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介山福利院收養的少女陳佑希,因好友小秀在李家當保姆後離奇失踪,而逃離福利院來到潭嶺,並假裝李家失踪多年的女兒李文文潛入李家尋找線索。在小秀的「準男友」程威的幫助下,透過與其「媽媽」廖穗芳、「爸爸」李承天、廖穗芳的情人王重江等人的多重角力與周旋中,逐漸發現李家諸人的秘密與罪惡。
故事發生在1997年,這一天,福利院的院長照常檢查孩子的就寢情況,陳佑希像往常一樣在被窩裡睡覺,但寢室的燈光剛熄滅,陳佑希便從被窩裡摸索出一個螺絲刀,通過螺絲起子她順利撬開了院長辦公室,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錢包匆匆逃竄。
院長發現辦公室進賊,因為逃跑路線已經事先準備好,陳佑希迅速從狗洞鑽出去,院長提醒她沒有身分證,她還是要被送回來的。陳佑希拼命逃出去是為了找好朋友小秀,小秀在一戶人家作保姆,在給陳佑希發了一封信後再也沒有任何音訊。
陳佑希擔心小秀出現意外,便不顧一切逃離福利院,到化肥廠找人。本想搭乘計程車去半路上殺出一個痞子,對方直接坐上送轎車揚長而去。這個帥痞是程威,去化肥廠家屬院也為的找小秀,奶奶看到他為小秀帶的泳衣,忐忑告訴他小秀已經走了。
李文卓被人誣陷非禮女孩,穗芳根本不相信,她兒子出生因為一次高燒燒成了弱智,怎麼可能非禮張小燕呢。經過彭警官調查,李文卓並沒有越距行為,雖然警方也判無罪,但街坊鄰居每當看到穗芳便竊竊私語,王重江不忍心穗芳被潑髒水,直接趕走了起哄的一群小孩,接著為張小燕的父親安排工作,打算就此息事。
晚上,李承天帶著李文卓回去,穗芳的自行車車胎破了,王重江開車恰好經過,停下車子要帶穗芳回去,穗芳沒有坐車,他坐到李承天的自行車上,讓李文卓去坐到王重江的車子。穗芳貼著男人的背,她坦言自己從未後悔嫁給李承天,只是希望小秀的事情不要再發生了。
程威醉酒後聽到哥們說小秀好像與房東那個傻兒子有關,並且說得繪聲繪色好像親眼目睹似的,程威藉著酒勁砸碎了穗芳家的窗戶,向李文卓興師問罪,李文卓是個傻子,聽到有人問他和小秀睡了沒,直接回覆睡過,這一回復不打緊,程威直接跳進穗芳家打李文卓,鄰居聽到動靜都出去看熱鬧,警察很快就來了,將程威裝進警車。
當時負責社區治安都是程威哥哥程旭,彭警官請程旭把弟弟帶回家好好教育教育。這件事不了了之,程威不服氣,陳佑希已經在穗芳家附近聽到程威也在找小秀,便一路尾隨程威到他家,問他還知道小秀哪些資訊。程威只覺得那家主人有問題,陳佑希拿出小秀寫的最後一封信,兩個人想聯手徹查小秀失蹤的真相。
程威和陳佑希去調查小秀住過的房間,忽然一個帶著猴子麵具的男人摀住了陳佑希的口鼻,陳佑希很快身體不能動彈,就在帶面具的人要對陳佑希實行不軌時,剛好李文卓出來了,看到有人要施暴,他立刻朝著兇手撲過去,眼看就要暴露,歹徒立刻逃竄。李文卓好心拉上陳佑希的拉鍊,卻被趕過來的程威誤會,很快便將李文卓扭送到公安局。
陳佑希坦言傷害她的人並不是李文卓,但穗芳的街坊鄰居不干了,紛紛圍在穗芳家門口,讓她把兒子送到精神病院去。穗芳很難過,明明知道兒子是無辜的,卻百口莫辯。
警方去給陳佑希做筆錄,一開始陳佑希拒絕回答有關她個人情況地任何問題,聽到警方要將她送到收容所,終於編了一個假名字,試圖蒙混過去。
在一個雨夜,穗芳家的電話忽然響起,李承天接到電話後大驚小怪,立刻喊醒穗芳一起去派出所。
原來陳佑希在穗芳家翻找小秀失蹤線索時,剛好發現穗芳做的尋人啟事,知道他們家也在找失蹤多年的女兒,為了深入調查小秀的情況,陳佑希決定鋌而走險,在當警方問她個人狀況時,她說出穗芳女兒的名字,也特意用筆在耳邊點了一顆痣。
李承天匆匆跑到派出所,看到陳佑希臉龐的痣,問她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回來,情緒險些失控,穗芳站在一旁,看著陳佑希默默無語。陳佑希被領回家,李承天立刻下廚房做了很多好吃的去招待,看到媳婦不高興,還奇怪妻子的反應。穗芳只是覺得蹊蹺,怎麼弱智兒子剛解救出一女孩,這女孩就成了妹妹。
穗芳利用陳佑希洗澡的空檔,將陳佑希換下來的衣服口袋摸了個遍,陳佑希提前把自己的重要物件用塑膠袋裝起來,放進澡盆裡,穗芳忽然拉開浴簾,終究沒有什麼發現,陳佑希立刻謹慎將浴簾拉好。
晚上,卓卓來客廳喝水,看到陳佑希,便覺得非常親切,立刻抱著喊妹妹為什麼現在才回來。穗芳讓陳佑希和她睡一張床,深夜,卓卓竟然抱著被子進來了,直接在地上打地舖,陳佑希終於明白卓卓說的睡覺就是打地舖,卓卓還說他這樣睡過的人除了媽媽還有小秀。終於聽到小秀的線索,原來李文卓並沒有欺負她。陳佑希和卓卓的對話讓穗芳全程聽到,她明白陳佑希的到來並非那麼簡單。
第二天,陳佑希便利用職務之便去了介山縣福利院,在福利院她看到小秀與陳佑希的合影,院長說他們關係非常好,並且常常有書信來往,最近陳佑希剛剛逃跑,臨走時還說要去找小秀,把所有的信件和東西都帶走了。
穗芳回到家,真的找到了小秀和陳佑希之間的書信來往,所有書信內容都看過了,終於知道家裡來客的動機,她將那些信件放在原處。李承天還蒙在鼓裡,白天休息時開始教陳佑希騎自行車,陳佑希摔得遍體鱗傷,李文卓特意跑去衛生間,神神秘秘的掏出金項鍊圍繞在陳佑希身邊煞有介事地轉了轉,還稱只要念過咒語,今後就不受傷害了。這串金項鍊就是小秀被栽贓偷盜雇主的首飾,李文卓也知道,還讓陳佑希為他保密。
程威看到陳佑希又成了穗芳家的女兒,他想盡辦法塞給陳佑希一個BB傳呼機,約到水房見面。晚上家裡電話響個不停,穗芳起了疑心,看到陳佑希一個人去水房,故意跟了上去。陳佑希見到程威,直接說小秀的失蹤和穗芳家應該沒有關係,並且那個卓卓所說的睡覺和他想得也不一樣,陳佑希將隨身攜帶的信件還有小秀曾給她的金錶一一讓程威代為收管。陳佑希和程威說話,這情景被穗芳看在眼裡。
街道辦事處來穗芳家問要不要辦一場歡迎聚會。穗芳的反應很平淡,她沒有拆穿陳佑希,只是說不喜歡大操大辦。李承天對失而復得的女兒格外珍惜,晚上親自端來熱水為陳佑希的傷口擦洗上藥。看到床邊有父親為她精心擺放了毛絨玩具,所有這些暖心舉動讓陳佑希非常感動。
李承天為陳佑希辦了一場熱鬧的歡迎儀式,街坊鄰居都跑來沾喜氣,王重江的司機也來了,他帶來兩箱茅台,穗芳兩口子一起送司機出門,卻看到車旁的王重江,來得都是客,更何況剛剛還收了兩箱茅台酒,李承天邀請王重江進去喝一杯,就在挽著王重江要進去吃飯時,陳佑希赫然發現王重江手腕上戴的金錶就是小秀曾經郵寄的那隻,簡直非常相似。
陳佑希看到王重江有嫌疑,便通知了程威,王重江是一家藥廠的老闆,身價頗高,程威便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將自己假扮稱一個新聞記者,說王重江的藥有問題,並且約在後天見面。
李承天知道女兒想學美髮,特意為她聯繫了美容美髮的培訓機構,還給每位老師殷勤送橘子,將女兒的學業安排好,李承天總算放了心,讓陳佑希在這裡好好學習,陳佑希忽然回憶起當初和小秀約好今後一起開家美髮店,只是現在就剩下她一個人完成夢想。
程威的表哥為他介紹了一份工作,給當地赫赫有名的老總打工,為了給老闆留下好印象,程威特意把陳佑希留給他的金錶戴上了。沒想到去了之後,才知道表哥讓他幹的是司機工作,程威惱羞成怒,直接將手裡的煙蒂按在老闆的真皮座椅上,當場拒絕了這份工作,不僅不顧慮表哥的面子,還怪他小看人,自稱有錶有衣服,當司機簡直太小看人了。
穗芳在街道辦事處工作,為了摸清陳佑希的底細,還特意到程威的家裡摸清狀況。直到心裡有底,便打電話給福利院,要他們來認人。福利院院長在美髮訓練機構認出了陳佑希,當場便捉住陳佑希要將她帶回。
這一天,是程威和陳佑希約定要綁票王重江的日子,程威眼看著時間就到了,遲遲看不到陳佑希的人,程威正著急,看到王重江不遵守約定,帶了一車的人來,程威趕緊拼命逃竄。王重江在現場找到了程威的犯罪工具,還有一部手機,透過這部手機,很快鎖定了程威就是那個假記者。
王重江找上門來,將程威騙進車子,問他到底有什麼企圖,程威的哥哥見到弟弟被挾持,立刻擋在車前,王重江認出來程威手腕上戴的金表,還說自己戴的金錶和這個就是一對,王重江根本不認識叫小秀的人,也不承認自己送給她金錶。
福利院的院長發現陳佑希逃走了,立刻給居委會打了電話,接電話的剛好是高處長,高處長對福利院院長說的話一頭霧水,但處於好奇還是將陳佑希叫了出來。高處長想拿這件事要王重江一點股份,不想事情被敗露,穗芳被迫答應了。
李承天遲遲不見陳佑希回來非常著急,穗芳剛想把陳佑希的真相說出來,沒想到竟然看到陳佑希回來了,穗芳便把要出口的話咽了回去。晚上,她連夜去找王重江要股份,王重江拿著錶質問她怎麼回事,這表是他們的定情物,質問穗芳為什麼輕易送人。
穗芳只好坦言,她和王重江私通的事情被保母小秀看到,當時小秀以此做要挾向陳佑希索要金錶。王重江還從穗芳口中聽到她女兒的事情,覺得不能讓陳佑希繼續住她家裡了,可以做DNA,如果親子鑑定他們沒有血緣關係,那陳佑希就是妥妥的騙子,警方不會相信她任何話。
穗芳帶著陳佑希去做DNA,順便給兒子也做了。晚上剛好是上元節,穗芳趁週邊無人,開始給小秀燒紙錢,還讓她托夢給陳佑希,不要再繼續調查這件事了。
穗芳帶著兒子去見當地有名的氣功大師,本想著兒子經過氣功大師一調整,腦子會好使很多,沒想到兒子心裡總是掛著吃雪糕,但是回去的時候,文卓卻脫口背出一首海子的著名詩歌,並且背得圓圓整整,穗芳看到非常驚訝,當時就帶著兒子又返回去見了氣功大師。
氣功大師總結因果報應很難治好,穗芳聽了內疚地跪在氣功大師面前,祈求大師能發善心救救她兒子,王重江也在,這氣功大師就是王重江找來糊弄人的,穗芳一個勁地求情,氣功大師就額外開恩,說今後會留下來特意為文卓治病,但是需要每天去雞公山做功。先治療一個星期,治療費用是五千塊,穗芳對王重江感恩戴德,立刻答應會在隔天把錢送過來。
那一天,李承天帶著陳佑希買蛋糕,陳佑希第一天見到蛋糕,非常羨慕,李承天就為她買了好幾種。回去後,妻子很晚才回來,將自己的打算給李承天之後,李承天立刻拒絕了,他擔心妻子被騙,第二天立刻把家裡的積蓄全部拿來給陳佑希買了成長險。穗芳發現家裡存摺沒錢了,丈夫又是為陳佑希買的保險,兩人當天晚上就發生了爭吵,所有的碗被摔得稀碎。
當晚,李承天打掃了殘局,並且向穗芳承認錯誤,希望穗芳能夠原諒他,並且答應把自己日後所有的工資都拿出來為兒子治病。當時陳佑希不在場,穗芳脫口而出那個陳佑希根本不是他們女兒,李承天讓她不要再說了,他提醒穗芳現在不對陳佑希好點,將來是不能指望傻兒子為他們養老的。李承天把話說得很清楚,穗芳就是聽不進去。
過了一夜,早晨,穗芳故意當著李承天的面給王重江打電話,要王重江開車去接她和文卓一起去雞公山。李承天隔著窗簾看到王重江開車將妻兒接走,心裡著實難過。很快李承天想到前不久,一個哥們找他商量生意,廠裡一間閒置的套房沒用,鑰匙在他那裡,李承天為了能有一輛帶妻兒上山療養的車,便把這間廠房借給朋友用。朋友用這間房子開錄影帶廳,但也因此借給了李承天一輛帶拖鬥的小貨車。
李承天用這兩小貨車去雞公山接文卓和穗芳,到地方時還特意採摘了幾朵盛開的野花想送給妻子,回去時,因為駕駛室只能坐一個人,李承天便執意和文卓坐在後面車鬥裡。
不久後,穗芳收到一件快遞,上面DNA的檢測結果肯定了陳佑希和穗芳之間有親子關係,這張紙的答案令穗芳觸目驚心。
程威實在忍不住隻身去找王重江,在喝了滿滿兩斤酒後,王重江告訴他小秀已經去廣州參加選美了,還說小秀眼光很高,根本和他們不是一路人。陳佑希聽到程威的轉述後,根本不相信,直接去到王重江那裡,讓王重江告訴她真相,當時穗芳也在,為了不讓陳佑希繼續追究下去,穗芳承認當時小秀看到她和王重江有私情,於是用這件事做脅迫要了金錶。陳佑希不相信,覺得小秀根本不是王重江說的那種人,王重江便給小秀放了一段錄像,這段錄像拍攝的就是小秀要去廣州選美的準備視頻,為了能夠成功進入比賽,小秀還不惜穿著內衣出現在攝影機面前。陳佑希看到後泣不成聲,直接衝了出去,半路上遇到了程威,將錄影帶的事告訴了程威。
外面下了很大的雨,陳佑希一個人在雨中漫無目的走著,想著小秀平時和她來信說的話和剛才看到的怎麼相差那麼大,原來這麼長時間以來,小秀都是騙她的。李承天回去的路上看到淋雨的陳佑希,他著急地跳下車,讓陳佑希趕緊上車避雨。陳佑希哭著抱著李承天說現在她沒有親人了。
程威偷出了那張錄影帶,當時家裡沒有錄影機,便把那張錄影帶拿到錄影帶廳去,還特意要了一個小包間,他看到小秀在攝影機面前穿著文胸撓首弄姿,心裡非常難過,就在這時,錄影帶大廳的小夥伴惡作劇把程威壓在床上,將那張錄影帶拿到大廳裡眾人一起觀賞。
小秀的片段播放之後中間有一段黑場,接下來的內容更加觸目驚心,穗芳在錄製一段視頻,視頻中向李承天提出分手,原來文卓是她和王重江的兒子,並且她坦言依然很愛王重江,想與王重江私奔。這下徹底成了公開的秘密,李承天直接喝藥自殺,穗芳聽到消息急急忙忙跑去醫院。
黃色錄影廳被查封,程威又被哥哥保了出來,警方說黃色錄影廳和程威無關,程威的哥哥小聲提醒他,得虧王重江沒有向公安局告發他盜竊,不然他又得去進號子。
李承天經過搶救脫離了危險,陳佑希一直在旁邊寸步不離地守著他,穗芳送來的飯李承天頭也不回,陳佑希擔心父親餓肚子,拿著包子放在李承天的嘴邊,李承天終於願意吃東西了。
王重江開始公然開車去找穗芳,並且在穗芳工作的地方毫不避疑地拉著她的手,穗芳把手從王重江手裡抽走了,她不想再對不住李承天,想從今以後好好和李承天過日子。王重江再怎麼勸都沒有用。
在醫院,穗芳不在的時候,李承天給陳佑希將他當初是看媽媽懷著孩子整天哭,不忍心她難過才娶了她,誰知道依然餘情未了。陳佑希勸李承天再給媽媽一次機會,好不容易攜手走到現在,陳佑希的話發自肺腑,李承天能感覺到,他報之以微笑,忽然看到陳佑希揚起頭髮的時候那顆痣有抹過的痕跡,一看就是畫上的,李承天的心一驚,回想起當初穗芳確實提醒過他,孩子不是親生的。
穗芳帶著李承天出院,回去的時候,特別當著鄰居街坊的面挽著男人的手,裝作夫妻恩愛的樣子,陳佑希回到家,立刻給哥哥文卓撕了一個雞腿帶著他出去了,好給穗芳和李承天和好的機會,穗芳給李承天做了雞蛋麵,兩個人一個切菜一個炒菜,配合得非常默契。吃飯的時候穗芳想李承天對錄影帶事件道歉,李承天竟然哭了,結婚這麼多年,第一次聽到媳婦向他道歉。吃完飯,兩個人的關係又恢復如初。
沒過兩天,王重江又去到陳佑希工作的街道辦事處,故意給她送了兩張機票,商量著一起會廣州。王重江故意問文卓願不願意去廣州,文卓聽到可以坐飛機,表現得特別高興,還問媽媽去不去,一開始穗芳是堅持反對的,但王重江告訴文卓,他媽媽也一起去廣州。
從王重江那裡回去時,李承天正在炒菜,文卓高興的說他要和媽媽不久後會坐飛機去廣州,李承天炒菜勺子咣當一聲掉在地上。為了盡量挽回妻子,李承天開始製造事端,故意在吃飯的時候提議星期天一起去釣魚,穗芳還特意讓陳佑希也一起去。
終於到了垂釣的日子,王重江用小秀的指甲蓋做魚餌,故意製造機會讓陳佑希發現,陳佑希發現綠色的指甲蓋後大驚小怪,踉踉蹌蹌差點站不穩,穗芳看到異象,立刻走過來,陳佑希為了不讓被發現,立刻將綠色的指甲蓋扔在裝魚的桶中,回去後,卻被告知所有的魚都分給鄰居了,陳佑希立刻找來程威,兩個人開始問遍週邊的鄰居,有沒有收到穗芳送來的魚。
晚上,陳佑希還要回家,程威拉著她,覺得非常危險,還是不要去了,可是不回去就找不到證據證明小秀是被害的,陳佑希只好硬著頭皮回去,程威擔心陳佑希有危險,隔一段時間就給李承天家裡打電話,陳佑希故意咳嗽兩聲,證明自己是安全的。走到廚房洗碗時,陳佑希終於找到了那枚綠色的指甲,她大喊著要報警,在程威的配合下,終於到了警察局。
陳佑希看到的那枚綠色的指甲蓋是穗芳故意讓她看到的,為此穗芳還特意染了綠色指甲,仿照著魚肚子裡指甲蓋形狀生生把自己的指甲蓋切了下來,醫生比對了創面,證實就是穗芳的指甲。儘管陳佑希極力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她坦言自己不是小秀,是福利院的陳佑希,不想回李承天的家,但是穗芳拿出DNA鑑定書,陳佑希再也辯駁不了,生生被李承天和穗芳拉回家了。
為了讓陳佑希安靜,穗芳和李承天狠狠將她按在床上並注射了鎮靜劑。陳佑希迷迷糊糊在夢中又見到了小秀,看到她十指血肉模糊,陳佑希驚叫著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精神病院中。
陳佑希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身邊還有七八個醫生狠狠地瞪著她,陳佑希頓時覺得情況不妙,便謊稱要上廁所。但就在護士剛剛給她鬆開,她便衝了出去要逃跑,幾個男教官狠狠地將她攔了回來,重新被綁在病床上。
李承天看著她被綁在床上,每遭受一次點擊,渾身都要抽搐很久,心裡著實不忍心。現在想挽救已經騎虎難下,陳佑希不知道經過多少次電擊,終於平靜下來,醫生將神智不清的她推了出去。在經過李承天時,陳佑希拉著李承天的手,希望李承天能救救她,終究李承天還是沒有顧她的死活。
在陳佑希的宿舍還有一個女孩,這個女孩看她非常難過,便提醒她,如果想要在這裡好受一點,必須聽從醫生的安排,讓幹什麼就幹什麼。一開始陳佑希非常倔強,但緊接著自己因為沒有起身向醫生打招呼而遭受第二次強烈電擊。
一個正常人都忍受不了電機的折磨,更何況陳佑希已經經歷了兩次。多少次她討好醫生把她放出去,但是沒有用的,醫生鐵定認為她就是患有精神病。陳佑希就這樣被丟進精神病院裡,幾乎生無可戀。突然有一天晚上,程威在精神病院外大聲喊她的名字,還有人關心她的死活,這讓陳佑希看到希望。
陳佑希開始認真觀察看有沒有逃跑的可能,她很快就發現精神病院每天都有一個外出的機會,雖然只是短短的五分鐘,但是已經足夠了。因為她是新進精神病院的病號,去表現好,才有出去搬運奶品的機會。但是她的室友可以每天去搬送牛奶,陳佑希便每天討好室友,在一次親人探視的機會中,陳佑希發現程威也來了。
陳佑希要室友和程威打招呼,程威迅速塞給室友一隻紅外線筆。靠著這支紅外線筆,每天晚上陳佑希都可以和精神病院外的程威取得聯繫。兩個人每天晚上商量著逃跑,為了能獲得每天出去搬送乳製品的機會,陳佑希開始努力表現,得到醫生的讚可後,終於有了一次機會。
程威找了一輛奶車,陳佑希迅速鑽進車子,這個舉動並沒有被發現,陳佑希的室友出賣了她,快,醫生便圍堵住了這輛車,陳佑希硬是活生生的被從車輛上拉了下來。經過這次越獄,陳佑希在病房裡更加遭受非人的折磨,被屢屢電擊,還被瘋狂灌藥,綁在黑暗的禁閉室裡。陳佑希被灌下過量的抗精神病藥,精神上受到嚴重刺激,再加上長期不見光明,她要撐不下去了。
王重江的氣功大師被警方調查,為了不受牽連,他立刻想去廣州逃命,臨走時和穗芳商量一起跑。一開始穗芳有些猶豫,最近警方依然時常會調查一下她,再加上李承天上次弄的魚餌事件,穗芳決定和王重天一起走。
李承天聽到妻子要帶著兒子去廣州,不想讓他們離開自己,李承天又跑到小賣部的冰櫃旁找魚餌,時間已經是深夜,並且李承天找魚餌的表情又那麼緊張,引起商店老闆的懷疑。店老闆開玩笑似的執意要打開看看魚食,李承天心驚肉跳,為了不被發現,將商店老闆按在地上狠狠掐著他脖子。
穗芳向李承天索要了身分證,李承天知道妻兒真的要走了,他公開與王重天勢不兩立,甚至還在兜里揣著匕首跟蹤他。不想自己成為孤家寡人,李承天將陳佑希從精神病院帶了出去。
李承天將陳佑希從精神病院帶出來,他告訴陳佑希不要再繼續調查了,小秀是他殺的,當初小秀用王重江和穗芳的奸情威脅李承天,讓李承天拿錢給她做封口費,李承天掏光了所有口袋只有僅僅一點,小秀說的話便很難聽,還讓李承天打開他們家的櫃子,小秀知道帶鎖的櫃子裡裝的有錢。看到李承天一直猶豫,小秀嘴裡的話越來越難聽,李承天想要她閉口,終於釀成大錯。
陳佑希聽到這些毫無思想準備,李承天裝作無辜地說一開始小秀來他們家根本不是這樣的,都是王重江把她們帶壞了,現在他們都不能讓王重江好過。李承天將陳佑希送到程威家,之後便獨自離開了。陳佑希冷靜下來和程威分析,小秀和陳佑希從小一起長大,深知小秀的為人,陳佑希相信根本不是李承天說的那樣,他之所以撒謊,一定是想保護一個人,這個人是穗芳還是文卓現在不得而知。
程威讓陳佑希先答應李承天一起懲罰王重江,看李承天葫蘆裡賣的到底什麼藥,之後再設法接觸文卓,因為李承天說過小秀被害那天,文卓也在場,說不定可以從文卓嘴中獲得線索。
王重江已經在琢磨跑路的事情了,他的手下開始將一些細軟裝進行李袋中,王重江讓手下不要亂動,最起碼不讓外人懷疑他們在跑路,之後,王重江發現自己的銀針不見了了,文卓將那些銀針都扎進樹中,讓王重江發了好大一陣火。
深夜,電閃雷鳴,陳佑希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劈霹靂裡的閃電忽明忽暗,陳佑希有些害怕,拿起身邊放著的一把剪刀朝著門口走去,打開門一看是程威,程威不好意思說唯恐李承天反悔再把陳佑希送到精神病院,便一直在屋外守著。現在終於知道身邊還有程威,陳佑希立刻拉程威進房間,外面下著雨,陳佑希讓程威也睡在床上。
程威告訴陳佑希,那張DNA的診斷是真的,,是之前他無意中潛入王重江的辦公室,看到上面有要郵寄的東西,便把文卓和陳佑希的血液樣本調換了標籤。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陳佑希被送到精神病院的時候,程威是那麼焦急,原來是因為內疚。
李承天和陳佑希商量,在穗芳要帶著文卓離開的時候,把文卓帶走。陳佑希和程威戴著面具一起將文卓哄進麵包車,穗芳在街道辦事處已經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忽然聽到李承天一陣驚呼,穗芳慌了神,真以為兒子被綁架了。
不久,程威打電話給穗芳,威脅要三十萬的保釋金,王重江聽說這事立刻趕到穗芳家,建議立刻報警。李承天一聽到對方要報警,立刻悄悄打電話給程威,程威得到風聲,立刻打電話給王重江,要王重江停止報警,否則他就撕票。文卓是王重江的親生兒子,當然不想讓兒子被撕票,王重江便撤案了。
從派出所回到家,穗芳問王重江要三十萬的保釋金,王重江很為難,現在他跑路,根本沒有那麼多錢,穗芳認定王重江在裝窮,怒斥他見死不救。李承天就在一旁安靜地看著他們倆,一句話也不插嘴。
王重江沒有辦法,只好把跑路準備的錢拿出來準備去贖兒子,王重江的手下悄悄查了穗芳家的來電記錄,以及綁匪的電話來源,終於他發現了線索,原來就在王重江準備報警的時候,偷偷給綁匪傳遞訊息。王重江明白了,原來是李承天擺了他一道。
程威和陳佑希一起設法讓文卓開口,終於文卓交代他聽到小秀說他媽媽的壞話,焦急之時便一把掐住小秀的脖子,一直到小秀再也沒有動彈才鬆手。聽到這裡,陳佑希再也控制不住了,她拉著文卓的衣領質問,是不是他殺了小秀?文卓被陳佑希咆哮的聲音嚇到,他抱著頭蜷縮在角落。
陳佑希看著一旁狼吞虎嚥吃泡麵的文卓,心裡極度反感,程威告訴她,雖然很恨文卓,但傻子殺人不犯法,陳佑希就是耿耿於懷,文卓沒心沒肺的模樣讓她深惡痛絕,她曾經無數次幻想像文卓掐小秀一樣,掐死文卓,但清醒時刻又下不去手。
程威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不如趕緊把文卓放回去,萬一變成真綁架就麻煩了。陳佑希還沒想好,暫時不想讓文卓放回去。王重江讓手下盯緊電話亭,說不定能順藤摸瓜找到文卓。李承天故意在這段時間好好照顧穗芳,甚至還抵押了房子貸款,甚至建議用自己去換出文卓出來,穗芳一感動,立刻說自己看錯王重江了,到最後才知道誰對他最好。這句話是李承天等很久的,現在他目的終於達成。
王重江的手下已經調查出文卓的線索了,他立刻給王重江打電話,王重江讓他盯緊陳佑希和程威,有情況立刻向他匯報。程威擔心在旅館不安全,便開著麵包車將文卓轉移到破舊的工廠。李承天兩天沒見到文卓,心裡沒底,立刻找藉口出去找程威,終究還是晚了一步,程威已經在小旅館退房了。
程威哥哥審問犯人時,聽到一個毛骨悚然的案件,有一個小偷入室搶劫,忽然從洗衣機裡躥出一個小女孩,小女孩看到陌生人很害怕,立刻大吵大鬧,盜賊心裡害怕,便把小女孩重新按進洗衣桶,因為哭聲太大,盜賊還按了進水鍵,一邊狠狠按住了洗衣機蓋子。三、四分鐘後,女孩死了,盜賊匆匆逃走,之後常常關注這個縣的案件,誰知一直沒有人報警。這件事是真實發生在譚陵縣的,但程威哥哥卻從來沒有聽說過,他也覺得匪夷所思,是誰家的小女兒這般慘死還沒有被報警呢。
程威哥哥回到派出所,聽到有同事說穗芳他們家來報過案,說丟了一個小孩,但是中間卻放棄了。程威哥哥瞬間起疑,接著去福利院問情況,對方說陳佑希已經被她父親接走了。但程威哥哥去到穗芳家了解狀況,但穗芳根本不知道這件事,還以為女兒依然在精神病院療養呢。這件事太蹊蹺了,程威哥哥又回去找弟弟,但奶奶也有兩天沒見程威了。
王重江來到那間倉庫,陳佑希和程威很快就被控制起來,王重江把隨身帶的一箱子錢拿出一萬,剩下的全部交給手下,讓他趕緊逃命。李承天很快就帶著錢來了,王重江已經等很久了,他拿出剛剛給程威錄製的錄像帶,剛剛程威已經把李承天交代他們做的事情全部和盤托出,是李承天讓他們施行詐騙,還讓他們把文卓帶出來幾天,詐騙的錢用來留給陳佑希,證據確鑿王重江拿著錄像帶要將李承天交給警察,還要告訴穗芳他幹的齲齒齲事,李承天立刻懇求王重江能夠高抬貴手,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穗芳,王重江就是不肯,已經把李承天捆了裝進後車箱。
不僅如此,王重江也要把陳佑希帶到警察局,發生綁架是要坐牢的,程威不忍心陳佑希被帶走,拿著匕首威脅王重江,結果不幸誤傷了他,王重江腹部中刀,他拔出了腹部的匕首,血嘩嘩往外流,因為失血過多暈倒了。
程威意識到闖禍了,急忙把後車箱中的李承天松綁,李承天讓他們趕緊把現場打掃一下,剩下的交給他做。李承天將昏迷的王重天塞進後車箱,然後將整輛車推進了江里,整件事做得乾淨利索,毫不手軟。
李承天燒掉了王重江錄製的錄影帶,毀掉證據後,聽到王重江的手機響了,看到上面是穗芳的手機號,李承天按了接聽鍵,穗芳還以為接聽的人是王重江,直接告訴他只要把文卓救回來,她還願意跟著王重江去廣州,李承天聽到這些徹底絕望了,他同床共枕二十年的女人依然朝三暮四,想讓他媳婦死心,唯一的辦法就是除掉王重江。
穗芳看到李承天帶著兒子回來了,感激地迎了上去,李承天交代把錢給綁匪後對方直接放人了,那麼多錢給綁匪,穗芳覺得還是要去派出所報警,李承天的臉色很難看,說綁匪叮嚀過不准報警,不然有綁第一次就會再綁一次。
文卓是穗芳最在乎的人,李承天出去的時候,穗芳開始問兒子前幾天都去了哪裡,文卓說在和妹妹一起,穗芳還不相信,一直聽到兒子神神秘秘地講還跟一個鐵哥們,穗芳開始起疑。
程威哥哥一直對穗芳家起疑,找了幾天弟弟都不在家,這天終於在家逮捕了,程威對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避而不談,忽然一道紅外線刺進屋內,程威哥哥立刻起疑,然後推開窗子,看到陳佑希用紅外線筆給程威傳遞訊息。
程威哥哥直接問陳佑希是不是知道小秀的事情,陳佑希想要裝糊塗,越是這樣,警察出身的程威哥哥越是敏感。但陳佑希和程威至始至終都不說話,程威哥哥氣憤地走了。
王重江的投資人聯絡不上王重江,便來居委會找穗芳要人,穗芳這些天也沒有見過王重江,便帶著文卓去到王重江的辦公室去看,居委會的高主任聽到動靜,也跟著穗芳來到辦公室,曾經高主任在王重江那裡投資了五萬塊錢,現在擔心打了水漂,便想從辦公室順點東西補償。高主任將王重江辦公室的洋酒和金錶金項鍊都帶走了。穗芳也沒有錢,只好請高主任把這些東西帶走,叮嚀他務必保密。
深夜,程威擔心陳佑希害怕,便帶著她來到一處安靜的胡泊,這裡曾經是小秀最喜歡待的地方,這次,陳佑希讓程威也躺在小船中什麼也不用想,就踏實好好睡一覺。
之前很多人看到王重江家大業大,都去找穗芳幫忙扯上關係,想賺高額的利息,現在王重江遲遲聯絡不上,很多人都跑到居委會找穗芳。穗芳的包包都被他們翻個底朝天,大夥一起湧到王重江的辦公室。就在所有投資人開始哄搶東西的時候,警察來了,所有人都被遣回,穗芳把王重江辦公室的鑰匙交給了警察。
李承天聽說妻子被人圍堵了,匆匆忙忙騎著腳踏車跑過去,正準備為妻子解圍,穗芳卻還向著王重江說話,李承天聽到後心裡很生氣,直接騎著車子回家了。穗芳回來的時候,李承天已經燉好了雞湯,他親手捧給妻子,穗芳心裡窩火,不想喝雞湯,李承天讓她把碗端著喝下去。
兩個人正在僵持,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警方來了,王重江在廣州的藥廠被查封,現在名下所有的帳戶都被凍結,他們找穗芳問知不知道線索,穗芳也一頭霧水。
程威看到哥哥整天非常忙碌,這次哥哥隨口說正在調查王重江的案子,程威的神情非常緊張,程威哥哥根本沒有懷疑過弟弟,吃完麵條就走了。晚上,陳佑希給文卓來道別,李承天聽到聲音走了出去,陳佑希將給文卓買的禮物交給李承天,還說會在第二天坐船離開。李承天的手受傷了,陳佑希看到關心的問他怎麼回事,李承天傷心地感慨兩天了,陳佑希是唯一一個問他手指的傷。
陳佑希臨走時給小秀燒了燒紙,之後程威送她坐船離開,兩個人正告別的時候,程威發現哥哥來碼頭找他了,只有一張船票,小秀將船票塞給程威之後,趕緊引開了哥哥。
程旭找到陳佑希,非要開車將她送回家,穗芳和李承天見到陳佑希被警察送回來頓時非常意外,雖然兩個人極力裝作鎮定的樣子,但程旭還是看到了端倪。
穗芳很不待見陳佑希,李承天只好送陳佑希去附近的小旅館暫住,他往窗戶外一看,警察依然在他們家門口守著,李承天又趕緊把陳佑希拉到房間內。
不久,王重江的屍體被發現了,車輛從湖裡被打撈出來,打開後備廂直接看到王重江的屍體。程威從電視上看到譚陵縣打撈出一輛車和死屍的事情,他心裡非常害怕,以為是自己殺了王重江,程威立刻給陳佑希打電話,問接下來怎麼辦,電話被李承天聽到,他安慰程威不要輕舉妄動,現在還查不到他頭上。
警方很快去找到穗芳問情況,根據王重江的通話記錄顯示,最後一次電話是她打來的,穗芳知道王重江被害的消息後非常難過,她交代最後和王重江通話時,聽到有「咚咚」的聲音,陳佑希偷偷聽到穗芳和警方的通話,知道王重江應該是被滅口的,她最後一次見到王重江只知道他受了傷,並沒有看到被塞進後備廂,極有可能是李承天將他塞進去,然後推到了江裡。
街坊鄰居很多人在王重江那裡有集資款,現在人死了,都紛紛拿著單據找警察,從警察那知道王重江生前一次性取走了三十萬,這三十萬至今下落不明,很多人都覺得應該是穗芳拿了。和穗芳一起工作的老高,直接喊住穗芳,問是不是王重江的錢都在她那裡,兩個人說著就打了起來。李承天和陳佑希趕緊把穗芳她們拉開了。
周圍沒人,陳佑希問穗芳最後聽到的聲音是不是敲擊後備箱的聲音,說著陳佑希給她示範了一下,穗芳記得那個聲音,果真是這樣,陳佑希便將當晚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穗芳。穗芳覺得李承天太可怕了,兩個人暫時向李承天隱瞞了知道真相這件事。
李承天給陳佑希了一張車票,希望陳佑希去找程威,還說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蚱蜢,陳佑希知道李承天的意思,如果這次他們連夜出逃,陳佑希和程威就永遠成了逃犯。陳佑希坐船去找到程威,希望程威跟她回去自首,程威擔心奶奶知道他犯了事會難過,兩個人正說著,陳佑希發現了程旭,程旭也來了!程威見到程旭拔腿便跑,程旭拉住了陳佑希,陳佑希便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都告訴了程旭。
程旭立刻帶著陳佑希去找程威,終於在程旭的百般勸說下,程威終於從蘆葦盪走出來,他答應哥哥去自首。
那天決定去自首的晚上,程威睡得特別踏實,他還拜託哥哥今後幫忙照顧著陳佑希,時常帶陳佑希回家吃飯。
第二天,穗芳也去了派出所想作證李承天殺人的事情,但在派出所外面,穗芳又見到了李承天,李承天提醒她,萬一兩個人都進去了,文卓怎麼辦,這樣就沒有人照顧他們都兒子了!李承天的話提醒了穗芳,當警方問她事發當晚,李承天在做什麼時,穗芳撒謊了,她說李承天一直和她在一起。程旭聽了驚訝地抬起頭,這一切都變化太快了!
程旭帶著程威回去,途中他上了一趟廁所,程威聽到哥哥的傳呼機一直在響,他好奇地拿過來看,卻發現了彭隊長給他哥哥發的信息,說程威有重大犯案懸疑,一連幾條簡訊讓程威非常害怕,他直接趁哥哥沒有防備,偷偷逃走了。
程威跑了,陳佑希一個人到了派出所做筆錄,她問派出所的同志,現在程威將自己和王重江相遇的經過告訴程旭這算不算自首,派出所的同志坦言不算自首,陳佑希心裡咯噔一下,不只如此,派出所的同志還說穗芳說的和陳佑希說的根本不一樣,穗芳親口作證王重江被害那天,李承天一直和她在一起。
很快地警方在垃圾站中找到一把帶血的匕首,顯然是有人故意扔出去的,塑膠袋上還寫著王重江的名字,警方從匕首上面發現了程威的指紋,便帶人到程威家進一步查找線索。奶奶一看警察來家裡了,本來就擔心孫子出去捅婁子,這次看到那麼多警察在程威的房間翻找,偷聽到程威捅了人,奶奶直接暈倒在地。
晚上,李承天,文卓和穗芳一起吃飯,電話鈴聲響起,原來是廠長回來了,李承天在廠長那裡深得信任,他以為好日子就要來了,便高興讓穗芳幫他打領帶。穗芳拿著領帶恨不得當即就把他掐死。
第二天,穗芳在家門口的郵筒上看到一封信,這封信裡裝的是小秀的錄取通知書,穗芳看後慌張張地把通知書塞進包包裡。隨後,穗芳帶著文卓到墳地燒紙,還特意讓文卓在墳地上好好祭拜了一下。程旭一直暗中盯著穗芳,穗芳走後,他立刻跑過去,在墳地的火堆旁邊,程旭看到了沒有燒毀的殘片,上面有錄取通知書的字樣,程旭著實吃了一驚。
陳佑希發現口袋裡的鑰匙扣,她想起來這是在王重江被傷害的現場發現的,足以證明當天李承天就在案發地。她悄悄寫了一封信,信中提到她發現了鑰匙扣,如果李承天想封口,必須給她一萬塊錢。
這封信被穗芳發現了,她設法聯絡到陳佑希,和她商量如果是想要錢,她會定期給陳佑希打錢,只是希望陳佑希不要再繼續為難李承天,陳佑希坦言現在穗芳給警察錄假口供是為了保護文卓,但現在程威還下落不明,而程威的奶奶也因此重病在醫院,陳佑希想讓做錯事的人付出代價。穗芳看到來硬的不行,只好走親情路線,為陳佑希買了一條新褲子還有一包衛生棉。
沒多久,李承天在辦公桌上面發現了一封匿名信,上面提到鑰匙扣的事情,李承天開始慌張,晚上著急地睡不著覺,穗芳看到匿名信後,安慰他不要自亂陣腳,寫匿名信的人或許只是想敲詐勒索,並沒有親眼看到,穗芳的話讓李承天稍微平靜些。可是警方三天兩頭去他家裡問情況,並且大白天還在廠子裡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電話中的人稱親眼見到李承天將王重天塞到後備箱並且推到江中,他的心一直懸在半空中驚恐不定。
穗芳不想讓陳佑希繼續打擾她的生活,於是特意買了一些水果,去了在餐館打工的陳佑希,嘴裡說著是為了陳佑希好,還說如果李承天知道是他搞鬼,陳佑希一定會有生命危險。穗芳一邊威脅陳佑希,一邊偷偷翻找陳佑希的行李,試圖找到李承天遺落的鑰匙圈。陳佑希知道穗芳來找她的目的,她提醒現在程威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而做盡壞事的李承天卻逍遙法外,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為了逼李承天自亂陣腳,陳佑希又偷偷潛入穗芳家,當時李承天和穗芳剛取錢回來,穗芳在衣櫃中看到躲藏的陳佑希,不想讓她有危險,故意裝作沒有看見,接著和李承天一起出去找。
穗芳最關心的人是文卓,在家裡進賊的情況下,不但不擔心文卓,反而要跟他一起去捉賊,李承天起了疑心,半路上他悄悄溜回去,果真在家裡看到了陳佑希,文卓聽到陳佑希說穗芳和李承天是一伙的之類不好的話,立刻掐住陳佑希的脖子狠狠按在地上,不久陳佑希暈了過去。
李承天明明見到文卓掐住陳佑希的脖子,他還特意走到外面抽煙,等到一支煙的功夫,他以為陳佑希肯定死透了,但回到房間卻看到陳佑希從窗戶外面逃跑了。李承天連忙抓起一根木棒去追,陳佑希躲在暗處強忍住呼吸,危險離她越來越近,眼看就要被發現,幸好穗芳回來了,直接把李承天叫回了家。
晚上,陳佑希蜷縮在打工的餐館,哭得稀裡嘩啦,冥冥中她好像看到了小秀,小秀鼓勵她不要哭了,鼓勵陳佑希振作起來,今後兩個人還要一起開理髮店。經過一整晚的休息,陳佑希稍微有些力氣,第二天,她打電話給穗芳,告訴她,小秀不是文卓掐死的,昨晚文卓以同樣的方式掐住陳佑希時,嘴裡喊了十個數,十個數後,文卓就鬆手了,文卓還說他承認也這樣掐過小秀,十個數後,小秀也給他了一個溫暖的擁抱。文卓不可能騙人,由此可見,小秀應該是李承天害死的。
掛掉電話,穗芳氣得渾身發抖,飯桌上她忍不住問李承天知不知道小秀是怎麼死的,文卓在十秒鐘內根本不會掐死人,所以小秀並不是文卓害死的。李承天臉色大變,他立刻稱這些年都是為了這個家,穗芳對他厭惡至極,提醒他是個自私的小人,這麼多年口口聲聲說是為了這個家,背地裡做了這麼多齲極的事情。
李承天擔心穗芳去派出所告發他,特意做了有毒的雞湯,攔著穗芳非要她吃飯,還承認是自己殺了小秀,穗芳被李承天攔著走不開,只好將雞湯接過來一飲而盡。穗芳帶著文卓要去派出所告發李承天,在路上遇到了陳佑希,陳佑希看到穗芳暈倒在地,立刻叫車救人,這時候王重天的手下來了,見狀立刻將穗芳送到醫院。
幸好穗芳被帶去醫院及時,經過緊急搶救,躺在醫院總是昏迷著,醫生也不知道大腦昏迷那麼久能不能清醒。李承天又接到電話,對方仍要封口費,李承天想斬草除根,直接從廚房提了一把刀出門。
去見李承天的是王重江手下,李承天躲不過,只好將一切推責到程威身上,說王重江是他殺的,但王重江的手下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他根本不相信,謊稱自己也幹掉了程威,程威在臨死前說並不是他殺的。李承天只好解釋他只是幫忙推了一下車子,王重江的手下將這些錄了音,直接將磁帶交給了陳佑希。
李承天看到有人錄下了證據,陳佑希先回到了車子上,李承天兇相畢露直接拔刀殺了王重江的手下,他想找錄像帶滅口,於是死死掐住陳佑希的脖子,陳佑希的脖子被掐的吱吱作響。就在這時,李承天想到了小秀,當時小秀也是這樣被他掐著,直到他失去呼吸。
程威很快找到穗芳家,在抽屜裡看到陳佑希寫的匿名信,知道陳佑希有危險,立刻跑出去救人,就在這時程旭趕來了,將程威用手銬銬著直奔化肥廠。幸好程旭趕去及時,李承天終於落網。
在監獄,李承天還想隱瞞罪行,想著等待失蹤的女兒,警察拿出照片,其實李家小女兒在三歲多的時候,有一次盜賊入室將他女兒殺掉了,穗芳以為是文卓無意傷害了妹妹,便悄悄把妹妹埋到李家祠堂,現在警方找到墓地,經過DNA比對證實是李文文無疑,李承天再也沒有了盼頭,將自己犯下的罪行全部招供。
不久穗芳也死了,陳佑希帶著文卓去為母親掃墓,她讓穗芳放心,文卓比想像中的堅強。轉眼,程威也出獄了,他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看到玻璃櫥窗內文卓在掃地。往事一幕幕浮現眼前,程威忍不住走進理髮店,原來這家理髮店是陳佑希開的,這麼幾年,陳佑希便把文卓帶在身邊,幫助她一起打理理髮店,程威看到陳佑希時忍不住紅了眼眶,陳佑希百感交集,兩個人經歷了這麼多波折,再次重逢時,終於成熟了很多,世上好人都有好報,相信穗芳在天上看到他們重逢一定也特別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