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桌上的金錶,張萱發現了不對勁,問費可這表是誰的。費可鎮定自若,他說這表是老金的,昨晚他也喝多了,拉著費可稱兄道弟,還把這大幾十萬的表送給他。張萱打消了疑惑,費可轉移話題說昨晚的演出,他的母親也來了。
母親對張萱在舞台上的表演很滿意,費可就把兩人正在戀愛的事說了,母親雖然沒有明確表態,但也沒有反對。而後費可安排張萱和母親正式見面,在見面前,張萱費心思挑選衣服,但費可不是說太土就是已經過時,總之沒一件衣服合適穿去和自己的母親見面。好不容易挑選好衣服,張萱開始化妝,費可一邊用手機回訊息。
張萱問他在跟誰聊天,費可也沒有說,扭頭一看她化很濃的妝,當即就說他們要去的是高檔的雲頂閣西餐廳,不是登台表演,更不是去參加縣城電視台的春節晚會。他這話很過分,張萱立刻卸妝,然後跑過去奪走費可的手機,看到他和他母親的聊天,終於反應過來費可的母親根本看不上她,更沒有同意她去餐廳見面。
費可安慰張萱,但這只言片語的安慰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激起張萱更多的自卑,自尊心讓她和費可提出分手。對程浩和陳樹髮等人來說,張萱和費可的這些事都很私人,也沒有什麼說出來的必要。張萱接下來說了一個令人意外的細節,和金總聚會那晚,她喝的那杯酒有問題,而她的生活也是在和費可分手後開始崩潰的。
分手後的張萱痛苦不已,甚至開始自殘,後來終於聯繫上費可,室友陪她去包廂找費可,但費可並沒有提出複合。張萱看到包廂裡其他女人長得很漂亮,便萌生要去整容的想法。她去到整容醫院,透支信用卡做了整容手術,後來更是搬離宿舍在飯店居住,有一段時間聯絡不上費可。
再次見到費可仍舊是在KTV,漂亮的她讓費可刮目相看,但他們的感情卻回不到從前。傻傻的張萱為了留在費可身邊,開始頻繁出入各種KTV,以朋友的身份和費可玩。為了變得更加漂亮,張萱不間斷地繼續整容、打針,將醫生叮囑的戒菸戒酒置若罔聞,混跡在聲色犬馬和燈紅酒綠之間的她,不僅沒讓費可回心轉意,她自己也開始後悔整容。
何珊問費可騙走了她什麼東西,張萱認真地說費可騙走了她的純真,陳樹發和程浩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地不屑一笑,對於他們來說,純真分文不值。
接下來輪到何珊說她和費可的故事,程浩卻對何珊產生了懷疑,因為何珊從頭到尾都在引導別人說出故事,並且還能點出一些被人忽略的細節。
程浩翻出何珊包裡的錄音,發現何珊一直在調查費可及其身邊人。程浩對其質問,陳樹發忽然站起來說是他請何珊來調查費可,今天請他們來的人也不是費可,而是陳樹發本人。陳樹發打開他剛才一直坐著的沙發,裡面赫然是被反綁著手堵住嘴巴的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