小河兩岸燈火輝煌,店鋪緊密相連,一派繁華景象,家家戶戶歡聚一堂,共賞花燈。裴琰與江慈乘舟蕩漾於河上,沉醉於這迷人的夜色之中,久久不願離去。江慈感激裴琰多次援手之恩,裴琰亦向江慈敞開心扉,傾訴了深埋心底多年的願望。江慈在蓮花燈上許下了自己的心願,並附上了裴琰對裴氏家族壯大的宏偉藍圖,兩人望著那燈隨水波遠去,心中五味雜陳。
隨後,江慈向裴琰表達了離別的意願,她欲去追尋自己的夢想,儘管裴琰竭力挽留,卻未能改變她的決定。橋上,一位姑娘認出了裴琰,興奮地呼喚著同伴,很快便聚集了一群對裴琰仰慕不已的少女。她們齊聲呼喚裴琰的名字,但他卻視而不見,目光始終鎖定在江慈身上。小船緩緩穿過橋洞,少女們蜂擁至橋的另一側,期待裴琰的出現。然而,裴琰卻做出了驚人的舉動,他取出一把匕首交予江慈之手,並親自將其刺入自己胸膛,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襟。
小船駛出橋洞,少女們目睹這一幕,驚呼連連。裴琰因失血過多而昏厥,江慈驚慌失措。消息迅速傳開,衛昭得知江慈「刺傷」裴琰後,將她關入大牢。而裴琰則被大椋帝謝澈召入宮中。裴琰堅稱自己對江慈情根深種,是江慈反抗時誤傷了他。謝澈對裴琰進行了嚴厲的訓斥,但裴琰卻堅持要留在江慈身邊。謝澈無奈,只好讓裴琰辭去官職,並命其前往劍鼎侯府閉門思過。
衛昭前往大牢探望江慈,告誡她不要被裴琰的表面所迷惑,認為裴琰只是在利用她。他試圖說服江慈繼續擔任他的探子,但遭到了江慈的堅決拒絕。最終,謝澈在裴琰的堅持下釋放了江慈。裴琰親自前往大牢迎接江慈,兩人並肩離去的背影讓衛昭心生不滿。
裴琰陪伴江慈在街上遊走,為她買了喜愛的點心。然而,江慈再次提出了離別的想法。裴琰擔心她的安全,並以欺君之罪為由勸阻她離開。江慈無奈,只好隨裴琰返回侯府。在侯府中,江慈受到了崔亮的關懷與幫助,她對此深表感激。
夜深人靜之時,江慈秘密召來侯府的密探,請求衛昭歸還她的小泥貓。但衛昭卻拒絕了她的請求。同時,容玉蝶因裴琰的過失而罰他在裴氏祠堂跪拜三天三夜,不得進食飲水。安澄與童敏對裴琰的處境深感同情,並在無意中透露了容玉蝶曾因裴琰之事而責打江慈的消息。裴琰聽聞後急欲了解詳情,而江慈也在一旁默默傾聽。
在寒冷的冬日里,祠堂內陰冷潮濕。儘管容玉蝶禁止裴琰攜帶衣物禦寒,江慈仍偷偷前來探望他,並為他解釋容玉蝶的行為。此時,大椋帝收到報告指出南靈鑄造司所產兵器品質低劣,遂派左相董方前往徹查。裴琰得知此事後主動請纓前往南靈調查軍械案並獲得批准。他計劃帶上江慈一同前往而容玉蝶也未加阻攔。江慈發現南靈與她欲前往的裕州相近便欣然同意。
另一方面衛昭也在尋找燕喬霜以揭開齊王被殺之謎。他得知裴琰也在尋找燕喬霜後便加緊了對侯府的監視。深夜時分衛昭潛入侯府發現江慈正在收拾行李準備出行而崔亮也打算隨裴琰前往南靈。在崔亮離開後衛昭與江慈相遇他本來想歸還小泥貓但最後還是未能下定決心。江慈注意到衛昭手上的暗夜幽蘭印記並贈予他藥膏以去除痕跡。這一舉動讓衛昭決定也前往南靈。次日衛昭向謝澈報告了狀況並請求協助裴琰調查軍械案。謝澈雖然對裴琰心存戒備但還是派遣了衛昭帶領光明衛前往南靈。江慈得知衛昭也將前往南靈後心中暗自歡喜期待能有機會找回她的小泥貓。
裴琰、衛昭、崔亮與江慈同乘馬車前往南靈,途中江慈分享了精心準備的糕點,而易飛與童敏則騎馬伴行,迅速建立了深厚的友誼。抵達南靈後,一行人換乘小船,沿途南靈的風光雖美,但裴琰與衛昭無暇顧及,專注於軍械案的探討。江慈則樂於助漁家女阿顏撐船,並慷慨解衣相贈。
歷經長途,眾人終抵裴家祖宅──長風塢。阿顏歸還披風時,江慈再次贈予以禦寒。裴琰歸家後設宴款待族人,然裴氏族長裴子放對裴琰頗為輕視,言辭刻薄,更指責裴琰因私情令裴家蒙羞。江慈擔憂裴琰顏面受損,欲避席而去,幸得衛昭挺身而出,為裴琰辯護,令族人惶恐道歉。裴子放雖知衛昭身分顯赫,仍難逃嚴厲斥責。
宴會後,江慈悄悄行動,於粥中混入性寒的君子蘭,並特意叮囑勿讓裴琰食用,意圖讓裴子放等人受些教訓。隨後,她與崔亮外出散心,而衛昭則在一旁暗中觀察。
次日,崔亮陪江慈遊街,崔亮因一荷包憶起半月前奇遇,彼時千紙鶴攜詩而至。江慈偶遇衛昭於粥攤,追問其同行緣由未果,反見衛昭嗜糖如命。衛昭請江慈協助破解長風衛密信密碼本,遭拒後,透露月落城有奇花能令粥不苦澀,江慈卻意外發現粥米為陳。
裴子放及族人因食粥腹瀉,裴琰疑有蹊蹺,命童敏調查。衛昭與江慈歸宅,崔亮亦至,展示新得荷包。裴琰迎接江慈,並贈其披風,衛昭目睹此景,心生醋意。
裴琰洞悉衛昭實為監視而來,懇請江慈相助演戲,江慈應允。衛昭得知江慈留宿裴琰處,怒不可遏,命易飛繼續追查燕喬霜姊妹下落。同時,裴子放與南靈刺史何振文勾結倒賣軍械,致軍備匱乏。何振文只好偷工減料應急,卻未料這批劣質軍械竟送至慶康。裴子放催促何振文速速善後,以防被查。
裴琰與衛昭前往刺史衙門及鑄造司調查,何振文以火災為由掩飾管理不善,衛昭一眼識破其謊言。雖未發現直接證據,但衛昭提議以遊玩為名,暗中深入調查。
另一邊廂,何振文之子何永林對其父遭遇憤憤不平,何振文則告誡其避免與裴家衝突,並密謀藏匿罪證以應對即將到來的檢查。
裴琰與衛昭皆受命於大椋帝謝澈,前往南靈調查軍械案。然而,兩人各有盤算:裴琰欲藉此案在裴氏族中樹立威望,為復興家族鋪路,他暗地裡搜尋刺殺齊王的兇手燕喬霜姐妹,誓要揭開齊王遇害的真相。而謝澈則秘密指派衛昭監視裴琰,以防其藉家族勢力謀反,衛昭同樣在暗中搜尋燕喬霜姊妹的下落。
兩人隨同何振文巡視鑄造司,未見異狀後,衛昭提議藉遊山玩水之機,深入民間調查軍械案。於是,衛昭、江慈、崔亮等人每日早出晚歸,假裝遊玩,實則走遍南靈街市,重點關注米舖與鐵匠鋪,但均未發現異常,只覺南靈百姓生活安寧,秩序井然。然而,江慈在路邊攤發現陳米充新售賣,價格無異,衛昭察覺背後或有操控之手,意圖掩蓋南靈真相。
江慈與撐船人阿顏迅速成為摯友,阿顏帶其江邊散心時,江慈驚覺週邊雕胡米被採殆盡,心生疑惑。南靈作為魚米之鄉,又逢豐年,百姓不應以雕胡米果腹,她推斷南靈或有饑民,並立即向裴琰匯報。裴琰決定分頭行動,他負責查探米鋪,衛昭則尋找飢民。江慈欲隨裴琰,卻被其以保護為由勸阻。
阿顏目睹裴琰對江慈的關懷,觸景生情,憶起亡故未婚夫,悲痛不已。裴琰著手排查南靈四大糧倉,發現東西兩倉都有裴氏族人控制,遂派童敏與易飛深入調查。易飛在追查趙五時,得知曾有妻室,因瀆職被殺,妻兒流落南靈,衛昭懷疑趙五與燕喬霜姊妹失蹤有關,令易飛繼續監視裴琰。易飛心生退意,遭衛昭斥責。
一日,衛昭於廚房偶遇江慈用雕胡米製餅,趁機挑撥,稱裴琰查米舖非為饑民,實為維護家族利益。江慈不為所動,贈餅打發。衛昭外出查案時,江慈潛入其房尋找遺失的小泥貓,不料被衛昭撞見。衛昭非但未惱,反帶江慈至城西破廟,揭露那裡藏匿的饑民及其所受非人待遇,令江慈震驚不已。
為探虛實,江慈與衛昭扮成饑民夫婦乞討,被送入破廟。江慈巧施計策,從曾在醉紅樓工作的姑娘口中得知,飢民因何振文手下趙大的迫害而被囚禁於此,以應對即將到來的官員視察。江慈留下照顧病重的姑娘,派衛昭向裴琰報信,獲贈光明司腰牌保安全。
裴琰在西邊糧倉發現以次充好之米,而衛昭則在破廟附近發現可疑腳印。何振文得知裴、衛動向,恐事情敗露,急派何永林滅口饑民。江慈在保護姑娘時暴露行蹤,被蒙面人擄走。裴琰與衛昭相繼趕到,只見空廟與江慈遺留的香囊,內藏難以洗淨的暗夜幽蘭,成為追蹤江慈的唯一線索。
裴子放得知衛昭和裴琰分別前往西邊糧倉與城西破廟調查後,心生憂慮,恐事情敗露,遂派遣裴英率人前往破廟,意圖殺害飢民以滅口。裴英攜何永林麾下打手趙大等人,為避免被認出,皆戴面罩前往。
趙大等人對飢民展開了殘忍的屠殺,江慈驚懼之下躲藏,卻不幸被擒。危急關頭,江慈搬離衛昭之名試圖震懾何永林等人,但裴英不為所動。情急之下,江慈亮出衛昭賜予的光明司令牌,並趁機掙脫束縛。
光明司,作為獨立於朝廷各大衙門之外的權力機構,直接聽命於大椋帝謝澈。裴英深知衛昭手段狠辣,恐夜長夢多,遂命趙大速殺江慈。江慈反應機敏,迅速逃脫,卻被裴英截獲。幸衛昭與裴琰及時趕到,將打手製服,並救下江慈。在混亂中,衛昭與江慈不慎跌入水井,衛昭緊抓纜繩呼救,終得易飛相助脫險。
裴英摘下面罩,向裴琰求助,卻遭冷遇。裴琰轉而關切詢問江慈安危,江慈則以光明司令牌向衛昭致謝,並以此為賭約之勝,留下令牌。裴琰好奇衛昭如何尋得江慈,衛昭則以虛言搪塞。
裴琰查明八大糧倉與裴家有關聯,誓要嚴懲不貸。衛昭則憂慮何振文趁機做假賬,決定即刻前往刺史府核查鑄造司帳冊。裴琰不便同行,讓江慈與衛昭一同前往,命易飛取來八大糧倉帳冊。
在衛昭嚴格的監督下,官員查出糧倉借出巨額銀兩,而原本虧損嚴重的鑄造司卻突然盈餘。衛昭懷疑鑄造司借糧倉之資填補虧空,何振文則百般推諉,將責任推給他人。
衛昭命江慈請來醉紅樓姑娘作證,揭露何振文父子殘害饑民的罪行。面對指控,何振文狡辯稱破廟之人為暴民。江慈巧妙拆穿其謊言,並請來裴英作證,證實饑民之死乃何振文指使。何振文又將罪責推給裴子放,宣稱裴家獨霸南靈,導致財政緊張,裴子放遂挪用糧倉資金。
裴琰當場表態將徹查此事,絕不姑息裴家。他承諾三日內給衛昭明確答覆。江慈則請崔亮為病重姑娘診治,裴琰欣然應允。
當夜,裴琰設宴款待族人,實則意在試探。他借酒裝瘋,暗示裴家或將更換入朝為官之人,引發族人恐慌與互相揭發。裴琰此舉旨在清除家族內部腐敗,同時維護裴家對大椋帝的忠誠。
裴子放察覺中計,怒找裴琰理論,卻被裴琰逐出家門,遭軟禁。裴琰的果斷行動,令衛昭對其刮目相看。
江慈心系饑民,卻感力不從心。她回憶起衛昭與姊姊曾經的苦難經歷,更添同情。裴琰則感激裴子放昔日相助之恩,但面對家族腐敗,他選擇大義滅親,以酒裝瘋,實則智勇雙全。裴家族人之間的明爭暗鬥,以及裴琰的深謀遠慮,共同編織出一幅複雜而精彩的家族鬥爭畫卷。
隨著裴琰與衛昭的不懈追查,軍械案的真相逐漸浮出水面,然而勝利的喜悅並未在衛昭心中停留。他感覺到整個案件進展得異常順利,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在引導他們,從米舖的陳米線索,一路順藤摸瓜至八大糧倉,最終揭露了裴氏族人利用糧倉資金填補鑄造司虧空的醜聞,直至裴氏貪腐的真相大白於天下。這份順利讓衛昭心生疑慮,他擔憂背後隱藏著更深的陰謀。
裴琰近來也顯得心事重重,對尋找燕喬霜姊妹一事似乎失去了往日的熱情,這讓衛昭更加確信裴琰同樣被蒙在鼓裡。於是,他秘密派遣易飛探尋兩姊妹的下落。裴琰對裴氏族人的狡詐早有領教,加之父親裴子敬過世後家族的冷漠與排擠,讓他對繼續深入調查心存畏懼,最終決定匆匆結案。母親容玉蝶的教誨猶在耳畔,提醒他勿忘家族恩怨,奮發圖強。
江慈察覺到裴琰的異常,用她的溫柔給予慰藉,裴琰承諾忙完後將帶她遊歷南方山水。然而,當江慈試圖從刺史衙門獲取趙災米糧時,卻遭遇了冷漠與吝嗇,僅得兩袋米,遠遠不夠救濟破廟中的饑民。江慈轉而向阿顏求助,兩人共同為饑民尋找食物。何永林得知後,帶人來江邊挑釁,幸得衛昭及時出現,救下江慈。
隨後,江慈與阿顏在破廟熬煮粥食,衛昭不忍饑民受苦,決定冒險從裴家糧倉取糧。一番周旋後,他們成功獲取了糧食,江慈以糖瓜小貓作為謝禮,逗樂了衛昭。裴琰見江慈與衛昭歸來,心中五味雜陳,而他對江慈的關心也顯露無遺。
軍械案的罪魁禍首被遊街示眾,裴琰的正義之舉贏得了百姓的唾棄與菜葉。江慈與阿顏則收集這些菜葉,為饑民製作菜粥。阿顏趁機向江慈傾訴,希望她能幫助自己的未婚夫鄭生伸冤。原來,鄭生曾是鑄造司的工匠,因發現重大秘密而慘遭不測。衛昭對阿顏的懷疑逐漸加深,認為她可能與鑄造司的隱密事件有關。
裴琰深知軍械案背後暗流湧動,但為了大局考慮,他選擇將案件定性為貪腐,並暗中派遣安澄調查鄭生及燕喬霜姐妹的關聯,同時嚴令不得讓衛昭知曉真相。
容玉蝶在長風塢布下的眼線如同她的耳目,時刻傳遞著裴琰與江慈的動向。當她得知裴琰的安排及碧荷山莊的秘密時,心中湧動著對裴家復興的渴望。同時,何振文與裴氏的鬥爭愈演愈烈,他巧妙地將軍械案的焦點轉移,卻未料到阿顏會成為變數。他匆匆趕往碧荷山莊,向杜嬤嬤求計,杜嬤嬤嚴詞告誡他保密的重要性。
何永林受傷之事讓何振文憤怒不已,他向兒子透露了阿顏的存在,並策劃了一場陰謀,利用假消息引誘阿顏上鉤。裴琰四處尋找線索未果,心情沉重,唯有江慈的定勝糕帶來一絲溫暖。然而,阿顏卻獨自踏上了探尋真相的道路,不幸落入何永林的陷阱。
江慈與衛昭迅速行動,將阿顏從鑄造司工棚救出。面對何永林的惡行,阿顏決定不再沉默,她要在眾人面前揭露真相。衛昭安排了一場公開示眾,將何永林等人的罪行公諸於世。裴琰與何振文同時出現,阿顏當庭控訴,而何振文則拿出賣身契作為擋箭牌。
裴琰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他既要維護正義,又要顧及親情。他提議延期審理,希望能找到解決之道。然而,江慈與衛昭對裴琰的遲疑感到失望,他們選擇支持阿顏,一同離開了刺史衙門。這場風波不僅考驗了裴琰的決斷力,也讓他深刻體會到了正義與親情的衝突與抉擇。
在阿顏為未婚夫鄭生尋求正義的征途中,遭遇了何永利的惡毒算計,被誘騙至鑄造司工坊,慘遭侵犯。何振文,為保親子免受牢獄之災,將裴琰引至碧荷山莊——一個深藏著容玉蝶私財與軍械的秘密據點,多年由何振文暗中經營。他跪求裴琰對何永林手下留情,局面一時陷入僵局。
裴琰親審此案,面對何家父子堅稱阿顏乃其家奴,並出示一份看似確鑿的三十年前賣身契,裴琰陷入兩難,決定暫緩宣判三日。江慈與衛昭洞悉裴琰的微妙偏袒,憤慨不已。阿顏則因急怒攻心,病倒在床,江慈不離左右照料,衛昭見狀,暗遣易飛守護,確保二人安全。
衛昭在庭審上以身擋劍,負傷而歸,江慈細心為其包紮,此景令衛昭心生暖意,誓要還阿顏清白。江慈欲尋其他受害者出庭,卻屢遭拒絕,心灰意冷之際,衛昭提出另策。
裴琰雖察覺賣身契有假,卻苦無實證。夜訪何振文,遭其以容玉蝶之事相脅,進退維谷。崔亮獻策,鼓勵尋找更多受害者,裴琰應允。
江慈孤身踏上求證之路,屢遭閉門羹,雨夜中獨自哀傷,幸得衛昭及時出現,二人決定另闢蹊徑。衛昭夜探刺史府,意圖尋得賣身契真相,不料裴琰早有防備,只得作罷。江慈拒絕隨裴琰返長風塢,堅守正義。
次日庭審,江慈亮出賣身契偽造之證,何振文無言以對。隨後,眾受害女子紛紛現身,共指何永林罪行,裴琰終將父子收監。何永林喪心病狂,欲殺江慈未遂,反喪命於護衛劍下。何振文悲憤交加,誓言報復。
江慈目送受害者重獲自由,心中大慰。阿顏感激之下,透露鄭生身世之謎,提及一神秘夫人資助之事,引發衛昭對燕喬霜的猜測。阿顏決定離開南靈,與江慈依依惜別。衛昭則命易飛深入追查,揭開資助之謎。
在何永林離世後,裴琰向裴琰發出了嚴正警告,要求他以江慈的性命交換容玉蝶在碧荷山莊的秘密賬冊,這使得裴琰陷入了道德與責任的雙重困境。另一邊,江慈懇請衛昭歸還小泥貓作為她與師父聯絡的信物,以求前往裕洲,卻遭衛昭堅決回絕。月落城正值城主更迭之際,衛昭雖受大樑帝謝澈之命駐守南靈,卻心系月落,並謀劃借盧瑜私藏兵器之事為由,請求朝廷派遣他前往椋州調查,從而順道返回月落。
衛昭洞悉何振文被囚禁於長風塢的真相,推測手中握有與盧瑜交易的帳冊,遂派遣易飛秘密搜尋。同時,江慈決定獨自前往裕洲,因缺乏小泥貓作為憑證,她巧手自製了一隻以解燃眉之急。容玉蝶透過杜嬤嬤向裴琰施壓,要求妥善處理何家事宜並交出帳冊。裴琰在探視何振文時,意外發現何永利手心的傷口,聯想到銀面刺客的暗箭,心中對衛昭的身份產生了強烈懷疑,決定將其調離慶康以避鋒芒。
杜嬤嬤的暗殺計畫被裴琰及時阻止,他保護江慈至長風塢,卻未能阻止她逃離的決心。衛昭趕至,與江慈共乘夜色離開,留下裴琰心中滿是複雜的情緒。江慈在途中得知裴琰對衛昭身分的懷疑,毅然決定返回,意圖保護衛昭。她設計引開裴琰,成功取回暗箭並交還衛昭,警告他避開即將到來的危險。裴琰察覺暗箭失竊,直奔衛昭住處,一番周旋後,雖未直接發現江慈,但心中疑慮更甚。
裴琰心中確信江慈藏於衛昭居所,不料一番搜尋未果,反被衛昭的淡然態度激怒。兩人間的對峙如同熾熱熔岩碰撞冰山,一觸即發。易飛與童敏等人在旁,立場分明,爭執聲此起彼落。此時,安澄趁隙潛入,同樣一無所獲,衛昭怒不可遏,強行驅散了裴琰一行人。
衛昭深知裴琰若揭露其身份,多年籌謀將化為泡影,因此對江慈的安全格外掛心。他密令易飛尋覓何振文,意圖以證據制衡裴琰。而江慈,在房樑上目睹了這一切,終是忍不住現身,卻不慎跌落衛昭懷中,兩人面面相覷,皆是羞覷。
裴琰不甘失敗,布下重重監視於衛昭宅邸之外,同時暗中遣崔亮護送江慈出城。崔亮的舉動加深了裴琰的疑慮,他將其禁足長風塢。裴琰深知證據遺失的嚴重性,遂加強對何振文的監控,以防帳冊落入衛昭之手。
江慈歸還暗箭於衛昭,表達了離去之意。衛昭洞悉裴琰的佈局,贈與男裝並承諾助其脫困。兩人共處一室,離愁別緒湧上心頭,皆是不捨。
何振文身陷囹圄,誓要裴家血債血償。裴琰為帳簿奔波,卻屢遭阻撓,最後只奪回部分。衛昭則憑藉著易飛之力,奪得另一關鍵帳冊,並以此作為對抗裴家的籌碼。他密書一封,上報大椋帝謝澈,揭露鑄造司醜聞,卻未言及幕後黑手。
謝澈接報,疑雲密布,劍指裴家。裴琰被迫返京救母,衛昭則趁機送江慈至裕洲島,同時籌備月落城主競選。江慈在裕洲島上翹首以盼,終得衛昭安排的一場“重逢”,心中五味雜陳。
江慈在漫長的等待後,終得與一老婦接頭。師父擔憂江湖路險,特授一小泥貓為信物,以防不測。然江慈自製的小泥貓不慎落入衛昭之手,待至裕洲島,她設法取回真品。接合之時,老婦一眼識破贗品,江慈無奈亮出真貓,老婦卻謊稱師父已赴月落城尋她,江慈不疑有他。實則是衛昭佈局,老婦早已得他指點,辨物之術精湛,成功誤導江慈。
事後,江慈將自製泥貓贈予衛昭,以求其助往月落。殊不知,衛昭身負大樑帝密令,監視盧瑜於椋州,遂暗中調包泥貓,並將江慈所贈之物毀壞。一日,衛昭攜江慈外出,故意製造碰撞,使包袱落地,泥貓碎裂。衛昭溫言撫慰,而另一邊,裴琰為探容玉蝶秘密,跪求一夜方得見。容玉蝶展露家族犧牲,力勸裴琰奪位,裴琰心系忠義,不為所動。
盧瑜邊境布防,心憂長子安危,更因帳冊之事受大樑帝牽制。他暗布棋子於月落,圖謀深遠。衛昭與江慈抵月落,平叔迎之,告以城內暗流湧動。二人換裝潛入,得阿樂款待,然阿樂對大椋恨意難消,拒江慈於門外。幸得奶奶勸阻,江慈方得安坐。飯後,奶奶為江慈卜算,預言佳緣將至。
月落城內,盧瑜勢力蠢蠢欲動,阿樂不慎落入陷阱,遭官兵圍毆。衛昭怒不可遏,欲救之,江慈卻以智取勝,利用束心草嚇退官兵,救下阿樂。衛昭深感江慈機敏,遂令平叔加緊排查內姦,同時命玉蓮監視江慈,以防燕喬霜之事再生波瀾。
衛昭的腳步沉重地踏上月落城的石板路,心中泛起的漣漪如同這古城斑駁的牆面,每一磚一瓦都承載著往昔的歡笑與淚水。兒時的溫馨畫面在他腦海中逐一浮現,與父母、姊姊共度的無憂無慮時光,如今卻成了遙不可及的夢。歲月無情,親人相繼離世,唯留他孤身一人,即便身居高位,衣食無憂,內心卻是一片荒蕪,孤寂難耐。淚水不禁滑落,無聲地訴說著他的哀傷,這一切都被身旁的江慈盡收眼底。
裴琰的復出之路因母親的私慾而受阻,他決心透過兵改來重獲大椋帝謝澈的信任。鎮遠軍與長風衛,如同懸在謝澈心頭的兩把利刃,尤其是岳景隆代管的長風衛,更是讓他憂心忡忡。裴琰計劃對鎮遠軍進行徹底改革,以此作為自己重返朝堂的敲門磚。然而,他最憂慮的是衛昭手中的帳冊,那記錄著容玉蝶與鑄造司交易的秘密。為此,他派遣易飛暗中探尋衛昭的行蹤。
同時,在月落城的另一端,衛昭一行人正緩緩前進。玉蓮的心事被江慈無意間察覺,原來她竟是偷偷思念著遠方的母親。夜幕降臨,他們投宿於一家客棧,江慈堅決不願獨睡柴房,選擇與玉蓮同寢。夜談間,玉蓮吐露心聲,她感激衛昭的救贖,誓要為月落城的百姓奉獻一切,卻也因害怕再次讓母親承受離別之苦而不敢相認。江慈聽後,對月落人的堅韌與犧牲精神更加敬佩。
裴琰的兵改方案雖得謝澈認可,但面見之路依舊坎坷。他在宮外日復一日地等待,心中既有對江慈的思念,也有對前程的憂慮。而月落城內,衛昭的歸來引起了軒然大波,他在城主選拔大會上挺身而出,為蕭海天正名,手持白玉簪,誓要揭開過往的真相。
在月落城的喧囂中,一場針對新城主的選舉塵埃未定,黎長老憑藉民眾的信賴穩佔上風。然而,當衛昭手持舊城主遺物-白玉簪步入會場,宣告其作為城主信物的權威性時,黎長老的憤怒溢於言表。洪長老見狀,迅速行動,欲挽留這突如其來的風波製造者。衛昭與洪長老目光交匯,過往的恩怨瞬間浮現:那年蕭家蒙難,他與姐姐在生死邊緣掙扎,洪長老的出現本應是終結,卻意外成了他們逃脫的契機。
四位長老聚首,針對白玉簪及其背後的蕭無暇身份展開了激烈討論。最終,黎長老提出一計,將尋找白玉簪的真相與城主之位綁定,四位長老分頭行動,誓要揭開蕭無暇的神秘面紗。
消息不脛而走,月落百姓因誤會而群情激憤,將蕭家老宅洗劫一空。衛昭目睹此景,怒火中燒,欲上前阻止,卻被江慈理智地攔下。洪長老之子及時出現,安撫了躁動的民眾,避免了更大的衝突。回到滿目瘡痍的家,衛昭的心被往昔的溫馨與眼前的淒涼撕扯,淚水無聲滑落。
江慈以溫柔之手,重建了蕭家的寧靜,更在不經意間發現了門框上歲月留下的刻痕,那是衛昭與姊姊成長的印記。她主動續刻新的高度,用行動溫暖了衛昭的心房。衛昭深知,自己的行動不只是為了選舉,更是為了揭露潛藏的陰謀。
遠方,盧瑜對裴琰的到來不以為然,卻在得知月落城主選拔受阻後,命人加速推進。裴琰則是暗布棋局,意圖利用衛昭與盧瑜的衝突,達成自己的目的。同時,衛昭在江慈的陪伴下,努力尋找著前進的方向,而兩人間的情愫也在不經意間悄悄生長。
月落城的寧靜被衛昭的突然闖入打破,四位長老迅速集結,對其實施追捕。衛昭故意落入陷阱,背後似乎隱藏著更深的計謀。深夜,黎長老秘密拜訪平長老,提出合作提案,旨在奪取白玉簪並共治月落。回憶往昔,平長老與蕭海天的深厚情誼及其丈夫的悲壯犧牲,讓她對蕭海天的怨恨根深蒂固。
同時,洪傑懷抱成為城主的夢想,渴望改變月落的命運,但他的父親洪長老對此顯得異常淡泊。衛昭在嚴刑拷打之下,依舊堅守秘密,而江慈則為了尋找靈柩花種,孤身犯險,攀登孤星峰。
城主選舉日臨近,盧瑜的手下滲透入城,尋找衛昭的蹤跡。裴琰得知後,安排安澄應對盧瑜,自己則與童敏潛入月落,尋找江慈。他們意外發現玉蓮,並跟著找到了江慈的藏身之處。裴琰雖深情相待,卻難以打動江慈的心,直至玉蓮為保護他們而受傷被擒,江慈才勉強同意離開。
在蕭家老宅,衛昭面對長老們的種種逼問,始終未鬆口。吉長老的極端行為更是激起了衛昭的反擊,他提出以選舉大典為舞台,以蕭海天的清白為賭注,爭奪白玉簪。裴琰與江慈的逃亡之路因張之誠的意外出現而受阻,但江慈的機智讓她利用大典的契機,為衛昭傳遞了關鍵訊息。大典之上,衛昭的揭露與江慈的證言交相輝映,白玉簪成為揭露真相的關鍵,一切謎團終得解開。
眾人聽聞江慈之言,紛紛將目光投向黎長老。黎長老急忙否認,表示自己並不認識江慈。江慈謊稱,她的丈夫蕭無瑕遭人殺害,黎長老曾答應幫她復仇,並派鎮遠將軍的張之誠保護她,她才答應交出白玉簪。說著,她指了指站在衛昭身旁的張之誠。張之誠曾殺害許多月落人,深受月落人痛恨。不等黎長老解釋,平長老便認定他與鎮遠軍勾結,一怒之下,趁其不備一掌擊在他的天靈蓋上。張之誠眼見黎長老喪命,正欲下令抓捕平長老,洪長老一聲令下,月落人取出預藏武器,與鎮遠軍展開激戰。裴琰未料江慈為衛昭竟不惜說謊,衝上前欲帶她離開,江慈急忙躲到衛昭身後。
衛昭與裴琰交手,打架中,裴琰不慎擊中江慈,急忙停手道歉,並勸江慈隨他回去。兩人交談之際,張之誠及其部下均被月落人擊殺。裴琰見狀不妙,急忙帶著童威撤離。回到軍營後,裴琰向盧瑜報告。因損失大將,盧瑜對裴琰極為不滿,甚至懷疑他與月落人勾結。裴琰只好將當時情況告訴盧瑜。盧瑜正欲找藉口不回京城,便怒氣沖沖地告訴裴琰,他誓要為張之誠報仇,絕不能讓他白白犧牲。衛昭帶江慈回到住處,洪長老前來致謝。
衛昭之所以趕回月落,是因收到洪長老來信。二人裡應外合,順利查出內姦。衛昭擔憂黎長老尚有同黨,洪長老表示早已考慮此點,黎長老一死,其同黨亦將迅速被清除。衛昭取出白玉簪,向洪長老行跪拜大禮,認為洪長老心繫月落,是族長的不二人選。洪長老深知白玉簪是衛昭父親所留,初時不肯接受。衛昭便說,他會在心中銘記父親,且此乃月落族長信物。洪長老接過白玉簪後,順利接任族長之位。月落之事了結,平無傷詢問衛昭是否將江慈的消息宣揚出去,讓燕氏姊妹知曉。但衛昭搖頭表示此事不急。為免盧瑜懷疑,衛昭欲盡快前往鎮遠軍營。
時值月落寒食節,洪長老邀他過完節再走。月落人載歌載舞慶祝節日,洪長老之子洪傑按當地風俗向玉蓮求婚,卻被玉蓮當場拒絕。江慈將花放在衛昭頭上,眾人誤以為她向衛昭求婚,紛紛圍觀。有人認出她是蕭無瑕的遺孀,便投擲垃圾欲將她趕走。衛昭見狀,擋在江慈面前,告知眾人他便是蕭無瑕。
洪傑對玉蓮一見鍾情,在集會上向玉蓮表白,玉蓮對他不感興趣,洪傑對玉蓮窮追不捨,玉蓮對他避之不及,迎面碰上衛昭和江慈,玉蓮謊稱喜歡衛昭那樣的男人,洪傑發誓要超過衛昭,讓玉蓮對他刮目相看。洪傑走後,玉蓮向衛昭解釋她對兒女私情沒興趣。江慈想去孤星峰尋找靈柩花種子,衛昭幫她做了一個工具,江慈獨自爬上孤星峰,她經過不懈努力,終於找到靈柩花的種子,並把種子種在河邊,希望靈柩花早日開花。
平叔勸衛昭用江慈把燕喬霜姊妹倆引出來,為蕭海天洗脫嫌疑,衛昭考慮再三才面前個答應,他讓平叔放出江慈在月落的消息,還把小泥貓咪偷偷放進江慈的房間。盧瑜寫奏摺向謝澈要軍糧,謝澈對他心生懷疑,可最後還是如數送上,盧瑜決定出兵月落,他事先做了周密部署。江慈回到住處,無意中看到師父送她的小泥貓失而復得,江慈親眼看著小泥貓被壓碎,她懷疑衛昭把小泥貓調包,壓碎的那個是她捏的,衛昭口口聲聲稱他不捨得江慈離開,才把兩隻小泥貓調包,江慈也沒有多想。盧瑜連夜把鎮遠軍召集起來,給他們佈置作戰方案,裴琰拼命阻止,盧瑜根本不聽,還讓他一同徵討月落,裴琰不放心江慈,答應跟著盧瑜一起出征,他讓安澄悄悄進城把江慈救出來,盧瑜派王烺帶兵喬裝改扮成月落人的摸樣從後方偷偷進城,然後裡應外合攻破城池。江慈趁天黑離開衛昭的家,她要去找師父,江慈一直走到天亮才在路邊休息,突然看到一小隊百姓摸樣的人從此路過,這些人步伐矯健,整齊劃一,江慈懷疑他們的身份,就悄悄跟蹤他們,看到他們背簍裡藏著武器,才意識到他們是鎮遠軍的兵士假扮的。
洪長老和洪傑一早就來向衛昭報信,盧瑜率鎮遠軍大舉進犯月落,衛昭立刻召集百姓迎戰。王烺和兵士們喬裝扮成月落百姓的摸樣,他們在橋頭埋伏,衛昭和洪傑帶著月落族人來到橋邊,江慈突然出現在橋對面,她橫著月落的小曲上了橋,安澄躲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江慈暗示橋對面有埋伏,衛昭讓洪傑帶人撤離,王烺見狀,他彎弓搭箭射向江慈,衛昭奮不顧身衝上前保護江慈,他讓洪傑把橋砍斷,如果鎮遠軍衝過來,月落城就守不住了,王烺下令亂箭齊發,衛昭用身體護住江慈,他被射中後背,衛昭和江慈雙雙落水。洪傑砍斷繩索,攔住了鎮遠軍的去路,他們只好悻悻離開。江慈和衛昭游到山澗,江慈幫他處理傷口,衛昭因為失血過多奄奄一息,江慈只好找野果子給他充飢。盧瑜親率大軍進攻月落,百姓們四處奔逃,流離失所,洪長老和洪傑帶人拼死反抗,終因敵眾我寡敗下陣來,他們且戰且退,掩護百姓們進城避難。安澄沒有找到衛昭和江慈的下落,只好回來向裴琰復命,裴琰心急如焚,決定親自進城。衛昭終於甦醒過來,他堅持要回月落抵禦鎮遠軍,江慈陪他一同回去。洪長老要平長老和洪傑掩護百姓進城,讓人把城門關閉,他留下來和鎮遠軍展開殊死決戰。
裴琰快馬加鞭來到城門,看到洪長老苦苦支撐,他勸洪長老繳械投降,洪長老誓死不屈,他不想讓族人做大椋國的努力,和裴琰展開激戰。衛昭和江慈騎馬飛馳而來,遠遠看到洪長老被人刺穿身體。衛昭跳下來把洪長老扶上馬,江慈拉著洪長老的馬進城,衛昭留下來和裴琰決戰。盧瑜站在山頂上看到這一幕,他下令亂箭齊發,童敏強行製止盧瑜,盧瑜只好作罷。衛昭且戰且退,最後快馬加鞭進城。洪長老因為傷勢嚴重昏迷不醒,洪傑傷心地痛不欲生,大聲呼喊洪長老,洪長老拼勁最後一口氣叮囑洪傑以後要成為好男兒,把白玉簪還給衛昭,然後就永遠閉上了雙眼,在場所有人都跪下為洪長老默哀。盧瑜親率大軍苦戰了一整天,鎮遠軍損兵折將三千人,也沒有把月落城攻下來,裴琰回來向盧瑜復命,盧瑜把兵敗的罪責都推到裴琰身上,裴琰的婢女江慈裡應外合破壞了他的大計,裴琰也不解釋,他看出盧瑜想藉攻打月落拖延回慶康的時間,故意找各種藉口。
平長老認為,都是蕭無瑕給月落帶來的災禍,便給衛昭丟過來一把寶劍,讓他自裁謝罪。衛昭提醒平長老,即使他死了,目前的情況也不會改變,只有將盧瑜徹底打敗,月落的危機才能解除,他願意與大夥共進退,為了讓平長老等人相信,衛昭還煞血為誓,等戰勝盧瑜以後,他願意任平長老處置。平長老等人離開後,江慈看著衛昭手上的傷口,很心疼的問他,他剛才的誓言是不是真的,衛昭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看到洪傑還在為父親的死傷心,衛昭知道他一直想當成主,就鼓勵他打起精神。但洪傑不滿的說,父親將白玉簪給了衛昭,就已經斷了他當城主的念想。衛昭開導他說,月落的城主靠的是擔當,不是由這一個小物件來決定。洪長老的屍體火化以後,玉蓮也走過來安慰洪傑。洪傑讓玉蓮有機會還是回家看看,不要等母親過世以後,給自己遺憾。月落的凌軍醫正在救治傷員,江慈主動找過來幫忙,凌軍醫便給了她一個藥方,讓她看藥方上寫的分量稱藥、熬藥,江慈把藥熬好以後,看到那個傷者已經死去,才知道時間是生命的意義。盧瑜正面攻城受挫,便採用軍師的計策,在城牆下面挖地道,平長老等人得知這個消息,正在商量對策,衛昭走過來,讓他們不用擔心,因為父親當年建造月落城的時候,就在城下埋了大量的鑽石。
盧瑜得知,要挖掉那些鑽石,至少得一個多月,便讓軍師再想良策。軍師看了看風向,就用棉絮沾上大腸桿菌,順風飄入月落城。城中染病的百姓日益增多,凌軍醫想讓生病的人到城西集中治療,看到眾人擔心被族人拋棄,江慈主動站出來陪他們一起去,這才打消了他們的顧慮。裴琰去見盧瑜,覺得用傳染病的方法,未必能打敗月落人。前段時間,他拔掉了月落幾個暗樁,抓了幾個暗影閣的人,他建議盧瑜用這些暗樁,逼迫月落人投降,盧瑜感覺這個的主意不錯,就採納了他的建議。盧瑜把那些暗樁帶到城門前,給月落人一炷香的時間,讓他們打開城門。吉長老看到他兒子阿郎也在其中,就要去開城門,洪傑也勸衛昭,先救人要緊,衛昭把刀架在洪傑的脖子上,明確告訴眾人,如果誰敢開城門,就以軍法論處。
一炷香的時間到了,看到盧瑜把那些暗樁,一個個都殺了,還要進行辱屍,吉長老等人再也忍不住了,就決定開城門與他們決一死戰。衛昭大聲告訴他們,城門一旦打開,城中的老弱婦孺,就成了待宰的羔羊,到時候就會死更多的人,並向眾人許諾,他一定設法將屍體搶回來。盧瑜撤兵以後,吉長老偷偷的溜出城,尋找自己的兒子。
衛昭得知此事,急忙出城將他帶回,還將阿郎的屍體運到城牆下,用繩子捆好讓人拽上城牆。並運用同樣的方法,繼續運其他死者。被鎮遠軍發現後,盧瑜命令射箭,裴琰覺得這些屍體已經沒有用處,就勸盧瑜再另想別的辦法。皇上接到衛昭的奏摺,看到盧瑜竟然殺害無辜的百姓,皇上拍案大怒,感覺大椋的鎮遠軍,不能再成為盧瑜為非作歹的工具,就給裴琰下令,讓他配合衛昭,把盧瑜帶回京城。容國夫人得知此事,決定再下一劑猛藥,逼盧瑜造反,就讓杜嬤嬤,去除掉盧瑜的顧之憂。衛昭接到皇上的秘信,就假裝勸月落投降,去月樂城見了衛昭。
衛昭也不再對他隱瞞,兩個人就做了一個交易,裴琰幫月落爭取五天的時間,不揭穿衛昭的身份,衛昭將裴家那個賬冊還給裴琰。兩個人在說話,玉蓮跑過來向衛昭報告,江慈突然暈倒,裴琰想去看江慈,可盧瑜給的時間太少,就讓童威去正鎮遠軍取藥。江慈也敢染上痢疾,並帶病研究藥方,衛昭趕過去以後,不按她的方子熬藥給她喝了,江慈的病情果然好轉,就按方抓藥,治療城中的百姓。江慈醒來以後,看到掉落在地上的糖塊,一下子就猜到衛昭來過。洪傑沒想到,當一個城主竟然這麼難,衛昭告訴他,他父親洪長老就是這麼一步步走過來的,說著就把白玉簪拿出來給了他。
洪傑熬了一些粥給玉蓮,玉蓮已經和她的母親相認,對洪傑的態度也有了明顯的改善。玉蓮離開後,洪傑正看著她的背影傻笑,江慈走過來問他在看什麼,洪傑說他在看玉蓮,並說玉蓮在他的心上,江慈想到她和衛昭相處的時光,認定她和衛昭彼此相愛。衛昭因為沒救暗樁被族人責難,正跪在地上自罰,江慈跑過來抱住他,並主動向他表白。
當燕喬霜得知江慈落入月落城的陷阱,她立即動身救援,卻遭遇盧瑜的鎮遠軍重重圍困。機敏的她,利用巧計擊暈巡邏士兵,換上敵軍戰袍,悄悄潛入軍營內部。另一邊,裴琰為衛昭爭取了五日喘息之機,衛昭則派平叔外出求援。時光飛逝,五日轉瞬即至,盧瑜以月落百姓為質,迫使衛昭投降。然而,衛昭早已布下天羅地網,只待平叔與易飛帶來的援軍,裡應外合,共破敵陣。
易飛與平叔會合後,迅速發出訊號,城中紙鳶紛飛,攜帶痢菌病毒的植絨隨風飄散,鎮遠軍陣腳大亂。城門大開,衛昭率部衝鋒,玉蓮則負責解救被俘百姓,同時,燕喬霜驚喜地發現江慈,卻不幸與衛昭發生衝突。衛昭誤認燕喬霜為敵,江慈力阻未果,反被副將擄走。裴琰奮力救援,終是功虧一簣,江慈落入敵手。
盧瑜因家事緊急,只好暫退椋州,卻將江慈囚於軍中。裴琰以婢女之名試圖帶走江慈,未果。平叔則火燒糧草,迫使盧瑜回援。盧瑜審江慈時,意外發現其身分──齊王謝淳之女,心中狂喜。此時,阿柳潛入軍中,報知江慈被押解之事,衛昭、裴琰聯手追擊。
裴琰以箭雨阻敵,為衛昭登船救人贏得時機。然而,鐵鍊鎖困,無鑰匙難解。關鍵時刻,四先生現身,獻上虎符,江慈得救。裴琰決意放水閘,盧瑜雖逃,大船被毀,鎮遠軍潰散。衛昭與江慈跳河逃生,江慈醒來後,得知身世,情緒複雜。她質問衛昭燕喬霜下落,兩人不歡而散。衛昭隨後決定歸順大椋,並爭取月落之權益。安澄亦從檄文得知江慈身份,驚嚇不已。
當裴琰得知江慈實為齊王謝淳遺孤,心急如焚欲攜她歸慶康,卻遭衛昭拒於門外。江慈言辭決絕,斷言與裴琰前緣已盡,勸其放手。裴琰無奈,只好黯然離去。衛昭緊擁江慈,連連致歉,然江慈心結難解,對衛昭亦無寬恕之意。裴琰失魂落魄,安澄與童敏欲再勸江慈,裴琰深知徒勞,遂決意書信一封於大樑帝謝澈,揭露江慈身份,料想謝澈必召其回京。
另一邊,衛昭夜不能寐,親手捏製泥貓一隻,栩栩如生,隨後遣易飛迎燕喬霜至,安排其與江慈重逢。燕喬霜見江慈帶傷,怒斥衛昭。衛昭遂遣平叔護送燕喬霜返慶康,意在揭露真相,為父蕭海天正名,並解月落百姓之苦。
江慈與燕喬霜久別重逢,互訴衷腸。江慈誓保燕喬霜安穩,不再奔波。翌日,衛昭攜江慈上山,江慈憶及往昔與燕喬霜在江家村的時光,贈衛昭迷藥棗一枚,趁其昏迷之際,帶著喬霜離去。衛昭醒後,發現平叔亦被迷倒,哭笑不得。
謝澈接裴琰書信,驚悉齊王之女尚存於世,速令衛昭攜江慈歸朝。途中,江慈從喬霜口中得知身世之謎,心情複雜。燕喬霜揭露蕭家與謝淳之恩怨,勸江慈勿近衛昭。裴琰返京復命,謝澈慰之,裴琰無意皇位,令容玉蝶失望至極。她原欲借長風衛之力助裴琰登基,不料裴琰志不在這裡。
衛昭奉命攜江慈回宮,途中遭遇燕喬霜阻撓,江慈堅持與衛昭同行。衛昭雖欲報父仇,終因江慈而罷手,承諾善待喬霜。入宮後,謝澈對江慈寵愛有加,江慈呈上父書殘篇,謝澈允諾厚待。江慈雖嚮往自由,卻難言出口。
在皇權的溫情面紗下,大椋帝謝澈向江慈表達了對齊王謝淳的深切懷念,聲稱兄弟情深,卻因謝淳早逝而留下遺憾。為彌補對江慈的虧欠,他誠摯邀請她入宮居住。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邀請,江慈初時猶豫,終被謝澈的誠意打動,決定留下。同時,她懇請謝澈允許師父燕喬霜保持自由之身,不受宮廷束縛,謝澈遂命衛昭妥善照料燕喬霜於宮外。
衛昭自燕喬霜處得知一段秘辛:謝澈曾幽禁謝淳,這令他擔憂江慈亦成宮中囚徒,故向謝澈提議詳查江慈身世,質疑其非謝淳血脈。裴琰聞訊江慈入宮,急欲相見,卻被衛昭以安全為由阻攔,更欲將她帶迴光明司細查。謝澈則因江慈酷似謝淳,堅信其身份,意欲冊封為郡主,裴琰樂見其成,衛昭則暗自部署保護。
江慈安置於氬純軒,陶紫竹精心挑選侍從侍奉。裴琰為求娶江慈,不惜與董家退婚,更欲請謝澈賜婚,其決心可見一斑。而容玉蝶在得知江慈真實身分後,震驚之餘,亦對裴琰的決定感到憤慨。
夜幕降臨,江慈心懷逃離之意,裴琰則以深情誓言承諾帶她遠走高飛,讓她動搖。衛昭則在暗處伸出援手,利用夜色掩護,巧妙地將江慈送出宮門,重獲自由。
夜色溫柔,衛昭悄悄攜江慈逃離皇宮的束縛,漫步於市井之中。街角一隅,小巧精緻的泥貓吸引了衛昭的目光,他毫不猶豫地買下,贈予江慈,笑容中滿是寵溺。江慈的目光又被糖葫蘆牽引,衛昭見狀,即刻前往購買,未曾想歸來時,江慈已悄悄離去,留下一串歡笑在空氣中迴盪。
另一邊,董涓與崔亮於河畔共賞夜景,兩人相去甚遠,彷彿多年摯友。裴琰獨自坐在街邊的麵攤,回憶與江慈共食麵條的溫馨時光,不覺間,思緒飄遠。崔亮的出現打斷了他的沉思,一番寒暄後,崔亮熱情地邀請裴琰加入他們的行列。不久,江慈與衛昭不期而遇,六人圍坐一桌,推杯換盞間,裴琰對江慈的出宮之行追問不已,衛昭坦然承認,兩人言語間不乏針鋒相對,幸得江慈以燒雞為媒介,巧妙化解了緊張氣氛。
東宮宴會上,江慈成為眾人焦點,她以花語相贈,唯獨贈予衛昭之花暗含玄機,引得眾人竊笑。酒過三巡,衛昭敏銳察覺江慈酒中有異,不動聲色地將其替換,事後向裴琰揭露真相,警告其加強對江慈的保護。裴琰心中疑雲重重,懷疑矛頭指向容玉蝶。
為解江慈孤寂,衛昭特賜兩宮女相伴。經過一番調查,衛昭揭露了春兒下毒背後的陰謀,直指容玉蝶,並巧妙佈局,讓易飛監視杜嬤嬤,意圖揭露更多真相。裴琰得知真相後,怒不可遏,直奔容玉蝶處,嚴詞警告,同時向謝澈請求賜婚,誓要守護江慈周全。謝澈見兩人情深意重,終是點頭應允,一場盛大的婚禮即將拉開序幕。
裴琰在告別母親後,再度面見謝澈,懇請陛下賜婚於他與江慈。對於裴琰與董家二小姐的過往,謝澈已有所耳聞,鑑於不願見權臣聯姻的局勢,他應允了裴琰的請求,並令其籌備婚事。同時,衛昭踏入太醫院,尋得昔日為長姐診病的孫太醫,透過孫太醫的敘述,他意識到衛貴妃離世時似乎毫無求生之念,這與姐姐生前對未出生孩子的期待形成鮮明對比,讓衛昭堅信姊姊之死背後必有隱情。
容國夫人聞訊衛昭正追查貴妃之死,召其面見,直接坦言貴妃實為她在宮中的暗樁。在貴妃過世後,她秘密調查,發現貴妃藥中被人摻入藏紅花,而幕後黑手極可能是當今聖上,此舉或為掩蓋齊王之事。容國夫人欲藉衛昭對江慈之情,聯手對抗謝澈,但衛昭因江慈中毒之事對容國夫人心存芥蒂,婉拒其意。隨後,衛昭攜靈柩花至江慈處,共製不苦粥,並吐露姐姐實為他人棋子的真相,反駁了燕霜喬關於家族榮耀源自犧牲齊王的言論。江慈望著靈柩花,心中疑惑交織,這花是她為衛昭冒險所得,如今卻成了解開心結的鑰匙。正當二人要為師父送粥時,易飛急報燕霜喬遭劫持,衛昭疑雲頓起,直指謝澈,然試探之下發現謝澈並不知情。江慈亦親詢謝澈,直言對裴琰無男女之意,謝澈卻執意賜婚,不容分說。接旨歸府,兩人正分析案情,陶公公傳旨至,江慈無奈接旨。衛昭斷定燕霜喬在容國夫人處,決定再次造訪,質問之下,容國夫人坦然承認,並透露新計劃:借大婚之日,揭露真相,推翻謝澈,同時再次向衛昭拋出合作之邀,遭其冷拒。
面對衛昭對燕喬霜與容國夫人聯手的質疑,燕喬霜的意外現身直接擊碎了他的疑慮,迫使衛昭暫且撤退。歸途之中,他內心的天秤在是否應攜手容國夫人之間搖擺不定。盧瑜的挫敗並未觸動朝廷對月落苛刻政策的絲毫鬆動,月落子民依舊背負著向大椋輸送年輕生命的沉重枷鎖。衛昭暗自思量,若能顛覆現有統治,扶持太子登基,或許能為月落帶來轉機。
同時,董家二小姐董涓得知江慈抗拒裴琰婚約的決心後,毅然決定伸出援手,策劃了一場逃亡。江慈心存感激,卻也不忘為董涓鋪好後路,萬一失敗,便讓她假扮人質以脫幹系。隨後,江慈巧妙佈置,與董涓的侍女互換身份,藉著夜色與馬車的掩護,悄悄離開了皇宮。然而,途中偶遇師父的身影,令江慈不得不放棄私奔的念頭,轉而面對即將到來的婚禮。
婚禮大典上,裴琰滿懷希望地期待與江慈共度餘生,未料變故突生。衛昭的闖入,聲稱宮中有刺客潛入,瞬間打破了婚禮的寧靜。謝澈皇帝決定親自探查,留下衛昭在外戒備,自己步入偏殿。偏殿內,一場針對他的政變已悄悄佈局,杜嬤嬤的死士與燕喬霜聯手,意圖逼宮讓位。謝澈冷靜應對,逐步揭露容玉蝶的真實意圖,直至燕喬霜在關鍵時刻發現武器被換且淬毒,慘死於衛昭眼前。隨後趕到的江慈,目睹了這一幕,悲痛欲絕,將滿腔憤怒投向了衛昭。
裴琰跪在冰冷的殿外,為即將遠行的母親容國夫人懇求寬恕,他的身影在夕陽下拉長,顯得格外孤獨。容國夫人被押往靜心庵的路上,與裴琰進行了深刻的對話。她眼中閃過一絲悔意,卻也夾雜著對兒子未來的期許:「從今往後,你便是自己的主人,無人能再束縛你的羽翼。」裴琰淚光閃爍,心中五味雜陳,他追問起幼時作為太子伴讀時母親為何缺席,容國夫人輕嘆,道出苦衷:「我欲以風霜錘煉你心,卻未曾想,你學會的竟是權謀之術。「裴琰苦笑,那笑容裡藏著對過往的無奈與對未來的迷茫。
同時,江慈的境況也牽動著裴琰的心弦。他猶豫再三,終因自責未敢踏足江慈之處,怕面對她的責備與旁人的冷眼。然而,崔亮的堅定支持如同一縷溫暖的光,穿透了裴琰心中的陰霾,他承諾無論風雨,都將與裴琰並肩。
另一邊,江慈的絕食抗議引起了衛昭深切的憂慮。他帶著粥食,試圖解開江慈心中的結,但江慈的質問如利劍般鋒利,直指衛昭的沉默與過往。直到衛昭展現燕喬霜的遺物,那件繡著小貓的衣物觸動了江慈心底最柔軟的部分,淚水奪眶而出。隨後,崔亮的到來與衛昭的勸慰,讓江慈意識到唯有活下去,方能不負師恩,報仇雪恨。
正當大理寺官員為江慈的頑固不化而頭疼不已時,衛昭的突然闖入猶如一股清風,他主動提出協助審訊。面對江慈的沉默抵抗,衛昭採取了一種獨特的手法──以濕布覆面,意圖利用窒息的錯覺逼其開口。然而,江慈依舊堅稱自己清白,並指出九節桃之毒的特性,暗示若真是她所為,皇上早已命喪黃泉。衛昭敏銳捕捉到了這一點,記錄下江慈的辯解後,便與易飛悄然離去。在路上,易飛透露了濕布的秘密,原是那布料經過特殊處理,不會真正造成窒息。衛昭心中暗自思量,懷疑江慈實則遭人構陷,幕後黑手可能直指皇上。
為揭開真相,衛昭將目光投向了翠兒,她雖為陶公公眼線,卻對江慈忠心耿耿。翠兒不僅矢口否認與江慈之毒案有關,還展示了從火中救出的燕喬霜遺物作為證明。衛昭深感其言非虛,決定採取策略轉移視線。另一邊,裴琰聞訊江慈被捕,心急如焚地求見太子,成功獲準探監。裴琰聽後,與衛昭不謀而合,皆認為皇上或許才是幕後真兇。隨後,裴琰佈局,利用莊王府的片鵝刀與太子妃中毒之事,巧妙地在太子心中種下對莊王的疑雲。最終,在裴琰的推動下,太子決定公開審理此案,而江慈,作為關鍵證人,在獄中受到了太子與莊王的雙重關注,她巧妙周旋,兩邊都不輕易站隊。
姜遠身負使命踏入椋州,手持衛昭肖像,遍訪街巷,卻無人能識其真容。轉戰月落,景象迥異,畫像一出,眾人神色閃爍,避而不談。姜遠靈機一動,假扮故交,終窺得真相:衛昭,實乃月落智囊蕭無瑕,而江慈,其妻也。蕭無瑕昔日助月落破盧瑜之圍,功勳卓著。三堂對峙之際,江慈挺身而出,質疑連連,直指大理寺於大人草率行事,將其錯置嫌疑之地。於大人無言以對,太子遂令殷禦史呈證,與莊王辯駁。莊王亦不甘示弱,反以太子之嫌為據。
正當雙方爭執不下,謝澈步入,宣布真兇已擒,陶公公被押至堂前。謝澈早有籌謀,使陶公公認下嫁禍江慈之罪,以息皇子之爭。陶公公遵命供述,謝澈隨即昭雪江慈,眾人散去。衛昭欲離,被謝澈留步,兩人對弈間,談及蕭無瑕,衛昭泰然處之。謝澈設局,以三倍奴隸進貢為餌,試探衛昭真心。見其求情月落,謝澈確認姜遠情報無誤,怒而掀盤,令姜遠與禁軍將衛昭投入鬥奴場,任其生死。謝澈深諳衛昭挑撥皇子之爭,處理畢,召莊王面談,聽其怨懟,心中不禁憶起齊王往事,感嘆父子情仇輪迴。另一邊,江慈雖得釋,未及遠遁,即遭姜遠追捕。易飛拼力護其逃脫,然江慈聞衛昭危在旦夕,毅然折返,誓求裴琰援手,共救蕭無瑕。
當裴琰踏入那血腥瀰漫的鬥奴場,只見遍地橫陳的屍骸中,衛昭孤身坐於暗影裡,周身血污,彷彿從地獄歸來的戰士。裴琰緊握其手,輕喚其乳名“三郎”,誓言並肩作戰,共赴國難。他提及大尉國侵擾,自己雖已受命掛帥,卻力薦衛昭同行,以保家國安寧。這番話,裴琰刻意隱去了江慈的求情,只盼衛昭能無後顧之憂。隨後,謝澈以假意關懷之名,贈予衛昭療傷奇藥,衛昭雖知其意,仍服下以續戰力。
江慈聞訊衛昭脫險,感激涕零,誓以軍醫之身隨軍出征。臨行前,她自煙兒處得知,是三郎洞察先機,安排接應,並贈予靈柩花以表歉意與感激。江慈以花煮粥,敬祭師門,念及裴琰之言,師父之仇非三郎所為,而是其母所為,不禁悲從中來,淚如雨下。
崔亮亦將隨軍,董涓前來相送,卻得知婚事有變,心碎之餘,方知當年傾心之人正是崔亮。崔亮歸還紙蜻蜓,寓意過往隨風,二人情深緣淺。
大軍出征之際,江慈換上戎裝,直奔衛昭,緊緊相擁,誓言要重拾舊情。衛昭私下尋崔亮診脈,確認所服乃慢性毒藥,暗囑保密,以免江慈擔憂。崔亮誓要尋得解藥,護衛昭周全。
抵達前線,珠洲已陷敵手,衛昭請纓為先鋒,潛入敵城,薛景龍為後援。然雷將軍布下天羅地網,衛昭等浴血奮戰,晝夜不息,待至破曉,援軍未至,催兵信號石沉大海。薛景龍念及謝澈密令,故意拖延,衛昭等人孤軍奮戰,命懸一線。
在孤立無援的絕境中,衛昭展現了非凡的勇氣與智慧。面對敵軍的追擊與重賞的誘惑,他毅然選擇將敵人引向自己,為光明衛的兄弟們爭取到寶貴的逃生機會。在死胡同內的殊死搏鬥中,衛昭幾乎耗盡體力,生死一線之際,那些忠誠的光明衛成員不顧個人安危,毅然返回救援,展現了深厚的兄弟情誼與無畏的犧牲精神。
另一邊,江慈得知衛昭的險境後,心急如焚,不惜親自前往月落請求援軍。洪傑及其長老團在得知情況後,迅速決策,毅然決定出兵相助,展現了月落與大椋之間深厚的情誼與共同的抗敵決心。
滕瑞的殘忍手段激起了衛昭的憤怒與正義感,他無法坐視無辜百姓因自己而遭受苦難,毅然現身。而月落軍隊的及時趕到,更是如神兵天降,不僅解救了衛昭,也徹底擊潰了滕瑞的囂張氣焰。滕瑞的敗逃與最終的斃命,不僅為小蘭一家討回了公道,也彰顯了正義終將戰勝邪惡的道理。
大尉國內部,高修對滕瑞之死大為震怒,盧瑜趁機獻上詭計,企圖利用遊然的立功心切來對付衛昭。然而,裴琰的敏銳與果斷讓他提前洞悉了盧瑜的陰謀,並巧妙佈局,準備在逃亡途中給予盧瑜致命一擊。然而,安澄的犧牲讓這份計畫蒙上了一層悲壯的色彩,也凸顯了戰爭的殘酷與無情。
謝澈與太子親徵的決定,不僅鼓舞了士氣,也展現了大椋上下一心、共禦外敵的決心。而月落人阿柳的機智與勇敢,更為這場戰鬥增添了一抹亮色。他利用盧瑜的貪婪與自負,成功將其引入陷阱,最終與盧瑜同歸於盡,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為保衛家園貢獻了一份心力。
在雷將軍遭遇裴琰精心設計的埋伏,軍隊元氣大傷,加之盧瑜新逝,軍中無主,裴琰與衛昭決定乘此勝勢,繼續追擊敵軍。正當兩人忙於安撫軍心之時,營地外卻意外爆發了一場月落與大椋士兵之間的爭執與辱罵。就在這緊張關頭,一陣悠揚的樂聲穿透了喧囂,那是用月落傳統樂器演奏的大椋思鄉之曲,旋律中蘊含著無盡的鄉愁與和平的渴望,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爭執,陷入了沉思。
衛昭與裴琰敏銳地抓住了這一契機,他們走到士兵中間,以真摯的話語勸導雙方放下成見,團結一致,共同抵禦外敵。此時,謝澈禦駕親徵的消息如同一股強心劑,激勵起大椋將士的鬥志,他們齊聲高呼萬歲,士氣大振。
然而,衛昭心中卻藏著一絲憂慮,他深知謝澈對江慈的敵意,決定在出征前見江慈一面。他趁江慈不備,輕輕擊暈了她,並安排平無傷將她秘密送走,以確保她的安全。隨後,衛昭帶領月落軍隊與長風衛並肩作戰,向大尉軍發動了猛烈的攻勢。
崔亮指揮的鳳凰弩發揮了巨大威力,火箭如雨般射向敵軍,爆炸聲此起彼伏,敵軍陣腳大亂。高修見狀不妙,在雷將軍等人的保護下倉皇逃竄,卻難逃衛昭的追擊。衛昭箭術超群,每一箭都精準無誤,高修的護衛紛紛倒下。雷將軍試圖偷襲衛昭,卻反被及時趕到的裴琰所殺。最終,高修也被衛昭一箭射落馬下,被迫簽署了停戰條約,承諾永不侵犯大椋。
戰鬥結束後,衛昭因體內毒素加速擴散而昏迷。當他醒來時,驚喜地發現江慈竟守在他的身邊。江慈溫柔的話語和堅定的眼神讓衛昭感動不已,他深知自己已無法再離開這個女人。兩人之間的情感在這一刻得到了昇華,江慈更是將衛昭的老宅當成了自己的家,自然地將他視為自己的丈夫。
面對即將到來的離別,江慈格外珍惜與衛昭相處的每一刻。她祈禱著這個夜晚能夠無限延長,但現實卻是殘酷的。第二天清晨,衛昭醒來後,決定給江慈一個名分。他在屋內貼上了喜字,獨自完成了與江慈的拜堂之禮。隨後,他悄悄離開房間,叮囑崔亮等人照顧好江慈,自己則踏上了尋找謝澈、為父親和月落討回公道的道路。
在勝利的喜悅與複雜的情感交織中,謝澈的心情難以言喻。衛昭的生還及軍中的英勇表現,雖為國家之幸,卻也觸動了他心中的敏感之處。太子巧妙地提議慶功大典,意在緩解朝堂緊張氛圍,謝澈順水推舟,決定藉此機會表揚功臣。
衛昭面見謝澈,兩人之間的暗流湧動。謝澈的試探,衛昭的裝傻,都不過是這場權力遊戲中微妙的過招。裴琰察覺到衛昭的決心,選擇站在他與月落一邊,這份理解與支持,讓多年的對手關係昇華為了深厚的友誼與共鳴。
慶功大典上,謝澈順應民意,減免月落賦稅,展現了國王一代的仁政。然而,衛昭的突然發難,讓整個慶典的氣氛突然緊張。面對月落百姓與埋伏的弓箭手,衛昭不得不改變策略,將矛頭轉向自己,承擔了父親的一切罪責,以換取月落的安寧。謝澈順勢而為,宣告免除月落罪責,並對衛昭功過相抵,不再追究。
大典之後,謝澈邀衛昭至摘星樓,兩人間的秘密對話揭示了過往的真相。謝澈坦誠地講述了齊王之死背後的複雜考量,既有皇權爭奪的無奈,也有為大局著想的犧牲。而這一切,在即將到來的悲劇面前,顯得格外沉重。
衛昭與謝澈的命運,在摘星樓內悄悄走向終點。姜遠的背叛與火藥的威脅,讓一切陷入了不可逆轉的危機。衛昭在絕望中選擇了與謝澈同歸於盡,用生命捍衛了心中的正義與信念。
隨著謝澈的駕崩,太子順利登基,裴琰作為丞相,積極推動政策改革,廢除了對月落的不平等待遇。月落迎來了新的希望,而衛昭的犧牲也成為了人們口中的英雄傳奇。
多年後,江慈帶著兒子蕭遙回到月落,她的眼神中既有對過去的懷念,也有對未來的期許。蕭遙,這個承載著衛昭與江慈血脈的孩子,將在新的時代裡,繼續書寫屬於他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