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醫生掉馬甲,今早嘎子勇闖手術室,還別說,在手術室門口焦急等待醫生的他還是第一人。
你以為面對嘎子的質問,他們會來一個吻住名場面,不,突然吻住的是他大哥功先生。
消失一個星期,電話不接、消息不回的功先生,竟然來找男友東卡了。
可惜,東卡不要他了。
曾經甘願當地下男友,現在卻物是人非,始終沒有等到戀情公開的那一天。
以前你會因為寵物過世,溫柔地親吻我額頭,還會問我痛不痛。如今得知弟弟過世的消息,也不過是眉頭一皺,連句安慰話都沒說出口,反而自己生氣先走了。
該說不說,功先生有時候還挺有眼力價的,因為屋內還有一個連褲子都沒穿的小鬍子。
明明一直等待著發生什麼,卻可憐巴巴地表示那我該怎麼辦?
能怎麼辦?現場辦就好了。
(目前為止幾個大尺度場景都是東卡貢獻的,拍完又不能看,真是委屈他了)
畢竟你們已經同居了,還是東卡的主動示意:我沒有家人、我只有一個人...
所以聽到小鬍子要搬來同住,東卡開心地在他的胸口練習書法,只可惜這邊褲子都脫了,那邊正室回來了。
功先生也很慘,愛情事業都伴隨著大雨全都落下。
好不容易從父親手中接到一筆生意,結果搞砸了。
不僅如此,男友那邊有人了,弟弟這邊也結合外人來「偷」人。
甚至成功後,嘎子還在路邊上躥下跳、時不時吼一聲,就好像峨眉山的猴,緊接著就與醫生在一起了,還是嘎子主動索吻。
可能是第一回做0,沒有經驗,躺在身下,沒有絲毫反應,反而讓人注意更多的是大腿上的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