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二」反革命政變,蔣介石叛變革命,血雨腥風。進步學生習仲勳不畏白色恐怖,投身革命洪流。在劉志丹發動殲華起義的鼓舞下,習仲勳領導“兩當兵變”,雖然失利,但歷經磨礪,他與劉志丹、謝子長等共同創建陝甘紅軍,開闢陝甘革命根據地。正當革命如火如荼時,杜衡執行極左錯誤路線,習仲勳等險遭生死厄運,毛主席率領中央紅軍到達陝北,拯救了陝甘紅軍。隨著抗日戰爭爆發,黨中央以陝甘革命根據地為出發點,領導全國抗戰敵後戰場,期間習仲勳帶領陝甘寧人民發展建設根據地,保衛邊區南北大門,毛主席贊其「始終把黨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日寇投降,蔣介石又挑起內戰,習仲勳率西北局軍民堅定保衛勝利果實,協同彭德懷指揮延安保衛戰,三戰三捷,為全國戰場奠定了戰略勝利基礎。新中國成立,習仲勳積極推動國家團結與經濟發展,不斷改變西北貧苦、落後面貌。不久後,習仲勳調任中央,他深情回望故土,揮舞西北群眾
1927年,「四·一二」反革命政變後,陝西富平各校師生組織悼念李大釗的愛國活動,14歲的共青團員習仲勳積極參與其中,得到老師嚴木三的賞識,但因年齡不夠,未能正式入黨。6月,馮玉祥開始在陝西“清黨”,馬鴻逵威逼利誘想要拉攏劉志丹,遭到拒絕。10月,陝西清澗起義震動了三秦大地,影響深遠。1928年初,習仲勳考上三原的省立三師。
習仲勳等三師學生在武廷俊的領導下,積極參與愛國運動。反動的訓育主任魏海借助「巴豆事件」逮捕了習仲勳等9名愛國學生。獄中,習仲勳堅持鬥爭,正式入黨。1928年5月,劉志丹等領導渭華起義,聲勢浩大。6月,習仲勳等被捕學生被送往西安軍事裁判處,在獄中聽到了渭華起義及劉志丹等革命者的故事,備受鼓舞。
陝西省政府主席宋哲元同情愛國學生,釋放了習仲勳等學生。回到家中,父親習宗德身體每況愈下,不久即離世。1929年,陝西大災,瘟疫橫行,習仲勳的母親也在這一年離世,習仲勳作為家中長子,扛起了照顧家中弟妹的重擔。劉志丹回到陝北,和謝子長等秘密開會,決定要用「三色理論」繼續發展革命力量。1930年春,17歲的習仲勳受組織委派,前往駐在長武的西北民軍,秘密開展兵運工作。
在長武軍營,習仲勳和李秉榮、李特生等積極團結下層士兵,壯大組織。省委習仲勳等商議,決定利用部隊換防的機會發動起義。1932年4月初,部隊抵達兩當縣城,在省委特派員劉林圃、習仲勳等領導下,兩當起義爆發,起義部隊決定北上找劉志丹。兩當起義的部隊不斷遭遇反動武裝的圍追堵截,境況艱險。習仲勳被派去尋找部隊過河的船隻,不久即聽到起義部隊被打散的消息,悲痛欲絕。
習仲勳回到富平匆匆見了叔父一面,輾轉一番後,經由同鄉周冬至得知紅軍遊擊隊就在照金,決定去找劉志丹。在照金,習仲勳先後見到了謝子長和劉志丹,重新找到了黨組織。在照金,劉志丹和習仲勳促進膝長談,總結經驗教訓。劉志丹鼓勵習仲勳失敗是成功之母,下一步還是要搞武裝割據,建立根據地。民團「圍剿」照金,習仲勳帶領特務中隊堅守根據地。
由於隊伍中出了叛徒,遊擊隊只得退往渭北根據地,並與黃子祥、黃子文等堅持鬥爭。1933年初,習仲勳奉調返回照金,到紅二十六軍工作,得知劉志丹等被「左」傾的政委杜衡撤銷了職務,十分不解,劉志丹反而寬慰習仲勳,團結第一。習仲勳、金理科和李妙齋決定將薛家寨作為發展紅軍遊擊隊和根據地的基礎,遭到杜衡批評。隨後,劉志丹和習仲勳等內外結合,粉碎了反動派的另一個「圍剿」。
在反「圍剿」的戰鬥中習仲勳負傷,被老鄉李老栓所救。杜衡探望重傷的習仲勳,堅持帶領部隊南下渭華地區,習仲勳堅決反對,讓杜衡失望。在紅二十六軍會議上,杜衡蠻橫地通過了部隊南下的決定。杜衡率紅二十六軍南下,遭遇敵人重兵圍堵。杜衡怯戰,溜之大吉,劉志丹只得帶隊伍進入秦嶺山區,保存力量。
因叛徒出賣,陝西省委在福盛樓開會時被國民黨特務突擊抓捕,杜衡等被捕叛變,陝西黨組織遭到嚴重破壞。危急時刻,王泰吉部、紅四團、耀縣遊擊隊匯聚照金,但因為缺糧,矛盾暗湧。陝甘邊特委在照金陳家坡召開會議,解決幾支武裝的統一領導問題,黃子祥等雖有不同意見,但被習仲勳等說服,幾支武裝最終形成了統一的領導。
三支武裝最終形成合力,打退了前來「圍剿」的反動民團。此時,劉志丹、王世泰等也終於回到了照金,陝甘邊革命情勢迎來轉機。劉志丹、習仲勳等總結紅二十六軍南下失利的緣由,決定用「狡兔三窟」的辦法開展三路遊擊區,隨後劉志丹率部隊跳到南梁地區,習仲勳等堅守照金。包家寨會議後,紅四十二師在南梁打開了局面。習仲勳也來到南梁,深入農村調查研究,和群眾打成一片,建立健全了基層黨組織。
國民黨民團瘋狂抓捕劉志丹的家人,習仲勳派人救他們。劉志丹和家人匆匆見了一面後,再次踏上戰場。1934年7月,謝子長率領的陝北紅軍和陝甘邊紅軍在南梁會師。隨後,謝子長在清澗反「圍剿」戰鬥中受重傷。11月,陝甘邊區蘇維埃政府成立,習仲勳當選主席,並和劉志丹等親密合作,制定了十大政策,不斷發展壯大蘇區。
1935年2月,謝子長犧牲前,劉志丹前去看望,二人長談,決定要盡快將陝北和陝甘邊兩塊根據地聯合起來,壯大陝甘紅軍和根據地。國民黨軍對南樑大舉“圍剿”,習仲勳單槍匹馬吸引敵人,與劉志丹配合,轉移群眾,牽制敵人。顧林等受「左」傾路線影響的同志,在南梁一帶開展查田運動,出現錯定成分的問題,習仲勳等發現後及時制止。1935年9月,陝甘紅軍和紅二十五軍會師,組成紅十五軍團,取得了勞山戰役的勝利。中央紅軍長徵到達哈達鋪,毛先生從報紙上發現了陝北紅軍的消息,最後決定到陝北去找劉志丹。
顧林等奉命對陝甘蘇區黨政軍機關展開錯誤“肅反”,審訊劉志丹、習仲勳等高級幹部,陝甘蘇區形勢危急。劉志丹、習仲勳等被關押,絕望中,劉志丹鼓勵大家相信黨。1935年10月下旬,陝甘支隊到達陝北吳起,及時制止了錯誤“肅反”,劉志丹、習仲勳等被釋放。1936年2月,劉志丹率紅二十八軍東徵。
在三交鎮的戰鬥中,劉志丹不斷靠前指揮,偵察敵情,不幸中彈犧牲,裝殮在一口薄棺 中,被軍民抬回了保安。在環縣工作的習仲勳得知了劉志丹犧牲在東徵前線的消息,策馬東馳,宣洩悲痛。1936年9月,習仲勳被中央派往旬邑,擔任關中特委書記,幾個月時間就打開了局面。西安事變和平解決後不久,國共聯合抗日,八路軍準備東渡黃河。習仲勳從關中徵兵,補充到了一二〇師,並見到了彭德懷、賀龍、任弼時等人。隨後到富平家中,匆匆見了叔父和妹妹一面後,返回旬邑,投入工作。
1939年初,國民黨開始“防共、限共、反共”,不斷製造磨擦。5月,國民黨旬縣縣長和魏海沆瀣一氣,命人阻止八路軍榮校傷員過境,並打死打傷多名榮校人員,製造了「旬邑事件」。習仲勳等人和魏海談判,義正詞嚴,據理力爭,揭穿了頑固派的陰謀,怒斥國民黨頑固派消極抗戰,積極反共。面對國民黨的經濟封鎖,西北局要求關中分區積極組織運鹽。群眾在運鹽中遇到難題,習仲勳積極幫忙解決。
國民黨頑固派步步緊逼,不斷製造磨擦。習仲勳帶領關中軍民,堅持有禮有利有節的反磨擦鬥爭,保護魯師等師生搬遷,解決一般群眾家中遇到的難事。大生產運動中,又因地制宜,積極組織民眾運鹽,促成關中分區邊幣流通循序漸進,發展經濟。1942年7月,習仲勳離開了工作六年的關中分區,奉調前往延安。1942年秋,西北局高幹會議討論陝北錯誤「肅反」問題,習仲勳在會上大膽發言,指出「左」的錯誤給黨的發展造成了巨大危害。
西北高幹會議結束時,毛主席為領導經濟建設成績卓著的王震、習仲勳等22人獎勵。毛主席為習仲勳的題詞是「黨的利益在第一位」。隨後,習仲勳前往綏德,擔任地委書記。赴任伊始,習仲勳前往郝家橋村積極調研,和群眾打成一片,並樹立了劉玉厚等典型,鼓勵大家搞好生產。齊心等延安來的調幹生進入綏德師範工作後不久,顧林等在綏師開始了審幹運動,情況變得緊張。顧林等在綏師的審幹工作中,出現了過火走偏的現象,習仲勳及時回到綏師召開大會,正告顧林,希望過去的錯誤不要再現。
顧林變本加厲,進一步對部分師生採取逼供信的做法,習仲勳和宋養初、齊心等及時保護了被審訊的聶眉初、劉國秀等,承諾師生一定會把事情搞清楚,還大家清白。習仲勳要求顧林等人盡快停止逼供信的錯誤做法,並邀請邊境的布魯同志調查真相。隨即,習仲勳又向黨中央和毛主席寫信反映綏師出現的情況。毛主席知悉後,鄭重表示要「一個不殺,大部不捉」。在平反大會上,習仲勳給受冤師生恢復名譽。
在解決綏師審幹問題的工作中,習仲勳和齊心逐漸加深印象。不久,齊心率工作隊下鄉,工作之餘,開始和習仲勳相互通信,更增進了彼此了解。習仲勳和齊心深入交流各自的成長經歷。齊心寫了自傳,回憶自己如何走上革命之路。相似的革命經驗讓他們的心越走越近。宋養初鼓勵兩人盡快向組織申請結婚。齊心的姊姊齊雲也在百忙中見了習仲勳一面。
1944年4月28日,習仲勳與齊心在九貞觀結成伴侶,婚禮簡樸又溫馨。1945年,對抗勝利前夕,胡宗南部利用「淳化事件」大舉進攻關中分區,佔領了爺台山。國民黨軍進攻爺台山後,陝甘寧晉綏聯防軍司令部遵照毛主席和中央軍委指示,成立了爺台山反擊戰臨時指揮部,張宗遜為司令員,習仲勳為政委。1945年8月8日,爺台山反擊戰打響。
經過一夜的戰鬥,在李老栓等群眾、民兵和遊擊隊的協助下,聯防軍最終打退了進犯的頑軍,保衛了邊區。1945年10月,習仲勳奉調擔任西北局負責人,主持工作。1946年6月,蔣介石發動全面內戰,中原部隊開始突圍。為了分散敵人的注意,中原部隊李先念部、王震部分為兩路向西突圍,進入陝南。毛主席寫信給習仲勳,讓西北局接應中原部隊,幫助中原部隊在陝南一帶建立根據地。王震率三五九旅躲避追擊,沿秦嶺西進,生存條件十分艱難,西北局派出劉懋功的遊擊隊前往接應。
王震得知西北局派幹部和部隊前來接應,決定經由西蘭公路回到延安。戰鬥中,習仲勳的警衛不幸犧牲。1946年9月,王震率三、五九旅回到延安,受到毛主席的接見。習仲勳感慨,為了接應三五九旅,毛主席兩個月內寫了九封信。習仲勳到警衛李三娃的墳前,回憶著和李老栓家族的點點滴滴,悲痛萬分。毛主席向習仲勳了解胡景鐸兄弟所在的陝北保安部隊的情況,商議橫山起義事宜。
隨後,習仲勳先後派師源和范明與立誠學校的同學胡景鐸秘密接洽,討論起義,胡景鐸接到習仲勳的書信,表示一定積極配合。胡景鐸擺脫阻礙,和將官商議,決定立即起義。起義後胡景鐸率部前來延安,受到毛主席接見,毛主席表示胡景鐸選擇了正確的道路。
蔣介石集團著手重點攻擊陝北,1946年12月,胡宗南部進犯關中分區。張宗遜、習仲勳等率陝甘寧野戰集團軍和群眾積極備戰。1947年2月,西華池戰役中,部隊和國民黨軍激戰,損失不小。西華池戰役後,彭德懷命令張宗遜、習仲勳等率陝甘寧野戰集團軍向延安靠攏,保衛延安。1947年3月13日,胡宗南部開始進攻延安,延安保衛戰打響。3月18日,毛主席、周恩來等率領中央機關撤出延安。隨即,西北野戰兵團組成。
彭德懷率西北野戰兵團充分利用地形和群眾優勢,決定在青化砭一帶打伏擊。國民黨軍第三十一旅突然駐足不前,習仲勳等率群眾慰問前線戰士,送去了熱薑湯和吃食。1947年3月23日,青化砭戰役打響,國民黨軍第三十一旅進入伏擊圈後,被迅速殲滅,敵旅長李紀雲被俘。胡宗南得知後,命令部隊今後在山樑上行進,避免被伏擊。習仲勳潤物無聲地做教育俘虜的工作,新式整軍運動在西北野戰兵團漸漸開展,感化了不少俘虜戰士加入人民軍隊。
棗林子溝會議後,毛主席決定率中央留在陝北,進一步鼓舞了軍民信心。彭德懷、習仲勳等得知毛主席和中央機關決定留在陝北的消息後,振奮不已。中央指示西北野戰兵團用好“蘑菇戰術”,依靠陝北優越的群眾條件和有利地形,打擊胡宗南部,支援全國戰場。西北野戰兵團分析敵情,決定再打一仗。王尚榮獨一旅等少量部隊拖住劉戡主力,王震等其他主力在羊馬河一帶圍殲準備增援的國民黨軍第一三五旅,羊馬河戰鬥很快取得勝利,旅長麥宗禹被俘。
1947年5月,西北野戰兵團指揮部決定,隱蔽主力準備打擊敵人的補給站蟠龍。蟠龍戰役即將打響,但突然遭遇大雨,為避免劉戡三天內回援,指揮部要求攻堅戰必須在三天內結束。攻堅戰打響,敵人層層工事,碉堡堅固,戰鬥打得異常艱苦,最後終於攻下了蟠龍,俘虜了敵旅長李昆崗。至此,西北野戰兵團在陝北三戰三捷。西北野戰兵團在真武洞召開了祝捷大會,進一步鼓舞軍民。戰爭的間隙,習仲勳和齊心夫妻匆匆見面,匆匆告別。
劉戡和董釗部直逼中央機關所在地,毛主席率中央機關艱苦轉戰,與追擊的敵人擦肩而過,好在有驚無險。中央機關在轉戰途中,得知劉鄧大軍順利過了黃河,決定要盡快召開會議,地點就在小河村。1947年7月21日至23日,小河會議召開,中央決定繼續留在陝北,領導全國戰場。改變了陳謝縱隊原先過河支援陝北戰場的決定。同時由賀龍和習仲勳統一領導陝甘寧、晉綏兩個解放區的後方工作。劉戡再次率部進入小河村,此時,毛主席率中央機關已秘密東進進入佳縣,擺脫了敵人。
和西野前委分開後,習仲勳馬不停蹄與賀龍一同前往綏德一帶,統籌後方工作。義合會議後,習仲勳發現土改中出現了一些二流子胡作非為的亂象,決定下鄉去研究。二流子姚二尕帶貧農團正在抄安文欽的家,習仲勳前來及時制止,救下了被批鬥的安文欽,並批評顧林等人,怎麼能批鬥安文欽這樣的民主人士。習仲勳向中央反映土改中出現的各級黨委靠邊站、階級成分亂劃等問題。楊家溝十二月會議分組討論會上,毛主席對習仲勳寫的土改調查報告很讚賞,及時糾偏了土改亂象。
1948年3月間,宜川戰役取得空前大捷,陝北戰場發生了根本改觀,中央機關決定東渡黃河。在中央機關即將離開陝北之際,毛主席與習仲勳深入交流,回顧陝甘革命歷史,感慨陝甘革命根據地作為「兩點一存」的貢獻。隨後,毛主席率中央機關東渡黃河。宜川戰役後不久,彭德懷率西北野戰軍出擊西府,攻打寶雞,期間,延安也很快收復。西野在西府遭遇胡宗南部和馬家軍合擊,指揮部差點被圍困,西野主力被迫突圍。
西府戰役後,西野前委在土基召開整訓會議,肯定成績的同時也批評了犯錯誤的部隊,並要求全軍總結經驗教訓。彭德懷主動承擔了西府戰役沒打好的主要責任,讓習仲勳欽佩他「有德可懷」。黃龍解放後,習仲勳前往新區調查,發現留用幹部賈開明有加徵糧食、勾結土匪等問題。透過暗中調查,習仲勳揭露其與土匪勾結的真相,並緊急召開黃龍分區幹部會議,整肅紀律,增派了老區幹部,加強組織力量。
1949年元旦,毛主席發表《將革命進行到底》的新年獻詞。春節期間,習仲勳一家與同桂榮、劉力貞等包餃子,共賀新春,展望未來。1949年春,習仲勳等前往西柏坡出席七屆二中全會。期間,習仲勳向中央報告西北解放後的治理問題,指出西北多民族性的特點,毛主席支持西北施行因地制宜的政策。會後,習仲勳在北京見到了岳父,翁君士們談起了當前的局勢,習仲勳請教將來新中國的治理經驗。隨後,他回到延安探望出生不久的女兒。
榆林和平起義談判被左協中突然叫停,在習仲勳和西北局的推動下,左協中答應重啟談判。同時,西北局成立接收西安準備委員會,解放西安被提上日程。一野前指正在討論解放西安的時機,西安秘密戰線送來情報,胡宗南已經撤離西安,退守漢中。張宗遜、習仲勳等決定提前解放西安。習仲勳、張宗遜等指示部隊要保護西安城內的重要設施與城建,防止被國民黨特務破壞。1949年5月20日,西安解放。面對隨時可能反撲的國民黨軍和城內四處破壞的敵特分子,一野也在等待十八、十九兵團的增援。
為穩定局勢和民心,習仲勳率領西北局機關進駐西安。魏海率領眾特務潛伏西安城內,判斷大部隊並未進入西安,將情報傳給胡宗南。胡宗南持續觀望二馬的態度。馬步芳為自保,決意率先出擊鹹陽。緊要關頭,十八、十九兵團終於趕到,彭德懷指揮一野保衛鹹陽,阻擊馬家軍。鹹陽阻擊戰勝利後,一野發動扶眉戰役取得勝利,胡宗南退守四川。
西安局勢穩定後,習仲勳著手西安的穩定與建設工作,鼓勵易俗社的發展,帶領幹部保護城牆,解決民生問題。習仲勳帶人視察易俗社,提出將標語中的“接管”改為“接辦”,感動眾人。彭德懷指揮蘭州戰役,習仲勳和西北局奉命開展爭取十世班禪的工作。面對國民黨蒙藏委員會的邀請,十世班禪表示不去台北,他要觀望局勢的發展。蘭州解放後,甘南拉卜楞寺的保全司令黃正清有意起義,但提出保留槍枝和銀圓的要求。
習仲勳力排眾議,同意黃正清的起義條件。這一舉動,感動了黃正清的同時,也讓班禪深受感動。十世班禪感受到中央和西北局的誠意,決定跟隨我黨。青海解放後,習仲勳提醒張仲良和趙壽山要注重民族團結,同時要注意搖擺不定的藏族千戶項謙,要把政治爭取放在首位。不久,寧夏、新疆相繼和平解放。新中國成立前夕,十世班禪主動發送賀電給中央政府。1949年10月1日,習仲勳和西北局的同志們從廣播中見證了新中國的成立,眾人思緒萬千。10月2日,西安舉行萬人大會,反動到底的魏海企圖負隅頑抗,在大會期間搞破壞。
就在魏海準備扣下狙擊槍的一刻,第五憨柱帶領公安戰士抓了魏海。獄中,習仲勳和魏海見面,魏海感慨兩人不同的命運軌跡,習仲勳揭示根本原因是兩人一個為公,一個為私。十世班禪收到中央的回信,十分高興,準備進京拜諫毛主席。張治中到西北赴任,眾人熱烈歡迎張治中的到來,同時,賀龍也要離開西北去往西南,眾人歡送賀龍,依依不捨。西北軍政委員會成立在即,習仲勳和趙伯平、汪鋒三顧茅廬,誠摯邀請茹欲立老先生出任西北軍政委員會委員。
1950年1月,西北軍政委員會成立。會後,習仲勳與張治中秉燭夜談,共商西北的未來,一致認為首要任務是發展交通,修築天蘭鐵路。此時,顧林在大華紗廠擔任軍代表,在薪資改革中與經理發生矛盾,導致經理和部分技術工人離職,產量下降。習仲勳要求顧林一定要請回經理。韓戰爆發,中央急調彭德懷進京,彭德懷與習仲勳匆匆告別。不久,彭德懷率領中國人民志願軍抗美援朝,習仲勳開始全面主持西北局的工作。十世班禪進京途中經過西安,受到習仲勳的熱情招待。
仲勳與十世班禪深入交流,十世班禪希望實現回藏心願。十世班禪在北京見到毛主席,毛主席希望能盡快促成藏區和平解放。在處理青海昂拉千戶項謙叛亂的過程中,習仲勳始終堅持以大局為重,以政治爭取為先。大華紗廠終於回歸正軌,顧林對習仲勳一直以來不計前嫌地幫助十分感動,承諾今後一定把屁股端端地坐在老百姓的一邊。習仲勳宴請西安知名企業家們,共話經濟發展,承諾政府不會過度幹預企業經營,鼓勵大家放手去做。
習仲勳專程到西寧為即將返藏的十世班禪送行,兩人深入交流對於藏區未來的想法,結下了深厚的情誼。項謙冥頑不化,最後被軍事進剿。但西北局還是派人治好了項謙母親的疾病,項謙有感於我黨的寬仁弘宥,終於歸降。1952年秋,習仲勳被調任中宣部長。赴任前夕,習仲勳與齊心共同去看了李老栓一家,宴請烈士子女和老戰友。離別之際,天蘭鐵路正式通車,習仲勳感慨西北的變化,展望著西北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