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講述1997年南都市謎案的兇手在13年後行蹤復現,當年一直沒有追查到真兇,刑警衛崢嶸備受打擊離開一線,而曾經初出茅廬的新警陸行知已經褪去嫩青澀成為縝密細緻的刑偵能手。13年後案件證據的重重巧合讓這對刑警師徒再次走到了一起,兩人面對疑點抽絲剝繭,合力追緝真兇。
故事的起源是1997年,南都城發生了一起大案。罪犯有一定的反間諜能力,而那個時代的偵破技術有限,導致真兇沒有被抓到。這個神秘的案件持續了13年。類似的重大刑事案件在2010年再次浮出水面,根據兇手在現場留下的痕跡,可以斷定1997年的案件係同一兇手所為。衛崢嶸與陸行知師徒再次聯手追殺。
由於初戀情人白曉芙過世,以及「97案」破案失敗,衛崢嶸退出了刑偵第一線。衛崢嶸(陳建斌飾)在成為刑警之前曾在軍隊當過兵。期間,他以為自己要生大病死了,於是託人給未婚妻白曉芙帶了口信,要她改嫁。白曉芙痛恨衛崢嶸的“自私”,真的隨便嫁誰。後來衛嵥嶸沒死,白曉芙卻嫁了人,於是娶了胡海霞(劉敏濤飾)為妻。
白曉芙的權宜婚姻非常不幸福,離婚後不久就過世了。衛崢嶸的婚姻也因工作過度勞累而破裂。離婚後,前妻病重,他獨自撫養兒子。總的來說,刑警的工作是很辛苦的,刑警家屬確實要付出更多的精力。另外,衛崢嶸和胡海霞之所以分手,並不是因為感情徹底破裂,而是因為胡海霞無法接受衛崢嶸日日夜夜破案。13年前,衛崢嶸因無法破案,無法克服心中的障礙,離開了刑偵第一線。然而,他培養了優秀的刑事偵查專家陸行知(陳曉飾),從菜鳥到獨立。
陸行知為了他的事業比他的老師更努力。剛進刑警隊的時候,看到屍體就想吐,所以他努力適應。由於缺乏實戰經驗,他不僅狂熱地吸取衛崢嶸教給他的教訓,還虛心向身邊的每一個人學習。衛崢嶸雖然退出了前線,但1997年的情況卻是他的心病。徒弟陸行知當了校尉之後,並沒有放棄對這起案件的警戒。陸行知甚至收養了受難者的女兒,並給她取名為陸安寧,寓意生活安寧。
最終,陸安寧查明了陸行知的身份是刑警,看到他就想起了自己死去的親人,生怕陸行知還沒下班就被殺了。為了陸安寧的健康成長,陸行知只好與妻子楊曼離婚,只為讓陸安寧這輩子再也見不到陸行知,讓陸安寧不再每晚做惡夢和失眠。如果說衛崢嶸和初戀白曉芙分手,那是怕耽誤了白曉芙的青春。現在,陸行知和楊滿分居,都是為了養育受害者的孩子。偉大的!
2010年,南都市的平靜被一起惡性命案打破。清晨,市民發現一名年輕女孩慘死於街頭,死狀慘烈且姿勢怪異。這項發現立刻引起了刑偵大隊的注意,大隊長陸行知親自帶隊展開調查。
在勘察現場時,陸行知發現了一個令人不安的細節──現場遺留了一根HB鉛筆。這根普通的鉛筆,卻讓他想起了十三年前的另一起懸案。
1997年,陸行知剛加入警隊,他的師傅衛崢嶸是個個性豪爽的老刑警。儘管師徒二人在性格上大相逕庭,但衛崢嶸仍不遺餘力地傳授給陸行知偵查技巧。然而,他們遇到的第一起命案就異常棘手。被害人的死狀與2010年的女孩驚人地相似,同樣姿勢怪異,現場也留下了一根HB鉛筆。
由於當時的技術手段和偵查經驗有限,這起案件最終成為了懸案。但那根HB鉛筆,卻深深印在了陸行知的腦海裡。
十三年過去了,陸行知已經成長為刑偵大隊的大隊長,但當年的懸案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個結。當他再次面對類似的案件和同樣的物證時,他知道,這可能是解開當年謎團的關鍵。
透過兩起案件的比較分析,陸行知發現了一些共同點。被害人都是年輕女性,死狀異常,現場都有一根HB鉛筆。他開始懷疑,這兩起案件是否由同一人所為?
隨著調查的深入,陸行知和他的團隊逐漸鎖定了幾個嫌疑犯。在審訊過程中,他們發現了一個重要線索──嫌疑犯曾經在案發前購買HB鉛筆。這項發現讓陸行知更加確信,這兩起案件之間存在著某種關聯。
最終,在陸行知和團隊的不懈努力下,嫌疑犯被成功抓獲。經過審訊,嫌疑犯承認了自己在兩起案件中的犯罪事實。原來,他選擇使用HB鉛筆作為殺人工具,是因為他認為這是一種“無聲的抗議”,可以表達他對社會的不滿和憤怒。
在繁華的都市背後,總有些陰影悄然滋生,如同1997年的那個案件,將一名歌舞廳的舞者柳夢推入了命運的深淵。歲月流轉,當2010年另一位舞者王楠楠的離世再次觸動了警方的神經,懸案與隱痛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
柳夢,這個名字在當年的案件中引起了廣泛關注。作為一名舞者,她在歌舞廳的舞台上綻放著青春的光彩,然而,命運的捉弄讓她成為了懸案中的受害者。案件的第一嫌疑人,香港大明星黃家傑,更是讓這起案件撲朔迷離。黃家傑的光環與柳夢的悲劇交織在一起,成為了公眾關注的焦點。
時光荏苒,刑警隊的成員也在歲月的洗禮中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曾經的刑警衛崢嶸已經離開了這個崗位,而陸行知則繼續堅守在刑偵一線。然而,他的個人生活卻經歷了巨大的變故,與妻子楊漫離婚後,他獨自撫養著十六歲的女兒陸安寧。家庭的破碎並沒有擊垮他的意志,反而更加堅定了他追查懸案的決心。
王楠楠的離世讓陸行知意識到,這兩起看似無關的案件之間或許存在著某種關聯。他開始重新審視1997年的案件,試圖從中尋找到新的線索。隨著調查的深入,他發現了一些令人震驚的事實,這些事實不僅與柳夢的案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更牽扯到了黃家傑的隱密過去。
在追查的過程中,陸行知不僅要面對外界的誤解與質疑,也要面對來自內部的壓力和挑戰。但他始終堅信,只要有一絲希望,就不能放棄對真相的追求。他的堅持最終讓他揭開了懸案的真相,讓柳夢和王楠楠的命運得以昭雪。
1997年,一起撲朔迷離的案件曾讓無數偵探頭痛不已。黃家傑,作為當時的主要嫌疑人,經過縝密的調查,被證實沒有犯案時間,從而排除了他的嫌疑。然而,案件的真相仍籠罩在重重迷霧之中。
當時,衛嶥嶸正值壯年,他的婚姻走到了盡頭,但他並沒有因此而放棄追求真理的腳步。他和大學研究員白曉芙,這位在警隊中負責檢驗物證的女士,曾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情。他們的關係不僅為案件的調查帶來了新的視角,也為彼此的生活帶來了溫暖。
時光荏苒,轉眼到了2010年。一起新的案件再次引起了人們的注意。受害人王楠楠的身上,居然發現了一根頭髮。這根看似平凡的頭髮,卻隱藏著驚天的秘密。經過DNA比對,這根頭髮的主人居然與1997年的柳夢一致。這項發現,無疑為當年的案件揭開了新的一頁。
此時的衛崢嶸,已經不再是當年風華正茂的偵探,而是一名普通的派出所民警。他過著平淡而穩定的生活,但內心深處,對於那起未解的案件始終念念不忘。當他得知這項新的發現時,他知道,真兇即將浮出水面。
面對陸行知的邀請,衛崢嶸猶豫了。他知道,回歸案件意味著他將再次面對那些痛苦的回憶,也意味著他必須放下現在的生活。但最終,他還是拒絕了邀約。他明白,有些事情,是時候放下了。但他也堅信,真兇終將被繩之以法,正義終將伸張。
1997年,一場謀殺案震驚了城市。受害者是備受矚目的年輕女子柳夢,而兇手卻遲遲未能落網。一時間,關於這起案件的猜測和謠言四起,讓整個城市籠罩在了一片陰霾之中。
據傳,兇手是柳夢的追求者姚樂,一個落魄的搖滾歌手。姚樂在案發後不久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被認為是潛逃在外的重要嫌疑犯。然而,儘管警方全力追捕,姚樂卻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始終未能被抓獲。
陸行知,一位年輕有為的偵探,負責調查這起案件。他與妻子楊漫的關係十分恩愛,兩人都是高干家庭的子女。某日,陸行知與楊漫的父母共進晚餐時,意外地遇到了楊漫的發小楊哲。楊哲也是高乾子弟,他曾在年少時暗戀過楊漫,但兩人最終並未走到一起。
時光荏苒,轉眼到了2010年。衛崢嶸,資深的偵探,曾經與陸行知合作過多次。雖然他曾拒絕了陸行知的邀請,但出於對案件的關心,他還是忍不住去打探消息。同時,陸行知的女兒陸安寧卻開始做起了惡夢,她似乎記起了當年那個可怕的夜晚。
陸安寧的惡夢讓這起陳舊舊案再次浮出了水面。她開始回憶起那個夜晚的片段,雖然模糊不清,但卻足以讓她感到恐懼。陸行知決定重新調查這起案件,希望能找到真相,為女兒和柳夢帶來正義。
隨著調查的深入,陸行知和楊哲發現了一些新的線索。他們發現姚樂並沒有真的潛逃,而是隱藏在了城市的某個角落,改名換姓,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而這一切的背後,似乎還隱藏著更大的秘密與陰謀。
經過一連串的追蹤和調查,陸行知和楊哲終於找到了姚樂的藏身之處。在一場驚心動魄的逮捕行動中,姚樂被成功抓獲。面對警方的審訊,他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並揭露了背後的真相。
原來,姚樂之所以殺害柳夢,是因為她知道了他的一個秘密。這個秘密涉及他的家族和整個高幹圈子,一旦曝光,將會引起軒然大波。為了掩蓋這個秘密,姚樂只好選擇殺人滅口。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決定會為他的生活帶來如此巨大的改變。
案件真相大白後,陸行知和楊哲都感到無比震驚。他們沒有想到,這起看似簡單的謀殺案背後,竟然隱藏著如此深重的秘密與陰謀。他們決定繼續深入調查,揭露更多事實的真相。
隨著調查的深入,更多的真相被揭露。原來,楊哲也曾經牽涉到這個秘密之中。他曾經為了家族的利益而不得不做出一些違背良心的事。然而,在柳夢被殺後,他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並決定與陸行知合作,揭露這個秘密。
最終,在陸行知和楊哲的努力下,這個秘密被徹底揭露。那些曾經涉及到這個秘密的人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柳夢和陸安寧終於得到了正義和安寧。
1997年,對陸行知來說,是個充滿震驚與困惑的年份。那個曾經消失無蹤的姚樂,竟然回來了。這個消息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而衛嵥嶸,在帶著兒子享受肯德基的歡樂時光時,意外地撞見了這個久違的身影,將他牢牢控制。
姚樂,這個曾經讓整個城市籠罩在陰影下的名字,再次被人們提起。但面對衛崢嶸的質問,他卻堅決否認了所有的罪行。他聲稱,自己真心喜歡著柳夢,那份情感純真而深沉,與那些血腥的犯罪毫無關係。
然而,正當人們以為事情即將塵埃落定之際,又一起命案發生了。這起案件與姚樂是否有關?他是否真的是無辜的?這些問題像一團迷霧,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
時間流轉,轉眼來到了2010年。這些年來,衛崢嶸始終無法忘記那個未解的謎團。他決定回到家鄉,與陸行知並肩作戰,一同揭開這層層的迷霧。
他們找到了姚樂,此刻的他已經是王楠楠的男友,生活看似平靜而安穩。但當他們提及白小偉被郭勝利砍傷的事時,姚樂的眼神瞬間變得複雜。這是否意味著他與這起新的命案有關聯?還是只是純粹的巧合?
事情的發展越來越撲朔迷離,每個線索似乎都指向了一個全新的方向。衛崢嶸和陸行知知道,他們面臨的不僅是一起簡單的案件,更是錯綜複雜的心理迷宮。他們必須深入其中,探索每一個細微的線索,才能最終揭開真相的面紗。
在1997年的連續兇殺案中,杜梅成為了第二個被害人,她與之前的受害者柳夢的死狀驚人地相似。這起事件震驚了整個社會,引發了廣泛的關注和調查。經過初步調查,警方曾一度將嫌疑指向了姚樂,但經過深入調查,姚樂的嫌疑被排除。
死者杜梅是自行車工廠的女工,她有一個可愛的三歲孩子寧寧。杜梅的遇害讓她的家人和朋友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在案件調查中,警方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線索:姚樂提到,他的朋友王楠楠有一個QQ網友,網名叫HB,其IP地址指向了一家網咖。
警方迅速對這家網咖進行了調查,並在監視器錄影中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1997年的嫌疑人之一馬成群。馬成群曾因追求杜梅而被潑了一臉油漆,並因此放過狠話。這項發現讓警方對馬成群產生了強烈的懷疑。
經過進一步的調查和追踪,警方最終鎖定了兇手——白小偉。白小偉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他與馬成群有著密切的聯繫。警方推測,白小偉可能是受到了馬成群的指使或與馬成群有著某種利益關聯,從而實施了這一系列殘忍的兇殺案。
在警方的追捕下,白小偉最終落網。在審訊中,白小偉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交代了整個案件的經過。原來,這一切都是曲振祥為了搞掉競爭對手而精心策劃的陰謀。他不僅害死了無辜的杜梅和其他受害者,也讓自己的老大也牽涉其中。
馬成群洗完澡後換上工裝,在杜梅常走的巷子裡記錄了她回家的時間。但是隊裡收到了馬成群家附近的報警電話,衛崢嶸和他的隊友們趕緊趕了過去,警惕馬成群可能持有汽油,隨時可能發生危險的情況。他們還叫了消防隊員一起前往。
當他們到達現場時,馬成群家周圍已經聚集了許多人,而他則站在屋頂上,旁邊放著三桶汽油。衛崢嶸擔心他衝動點燃汽油後會出事,問到他的原因,得知他只是想透過拆遷獲得更多的賠償費用。衛崢嶸讓隊友分成三組,一組在屋子前面勸說,他自己則帶著陸行知爬上了屋頂,最後一組隊友則去屋子後面守著。老朱的勸說剛剛成功,但一名村民突然添油加醋,煽動馬成群情緒,使他情緒失控並把汽油倒下來。老朱急忙打斷他,試圖說服他繼續聽建議。
這時,衛崢嶸和陸行知到了二樓,但他們發現要去三樓很困難,於是陸行知把衛嶥嶸托起來。馬成群聽到後面有動靜,回頭一看發現是衛崢嶸,他緊張起來,拿起油桶想點燃。衛嵥嶸試圖走上前去阻止,一直勸他冷靜,但馬成群身體失控,失足掉下了二樓,並從二樓掉下去一樓,整個人都昏過去了。陸行知和衛崢嶸趕緊下樓檢查馬成群的情況,發現他身上沾滿了油漆,這說明他最近與杜梅有接觸。
鏡頭回到2010年,安寧來到警局找陸行知,希望他可以和她一起去祭拜他的爺爺。陸行知擔心女兒心裡還有陰影,已經拉她離開了。衛崢嶸謊稱要去加班,其實是去找案件線索。他的同事胡海霞沒有懷疑,只是提醒他要注意身體,畢竟他們都已經年紀大了。壯壯知道衛崢嶸要找陸行知,並且之前在火車站就看到過他們,所以他也找藉口和衛崢嶸一起出去,並向他提出要考警校的想法。衛崢嶸有些沒想到,但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趙正明發現馬群有六套好房產,地段都非常好。陸行知迅速將組員分成六個小組,讓大家一起行動提高效率。雖然其他地方沒有發現馬成群的消息,但是在他前妻住的地方卻有。他的前妻表示不知道他的下落,馬成群的兒子透露他在兩天前回來過,也差點與前妻的男友打架。他們還查到馬成群的兒子名下有一套房產,這樣總共就有七間房子。陸正明感到十分震驚。
接著,陸行知一行人去了一趟棋牌室,讓老闆立刻清場,然後搜索周圍的房間,發現一間房正關著,便讓老闆打開門查看,發現是一件普通的房間,就沒有起疑。起初老闆表示馬成群最近買了一輛車,正在全國各地旅遊,具體下落他也不知道,直到陸行知提出打通電話可以立功,老闆便答應給對方打電話,也讓小明留下來看著老闆。
大眾浴池外,衛崢嶸正在蹲點,等的非常的困,只好聞著隨身攜帶的酒提神。功夫不負有心人,衛崢嶸終於蹲到了馬成群,然後立刻打電話給陸行知。
1997年,馬成群家裡發現一把錘子,上面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非常的乾淨,雖然與被害人頭顱上痕跡吻合,但有點難確定是凶器。只不過這種錘子家家戶戶都能看見,所以不能成為有利的證據。而馬成群表示自己沒有起殺心,只是想接近杜梅而已。聽完馬成群的一番話,陸行知倒是認為兇手,可能會比馬成群冷靜。
在大富豪洗浴城裡,女技工們的同事杜梅忽然感到噁心和乾嘔,引起了其他同事的注意。儘管她口頭上否認懷孕,但去醫院檢查後發現自己確實懷孕了。原本打算做掉孩子,但在聽到產科外的歡聲笑語和洗浴城裡孩子們歡快奔跑的聲音時,她突然下定決心轉身離開。
陸行知在大眾浴池外上了衛崢嶸的車,看見馬成群從裡面出來,便跟在他的車後跟踪。為了盡快破案,衛崢嶸把馬成群帶到自己的車上進行盤查。陸行知問馬成群房子的事情,得知他對房子不感興趣,繼續詢問他與兒子見面的情況。陸行知注意到他手中的新手機,拿過來查看,並要他打開QQ,但被馬成群拒絕了。衛崢嶸拿起皮帶威脅他打開QQ,讓陸行知隨便看。陸行知發現馬成群只有一個兒子的聯絡人,便還給了他手機。
馬成群猜到衛崢嶸和陸行知找他是為了六月二十九號的命案,向他們透露了自己在1997年時去附近拉磚塊時看見的鳥臉,並說他當時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所以沒有向別人提起。後來,他得知自己的身世,變得更加成熟,開始出門旅遊。在雲南旅遊時,他看到了貓頭鷹面具,確認當時看見的人是一個穿著雨衣,騎著木蘭摩托車的人。他向兩人遞了貓頭鷹面具,建議他們查1997年輕型摩托車的購買紀錄,或許可以找到線索。陸行知認為這種可能性不大。馬成群也表示在西方文化中,貓頭鷹代表惡魔。
回程途中,陸行知聽到楊漫的電話,得知安寧生病了,因為發燒而說出了一些關於生母的話,可能與王楠楠的案子有關。他猜測安寧現在潛意識裡想起了當年案子的事情,所以讓楊漫好好照顧她。
當初陸行知發現安寧的時候,看她小小一個,便將她帶回了警隊,安寧也是很依賴陸行知,只要他照顧自己。而衛崢嶸破案子著急,不管不顧將馬成群帶到安寧面前,嚇的安寧當場哭了起來。霍隊見狀批評了他一頓,還告誡他欲速則不達,破案子不能過於著急。
咖啡廳裡,楊哲為感激楊漫幫忙翻譯文章,便送她一幅油畫。楊漫看見楊哲包裡還有一幅油畫,便好奇提出查看,發現是一幅人體油畫,只不過上面與柳夢案件場景十分相似。只不過楊漫不知道,她對那副油畫很是喜愛,楊哲卻是有些抱歉,表示油畫已經定好送給別人。同時,福利院的人去到了警隊,想帶安寧回去,可安寧不願意離開,抱著陸行知不肯鬆手。陸行知看到心一軟,便決定收養安寧,楊漫聽到安寧的身世,也是很同情和支持,於是安寧就成為了兩人的孩子。
回想結束後,陸行知給楊漫做好了飯,便叮囑她要按時吃飯,然後起身離開了,楊漫則是囑咐他要注意安全,看著他離開也是很不捨。經過一番走訪,維持汽車店經理透露,店裡有兩名員工曾經進過監獄,但是目前已經改造好了,其中一個正好是白曉芙丈夫張司城,不過衛崢嶸沒有註意到。而衛嵥嶸倒是看到一位郭勝利,綽號刀哥,當初被判了十五年,現如今看可能是提前出來了。
陸行知回到家後,發現家裡很亂,楊漫紅著眼眶坐在沙發上。他匆匆查看孩子安寧,發現孩子睡得很安穩,於是坐到楊漫身邊詢問房間的混亂原因。楊漫接著說,白天她想趁孩子睡覺的時候去買菜,但回來後卻看到孩子大哭並且撕碎了她的書。楊漫表示沒有帶孩子的經驗,想讓陸行知送走安寧,以免兩人難受。陸行知安慰了她一番,並表示等忙完了就和她商量孩子的事情。
第二天,刑警隊整天都在處理案子。霍隊正忙著搬運新設備,看見陸行知路過,問起安寧的狀況。他得知安寧一切都好,便詢問起是否懂得使用電腦,得知他會操作電腦,於是邀請他進入辦公室幫忙。然而,霍隊卻發現衛崢嶸不在,問了老朱才知道他去南都大學尋找白曉芙了。
衛崢嶸在南都大學尋找白曉芙,那裡檢驗了刑警隊送來的物證,發現不是人血而是動物血。他要白雪芙再做一次檢驗,但是白雪芙解釋說她不僅要幫助刑警隊,還要完成南都大學的本職工作,因此已經盡快完成了任務。她開玩笑地建議將實驗室分成刑警隊,這樣他們的檢驗結果就能更快出來。衛崢嶸無奈離開。
在回警隊的路上,衛崢嶸遇到同事在查張司城。得知只是一場小型車禍,他便讓同事們處理好,自己繼續前往警隊。此時,老朱正在探索新的計算機,陸行知對計算機略知一二,便幫忙一起研究。他們將地圖投影在空白牆上,並使用一塊白布作為布,讓地圖更加清晰。衛崢嶸看到這幅景象,不禁稱讚道,他還去向陸行知道歉,同時遞給他一份禮物,表示感激和抱歉。突然,衛崢嶸接到郭勝利的電話,得知南市街再次發生了打架事件,於是他離開警隊前往現場。
對於杜梅的事情,郭勝利上次有所隱瞞,這次叫衛崢嶸來也是想說出來,只不過按照他立下的規矩,要是自己說謊了剁就要一根手指,說著便拿出了鏟子想當場執行,衛崢嶸將杯子丟過去阻止,表示自己是人民警察,沒有那麼多規矩。郭勝利冷靜下來後,表示在一九九三年到一九九四年,杜梅一直與他交往,杜梅家裡是東北的,也沒有家人了。後來杜梅之所以離開,主要是郭勝利做的事情非常危險,才會悄悄離開。衛崢嶸不太相信,他覺得杜梅肯定別有隱情,也實在聽不下去了,直接起身離開了。郭勝利出聲叫住了他,提出掛上號的他不知道,沒掛上號的他想幫忙查,卻遭到了衛崢嶸的拒絕。
出門的時候,衛崢嶸聽見胡海霞詢問兩百塊錢的事情,還有車子加好幾次油的事情,便敷衍的回答了幾句,然後拿著裝滿水的水杯出門了。衛崢嶸擔心要是再開家裡的車,會再引起妻子的懷疑,便提出要開陸行知的車子。
去見郭勝利的路上,陸行知說起郭勝利的情況,二月底從裡面出來之後,一直被政府管著,然後去做了清潔工,最近才去了維修店。衛嶇嶸聽完分析起連環殺手的情況,猜測對方可能是搬家了,或者是犯事坐牢了,最近才放出來,還說起了幾句外國書,這類兇手可能有心理需求,他們幻想能夠重現殺人過程,有可能會拜訪知情人了解個案狀況,又或者是拜訪警察,詢問案子發生的過程。
見到郭勝利的時候,陸行知告訴他,十一月十八號是柳夢,杜梅在那之後也被遇害了,所以懷疑是同一個兇手,刀哥認為不可能。陸行知見狀勸說刀哥仔細回憶一下,真兇也有可能坐了牢,就是為了接近他為案子的事情。安寧夢見戴著鳥頭面具的人拖著杜梅進了巷子,自己則是呼喊媽媽,快跑。然後又看見自己經過那條巷子,發現身後有人跟著,回頭一看正是小時候看見的鳥頭面具人,害怕的騎著腳踏車飛快離開。
在1993年,杜梅在大富豪洗浴中心當服務生。有一天,她遭到了顧客白小威的騷擾,但幸運的是,混社會的老大刀哥郭勝利路過並解圍,甚至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折疊鏟。這次事件讓郭勝利和白小偉結下了梁子,兩人也經常衝突。不久之後,杜梅和郭勝利在交往,但她非常擔心他的危險生活,並說服他找正經工作。然而,刀哥卻認為現在的日子很好,還提出要與杜梅結婚。但這話卻讓杜梅感到心情低落,郭勝利詢問後,她只是表示沒事。
故事轉到1997年,安寧回到家時心神不寧,在樓下驚見鄰居養的小狗後,飛快地跑上樓。她發現家裡沒有網絡,於是打開電腦搜尋1997年的兇殺案,結果卻發現沒有網路。這時,張山山上門找楊漫,幫安寧修好了網絡,然後對著楊漫和陸行知的合照表示兩人很搭,讓安寧感到有些疑惑以為對方暗戀自己的母親。
故事再次回到1993年,郭勝利病情復發昏迷住院,陸行知和衛嶇嶸去探望。衛崢嶸未待多時就離開了,陸行知卻在病床旁勸說郭勝利要堅強活下去,並表示杜梅生下孩子的事情可能跟他有關。郭勝利在夢中看到杜梅化妝準備上班,卻後面看到一個黑衣人拿起錘子對著她,站在門外的他怎麼也進不去,終於踹開門進去後,發現杜梅已經暈倒了。
時光又回到了1997年,郭勝利召集一夥兄弟氣勢洶洶的去找白小偉,只有下屬曲振詳沒有一同前去,臉上露出意味不明的表情離開了。杜梅的案子沒有進展,陸行知決定去找瓜皮了解情況,不料見到他被打得面目全非,桌子上還有被逼迫籤的保證書,猜測肯定是郭勝利所為,於是生氣地回到警局找衛崢嶸。陸行知很疑惑為何要排除郭勝利,明明他還存在嫌疑,對方反而到處尋找消息並毆打人,他最後把保證書扔給郭勝利就離開了。衛崢嶸得知後也非常生氣,於是上門找郭勝利。
在大富豪,衛嶥嶸見到了郭勝利,後者透露了白小偉的秘密,他在老家犯過幾起qj罪,但還沒有人敢報案。衛崢嶸聽到後非常驚訝,告誡郭勝利不要輕舉妄動,兩人若真動手,都會坐牢。回到家後,陸行知發現屋子很亂,於是到屋子查看狀況。此時,楊漫小聲告訴他她和安寧相處得很好,想讓她留下來。看著楊漫,陸行知內心十分心疼,最後答應了她的請求。
霍隊嚴肅的來到刑警隊,告知大家省里和市局要來人聽案件進展匯報,讓他們將辦公室收拾一下,騰出一個小的會議室來。衛崢嶸聽到有些生氣,認為過於形式主義了,見霍隊說起兩周用辦公室的事情,便裝糊塗當做不知道,說完生氣的轉身離開了。大家聽見面面相覷,然後繼續忙手上的工作。刑警隊接到電話,黑虎巷的於海強露面了,老朱和老杜便一同前往。
到了黑虎巷,老朱和老杜分開守前後門,他們非常熟悉於海強,猜測他一定會逃跑的。果然,於海強聽見前門老朱的聲音,便從想著翻牆出去,正好撞見蹲守的老杜,直接被抓個正著。但當老杜抓住於海強的時候,後面一臉黑車忽然駛過來,老杜看見直接推開了於海強,自己則是被車子撞了一下倒在地上。於海強透露在巷子裡經過的,可能是一輛皇冠的車。白小偉的小弟們到大富豪洗浴城外算賬,自己卻不敢露面。
曲振祥的父親是一名水管工人,然而他在曲振祥小時候遭遇了工傷,因而變成了殘疾人。由於此事,曲振祥的父親開始沉溺於酒精,幾乎將賠償款用光。令人遺憾的是,曲振祥在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他的父親因為酗酒過度過世了。從那時起,曲振祥只能依靠他的母親。然而,當他考上大專時,他的母親因為勞累過度去世了,於是他成為了孤兒。
因為反抗一些同學的閒言碎語,曲振祥背叛了校規,這使得他一直難以找工作,只好想著回到他父親的水光廠工作。但是,正是在這時,他遇見了社會上著名的刀哥,即郭勝利,後者正好在給大富豪的家進行裝修。於是,他開始跟隨郭勝利。在最近的一次事件中,他看到老杜抓住了於海強,所以他開車前來營救。
陸行知向霍隊報告了關於鳥頭面具事件的進展,包括了韋崢嶸的事情。醫院告訴他郭勝利已經醒來了,於是他立即衝到了醫院,問了郭勝利當時發生的情況。郭勝利說,當時他聽到曲振祥自稱看到白小偉在性騷擾一個女人,於是他劃傷了白小偉的手臂。然而,他在追趕白小偉時,撞到了一名警察。當時,曲振祥騙他來見白小偉,然後他就教訓了白小偉。他對這個女人的外表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她很像杜梅。因此,陸行知讓刀哥描述出這個女人的樣子,看看能否畫出她的畫像。為了展現當年的情景,衛崢嶸向大家還原現場,郭勝利也因此成為了法律的眼中釘。
然而,由於曲振祥的企圖將自己推到危險的境地,隨後將他的罪行推到郭勝利的頭上,所以他現在已經成為一名企業家,人脈廣泛,絕不能被提前揭露。
陸行知來到家中,楊漫告訴他安寧最近使用電腦搜尋了十三年前發生的案子,這讓他非常擔憂。他想帶領他的團隊去查曲振祥以盡快破案,但霍隊表示他們不能輕易行動。時間回到一九、九七年,老杜終於醒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陸行知回到家中,發現他的岳母也在那裡,看起來很生氣。他才了解到,岳母不想讓他們收養寧寧,但楊漫堅持收養她。隔日,陸行知上班時,發現寧寧在他們的房間裡,說有老鼠。他並沒有特別在意,而楊哲則打著送校對稿的名義,問起了最近發生的案子,但楊漫沒有太在意。
最近,南都再次發生了一樁命案,而這次受害者是女性,現場留下的是2B鉛筆,而不是之前一直使用的HB鉛筆。
經過調查,警方很快就確認了陶玉芬的身份,她是老城東區第一批拆除戶。陶玉芬的男友遲永在遊樂場工作,當警方詢問她的下落時,遲永聲稱陶玉芬告訴他她要去朋友家,並不會回來。然而,警方告訴他陶玉芬已經遇害,同時將他帶到了警局調查。遲永一聽後非常悲痛,隨後跟隨警方前往警局配合調查。
在警局,陸行知和衛崢嶸與陶玉芬的家屬接觸,吸取更多有價值的線索。衛嵥嶸依據現有證據只是客觀的表述事實,而陸行知則認為遲永存在殺人動機和時間,但不是前兩個女性受害者的兇手,因為他們被殺的情況與陶玉芬的差異很大。這時,法醫表示三個女性的慘死原因都是因為被鈍器擊打頭部,但陶玉芬遇害的下手力度最大。
同時,老朱走訪了陶玉芬的好友,並將情況報告給了衛嶥嶸。遊樂場的線索也出現了,遲永請了半小時的假期,引起了警方的懷疑。陸行知開始模擬,發現要是騎著腳踏車在遊樂場和拋屍地點之間來回趕,半個小時完全不夠所以對於他這樣的作案手法極有可疑性。
為了找出真相,師徒兩人在周圍尋找,最後在一處廢棄的鬼屋上,他們發現了帶有血跡的女人衣物。接下來,衛嶇嶸和陸行知再次審訊遲永,而遲永最終承認陶玉芬的案子是他自己所為,其餘兩人他並不知情。
儘管如此,衛崢嶸還是不相信遲永的供述,尤其是對於遲永為何放下鉛筆的用意,但遲永聲稱這只是他的一個無意決定。調查進行下去,同事們在遲永的家中搜到了一雙鞋子,並將其送到呂師傅那裡進行比對。結果發現這雙鞋和犯罪現場留下的鞋印一模一樣,引起了警方的極大懷疑。
接著,遊樂場的王莉主動透露,遲永曾威脅說她會成為第三個受害者,並引導警方進行進一步的調查。陸行知在王莉口中提到的一處地方找到了被藏起來的衣服,這再次證明了遲永是前兩個受害者的嫌疑犯。隨後,遲永向警方承認了自己殺害了柳夢和杜梅,並描述了自己的作案過程。
然而,陸行知仍然認為遲永不可能是殺害陶玉芬的兇手,因為所有證據都表明,他並不具備這樣的能力,但衛崢嶸對此持有不同的看法。因此,兩人再次展開了激烈的爭吵。
師徒兩人都沒有放棄,兩人都在繼續查線索,意外發現了一張照片,上面是案發現場的群眾,裡面有一個穿著紅衣的女人,髮色也是同樣紅色,於是兩人默契的想到了遲永的同事王莉,她的特質十分符合照片上的人。
在柳夢案發生的當天,王莉就在現場附近使用望遠鏡觀察,並看到案發現場的鉛筆。她把這件事告訴了遲永,但是在審訊遲永時,她擔心會曝光,因此故意裝作遲永要殺害她。她利用警察說的話傳遞訊息給遲永,但是警方發現了四十一碼的聖誕老人鞋並抓住了她,證實她所說的都是假的。因此,她被帶回審訊。2010年,陸行知想要調查曲振祥,但如果連續殺人案沒有發生,他可能不會錯過這個人。
陸行知和衛崢嶸師徒兩人到達南都振翔集團時,詢問曲振祥最近的情況,但對方回答非常完美。陸行知只能提起杜梅的事情,以期了解曲振祥對她了解的情況。曲振祥表示,杜梅當時與一名南大老師相戀,但後來這位老師出國了。郭勝利之所以認為孩子是自己的,是因為這個原因。陸行知繼續詢問曲振祥與郭勝利是否曾相見,但曲振祥否定並不能將郭勝利的畫像與人物連結起來。
然而,當兩人來到停車場時,衛崢嶸突然想起了一些線索。他們曾經經過振翔公司的照片牆,發現照片牆上有個像畫像的人。於是,陸行知派人去查看,結果發現唐玲與畫像非常相似。因此,保護郭勝利的任務被下達。
時間回到1997年,楊漫發現安寧悶悶不樂,便想帶她出去散散心。但安寧突然喜歡上了一個玩具,也因此打了其他小孩。陸行知得知後,楊漫認為玩具可能與杜梅有關,讓陸行知盡快調查這個線索。然而,法醫卻沒有找到同樣的玩具,陸行知只好前往白曉芙那裡。
楊漫的父母去調查寧寧,發現她仍在領養程序中。他們勸說楊漫考慮此事。但安寧知道後,想要更多有關杜梅案子的信息,便想要進入公安局進行調查。吳嘉提醒她可以找陸行知,但她不願意並透露了被領養的資訊。楊哲剛好回國,在書店遇見了楊漫,兩人寒暄了幾句後分別了。
經查詢,趙正明發現唐玲在四年前已在國外溺斃。陸行知想知道不能直接接近曲振祥的原因,霍局解釋對方擁有足夠的社會人脈和地位,必須有充分的準備才可以接近他。此時,連續殺人案件仍無進展,衛崢嶸變得越來越著急,最後選擇引蛇出洞。
寧寧非常著急,她的草莓玩具沒了。陸行知開始懷疑兇手蒐集紀念品的習慣,這樣做是為了回想起自己的作案方式。由於記憶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淡化,因此犯罪者會重新再次作案,尋找新的刺激感。這類犯罪者往往有固定的犯罪週期,例如柳夢案和杜梅案只相隔不到兩週,而警方加強了巡邏力度以避免犯罪者行動。距離杜梅案已經過了兩個月,兇手一定處於無法實施犯罪的焦慮狀態。衛崢嶸提出了誘捕的想法,而霍隊則負責與上級協調,製造一個假象,將大部分警力調到主城區,讓犯罪者產生錯覺。由於行動的危險性較高,需要女警協助,但在任務當天,四名女警卻主動加入他們的行動。陸行知和一名同事一起跟隨女警小秦行動,另外三名女警在舊城區的不同地方巡邏。然而,幾天過去了,犯罪者仍然沒有行動。
衛崢嶸收到呼機訊息後,馬上起身前往南大。陸行知回到警局,在霍隊和老朱的口中得知了衛崢嶸和白曉芙之間的往事。十五六年前,白曉芙和衛嶥嶸差點結婚,但因為衛嶥嶸在山西當兵時感染了傳染病,他不想耽誤白曉芙,所以給了她一封類似於分手信的東西。白曉芙也很倔強,嫁給了別人。當衛嵥嶸痊癒後回來看到這一切時,白雪芙已經結婚了。
正當他們為這些往事感嘆不已時,衛崢嶸卻告訴陸行知晚上還有行動,讓他趕緊回去休息。楊哲和楊漫談完稿件後,看到她一個人騎著三輪車載瓦斯罐回家換,楊哲就主動幫她把瓦斯罐拿回去換好。楊哲下樓時,碰巧遇到回來上班的陸行知,他提醒陸行知一定要好好照顧楊漫,如果他不能照顧好她,就換一個工作吧。
晚上執行任務時,小秦被兩個毛孩子嚇到了,讓陸行知也很緊張,但衛崢嶸卻提醒他不要管。陸行知放心不下,帶著這兩個孩子回家,結果發現他們根本在耍他們。這兩個孩子一聽到他們是警察,就猜到了他們在抓殺人犯,然後就跑掉了,口中還喊著警察抓了傻子。陸行知忙不迭地追趕他們,卻誤入了老城區的排擋,差點被刀哥的手下欺負。幸好,衛崢嶸及時出面,解救了他們。陸行知告訴衛崢嶸一個人把兩個孩子抱走了,但很遺憾他沒有抓住那個人。
陸行知帶衛崢嶸回到剛才小孩被抱走的地方,他們在那裡發現了一支HB鉛筆。衛崢嶸回到局裡大發雷霆,認為陸行知多管閒事,導致兇手跑掉,讓他們這段時間的工作全部白費。罵完了,衛崢嶸又傳了訊息給他開導他。2010年,師徒倆找了一些人問話,然後直接去找曲振祥,略施小計拿到了曲振祥指紋。
楊哲向楊漫介紹了一份翻譯的工作,他希望楊漫能幫忙,薪水也會按照慣例支付。楊漫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但安寧內心敏感,擔心自己和陸行知離婚的事情可能是導致楊哲請楊漫幫忙的原因。楊漫向安寧解釋,他們分手只是因為不合適,不要多想。當安寧問到是否後悔撫養她時,楊漫表示他和陸行知都很喜歡她,沒有任何後悔之情。
1997年,陸行知的父親來南都市探望安寧。衛崢嶸和陸行知剛從任務中回來,衛崢嶸開始對陸行知吐槽,但當看到陸行知的父親時,立刻改變了態度。陸行知的父親送了衛崢嶸一瓶酒,衛崢嶸接受並去泡澡了。他看著浮在水中的酒瓶,卻不知道該如何繼續進行案件調查。陸行知的父親很喜歡安寧,而安寧也很喜歡這位和藹可親的老人。雖然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但爺爺之間的相處非常愉快。為了安寧的住處,陸行知在安寧的房間裡鋪好了床墊,而楊漫則為陸行知的父親端來了洗腳水。陸行知拉上門,問父親一個重要的問題,如果他和楊漫不打算要自己的孩子,只想撫養安寧,他會感到不舒服嗎?然而,陸行知的父親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自從曲振祥接手大富豪之後,這裡發生了許多變化。他還主動上繳了一些非法物品。師徒倆藏在大富豪的附近,盯著曲振祥。他看到了刀哥曾經的手下,曲振祥手握長鞭,游刃有餘地掌控著他們。許多人看到他賺了錢,紛紛跟隨他的腳步。除此之外,曲振祥還聘請了一位商業技術學校的老師來為這些人授課,讓他們學習如何經營和管理,而不是生性好鬥。
2010年,曲振祥回憶起過去的一些事情,包括郭勝利的慘遭。事實上,他是故意對郭勝利進行了設計。郭勝利要趙正明陪他一起去領錢,但他卻沒有打算回去住院。郭勝利想請陸行知和衛嶥嶸一起吃飯,於是趙正明給陸行知打了電話。陸行知罵了三分鐘後才答應,而衛崢嶸則說忙完了就會過來。但正當他們通話時,兩名飛車賊衝到趙正明的身邊,猛烈地攻擊了他的頭部。趙正明倒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郭勝利拼命想要保護自己的包裹,卻最後被捅了一刀。衛崢嶸趕到後,郭勝利的遺言是讓他幫忙將自己賺的兩千元錢送給安寧,但不要讓她知道是誰給的。衛崢嶸要兒子替自己拿出一件衣服,換下身上已經染著血跡的衣服。壯壯看到了這些血跡,嚇得不知所措,並問他是去執行了什麼危險的任務。衛崢嶸沒有回答,只是要兒子別再考警校了。就在他剛戳了一下曲振祥時,郭勝利卻死了。陸行知開始懷疑曲振祥與此事有關。
一些不速之客聲稱自己是保密調查小組,他們來阻止陸行知繼續對曲振祥進行刑事調查。陸行知非常憤怒,霍局出面,要了一些資料,以便案件能夠繼續進行。此外,南都市還發生了一起謀殺案。這具屍體在死前曾被毆打,並抱著一個草莓娃娃。
一清晨,陸行知突然想起父親曾經提到的一篇文章,便請楊漫進行翻譯,以便從中找到破案的思路。後來衛嵥嶸收到一封訊息,陸行知猜測這條訊息是從警局外的公用電話傳來的,於是他和衛崢嶸一起衝出去,但正碰到張司城,於是他們猜測這條消息是來自張司城而沒有再追下去。陸行知提到父親請他們吃飯,希望衛崢嶸必須出席。
在吃飯的過程中,陸行知談及外國的連續殺人案,試圖透過不同的視角來看待鉛筆殺人案。但是衛崢嶸認為外國這些案例在國內並不適用,指責陸行知看這些東西沒有任何用處。陸父尷尬地一笑,因為他曾經建議兒子去看這些內容。但陸行知繼續發表自己的看法,他認為柳夢案有可能不是兇手第一次犯案。雖然衛崢嶸不反對他去調查,但前提是不能耽誤工作。於是陸行知當即起身,返回警局查卷宗。衛崢嶸和陸父都曾當過兵,是警察出身,所以他們有很多話題可以聊。衛崢嶸感慨不已,覺得當初他也應該像陸父一樣,在結婚後再去當兵。
2010年,陸行知向霍局立了軍令狀,希望一個月內破案,如果沒有成功,他將主動請辭。霍局斥責他,指出如果案子沒有被破解,受害者就會無法得到伸張公道,而警察則會承擔責任。這番話讓陸行知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心,他同樣希望霍局能夠給予自己鼓舞。隨後,他們得到了新一名死者的資訊。這個名叫薛紅的女性是江陰南路柔柔美髮店的員工。由於這家美髮店曾經有過案底,所以死者的資訊被找得比較快。死者生前曾遭受猛烈毆打,這與先前的受害者有所不同。在草莓娃娃上,除了有死者的DNA之外,還發現了陸安寧的DNA。
在此期間,楊漫注意到安寧噴了自己的香水,並精心打扮後離開家門。她擔心安寧的安全,因此跟了上去。老杜回到警局,加入調查團隊,人手增加,調查工作進展更為迅速。同時,老朱和老杜去了薛紅家詢問,而陸行知和衛嶇嶸則前往柔柔美髮店。這家店是由一個19歲的女生和薛紅一起租的,打算賣淘寶店,經過了薛紅死亡的消息後,女生一直在哭泣。她提供了一個有用的線索:薛紅曾經接待過許多不同的人,包括中年人和年輕人。陸行知給她看了曲振祥的照片,但是她否認認識這個人。
鑑於南都已經發生了多起兇殺案,衛崢嶸對此十分擔憂,並希望盡快抓到兇手,以幫助那些受害者。因此,他帶著著陸行知前往了南岸的一起兇案現場,並發現了一個櫃子的隱藏格。他遞給陸行知一根晾衣桿,結果在格子裡找到了一幅人體油畫。這幅畫與柳夢死亡時的姿勢完全一致,因此兩人認為這是同一名兇手所作的案件。
陸行知到美術系找到了那幅畫,他發現畫不是專業人士所畫,人體比例也是不規範的。此外,衛崢嶸在白曉芙那裡再次遇見了她的前夫張司城,但對方面色依舊很冷,也不以為意。回到家後,陸行知得知了安寧今天發生的事:楊漫在打掃時,不小心翻出了一個鷹力鞋,寧寧試穿時大哭不止,讓她也有些疑惑。陸行知和楊漫猜測寧寧可能看到了當時兇手穿的鞋。
2010年,吳嘉帶著安寧上高樓看風景,讓她忘記過去的惡夢,向前看。楊漫跟著安寧,看到她和吳嘉在一起,便給吳嘉發了訊息,提醒他們注意安全,按時送安寧回家。安寧聽了吳嘉的話,拉起小提琴。楊漫見狀後放心地開車離開。陸行知發現曲振祥公司的LOGO造型和鷹力鞋很像,雖然這很牽強,但一旦開始懷疑一個人,任何看似不太可能的東西都有可能被認為是線索。
衛崢嶸提到了莫蘭案的一個重要點,就是當年莫蘭指甲縫裡殘留的少量皮膚組織。他指出,那時候的技術無法檢驗,但如果白曉芙冷凍了這個皮膚組織,用現在的技術應該可以檢測出來。師徒倆到南都大學,但實驗室已經由謝老師接管,那些物證的去向只有謝老師才知道。謝老師現在不在學校,到英國訪問學者了,陸行知拿到了謝老師的郵件。衛嶇嶸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白曉芙,臉色有些凝重,他要求陸行知陪他去看看白曉芙。
白曉芙過世的那段時間,衛崢嶸很痛苦,總是會想起她。大概過了幾年,他才幾天想起一次。直到現在,他已經記不清白曉芙的具體面容。當年衛崢嶸離開刑警隊,一半原因都是因為白曉芙。1997年,陸行知向衛嶥嶸透露了鷹力鞋的線索,兩人就一起去找胡海霞了解鷹力鞋的事情。後來也去市立圖書館向莫蘭的同事詢問莫蘭的狀況。陸行知提出找偵探小說上借書卡的名字逐一進行排查,雖然工作量很大,但陸行知主動要求自己去查找,衛崢嶸最後也加入了查找行列。
2010年,霍局告訴陸行知,莫蘭案的物證還在,要他去找市區找技偵的老易。途中陸行知接到電話,對方聲稱姓顧,不認識大富豪的杜梅。然而,陸行知到技術科後,並沒有找到先前說的物證。1997年,師徒倆把借書卡拿去影印,但線索再次中斷,他們沒有從鷹力鞋的方向找到任何線索。
老朱因為接下來的工作安排而感到生氣,衛崢嶸向同事了解原因後得知老杜的傷還沒恢復好,這讓老朱倍感煩惱。此時,借書卡的人數非常多,因此使用借書卡非常耗時,衛崢嶸建議如果想要請假,可以遞交一份假條。
2010年,陸行知得知莫蘭案件已被歸類到1997年,於是他馬上前往尋找技偵的老易,並成功找到當時留下的物證,因此要求老呂加急檢驗。
有一天,陸行知去買菜,打算為楊漫和安寧做一頓飯,但剛好碰到了楊漫下樓,她告訴陸行知安寧和她一起去展覽館看藝術展。由於誤解楊漫和安寧交往了,陸行知非常生氣,但這時楊哲出現了。陸行知對此感到不滿,把買好的菜丟進了垃圾桶,然後開車去找安寧。他看到吳嘉,臉色不太好,叫住了他,想要查看他的身分證。這讓安寧感到有些生氣。但是,陸行知還沒看身分證就接到了霍局和齊莎莎的電話,霍局告訴他有一個重要的任務需要完成,而齊莎莎說她想起了對方的身份但卻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所以需要當面交流。
楊哲沒有把楊漫帶回公司,因為他接到了一通電話。警方正在追捕曲振祥,但希望陸行知以抓嫌疑人的名義將他逮捕,並將他秘密突審。陸行知同意了這個請求,但有一個條件,只帶老衛、老朱和老杜去,因為這幾個人都是曲振祥的朋友。於是,四個人前往疊翠飯店,在眾人面前將曲振祥帶走。曲振祥選擇了用體面的方式跟他們一起去警局,因為這裡有很多生意夥伴。
即將進行審訊時,老呂告訴陸行知,DNA檢測結果顯示與曲振祥不符。然而,陸行知卻感到非常興奮,因為他終於找到了此案的一線希望。他告訴了衛崢嶸,衛崢嶸也非常興奮,但他擔心會吵醒胡海霞,所以盡量避免了大動靜。此時,陸行知想起了楊哲開的那輛租來的車,於是查找了他在公安系統裡的資訊。但接著他接到了齊莎莎的電話,得知齊莎莎一直在試圖聯繫他,但由於他的手機關閉,一直聯繫不到。陸行知立即打開手機查看短信,然後趕去美髮店找齊莎莎,但卻發現她已經被殺害了。
很快,到了1998年的新年,陸行知帶著妻子和女兒回家陪伴自己的父親過年,衛崢嶸則沒有去陪胡海霞母子。連續殺人案遲遲沒有破案,讓兩個人非常焦慮和有壓力。
在一個黑夜裡,一個身穿黑色衣服、鷹力鞋的男子悄悄地進入柔柔美髮店。他看到店裡的齊莎莎正在休息,趁機用隨身攜帶的鐵鎚將她擊暈。然而,當他準備離開時,看到了門口有幾個人,他只好躲在店裡等他們離開。最終,他騎著電動車離開了。可是,當他離開半路時,突然想起好像掉了東西。於是,他掉頭回到柔柔美髮店。正好看到陸行知在門口,他猶豫了一下,然後騎車離開了。
之後,派姜輝接手了11.18系列案子。霍局向大家介紹了姜輝,然後要他發表幾句。姜輝表示,他已經翻閱了所有案子。他認為,一九九三年的莫蘭案子不應該憑藉一幅畫而被定義為首案。然而,陸行知分享了自己的想法,但卻被姜輝委婉否定了。姜輝表示,莫蘭案子線索中斷,目前最重要的是調查清楚柳夢和杜梅之間的人際關係,看能否從中發現有用的線索。姜輝的突然到來讓衛崢嶸感到不舒服,但他只能遵從命令。他提出想要參與調查,姜輝也直接答應了。
隨後,陸行知開始走訪借書卡的借書人。他先去找包健詢問是否有借小說。然而,包健卻表示自己是為別人借的。包健也分享了他所知道的一件事情,即有人在投資一個網上書庫,只要將書掃描成電子文件或刻成光盤就可以對外售賣,並得到一定的分成,但是陸行知看出包健被騙了。包健似乎很高興地分享這個遠程投資的事情,讓陸行知感到無言。他關上錄音機後,離開了包健。
同時,衛崢嶸去找白曉芙,詢問她送過去的東西是否有線索。白曉芙表示,仍然沒有線索,於是衛崢嶸將東西送去給老呂。途中,衛崢嶸和白曉芙談起張司城的事情,並不經意地涉及敏感話題。他們感到尷尬,只好結束了話題。衛崢嶸心事重重,即使聞到自己喜歡的酒也不開心,只好騎車回家。突然,他發現有人跟蹤他,於是躲進角落等待那人出現。結果,他發現那人竟是張司城。他感到很驚訝。張司城一直跟著衛崢嶸,想知道白曉芙喜歡他的原因,還想知道如何挽回她,並突然蹲下哭了起來。衛崢嶸看著張司城,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默默騎車離開。
2010年,陸行知進入柔柔美髮店,看到遇害的女性患者,檢查發現她還有心跳。他隨即打電話請人聯絡救護車和老呂等人。老呂環視了現場一圈,不禁嘆了口氣。他認為,這一週都不用睡覺了,即使已經拿到兇手的DNA,還無法確認這次是否為同一個兇手。
隔日,壯壯見衛崢嶸不同意自己當警察,便前去詢問其中原因。衛崢嶸語重心長的對壯說了當警察的利弊,想讓他做好準備在報考。壯壯卻反問衛崢嶸,想知道他當初做警察的時候有沒有做好準備。衛崢嶸聽到愣了一下,心裡五味雜陳的。
同時,霍局找到了陸行知,看到他疲憊的樣子,便安慰他壓力不要過大,至少那個受害者還有一口氣,興許還能救回來。陸行知平復好心情去拜訪鄰居,意外得知受害者去過隔壁麻辣燙,老闆娘還記得受害者的模樣,並說出受害者曾在店裡與孩子一起看動畫片,直到播完才離開。另一邊,老朱和老杜叫來了受害者街道委員會的大爺大媽,想讓他們幫忙辨認監控出現的人,看能不能從中找到線索。
正當陸行知給麻辣燙老闆娘做筆錄的時候,兩位年輕人走了進來,他們昨晚正好在柔柔美髮店聊天,提供他們離開的時候是十二點十分。老朱老朱這邊進展比較緩慢,大爺和大媽十分熱情,指出了不少認識的人和認識的人,讓他們頭都大了。而陸行知透過兩位年輕人提供的時間點,再去詢問了老呂那邊判斷的時間,推斷兇手是在十二十分離開的美髮店,他是在十二點四十分到的理髮店,中間差了半小時,想到這不禁嘆了一口氣,差一點就能抓住兇手了。
在柔柔美髮店中,一名兇手潛入店內,但卻被店主齊莎莎發現。在驚慌中,兇手一時無法掌控情況,被齊莎莎推到旁邊的桌子上,結果他的手不小心刺穿了一枚胸花。因為齊莎莎不停地掙扎,兇手下意識地勒死了她,待店裡沒有其他人後,他便離開了。
儘管無人指認可疑人物,但陸行知心裡感到無比的緊張與壓力,因為兩位遇害者和安寧差不多年紀,這讓他更加著急。身體也漸漸受不了這種壓力。可是,他無路可走,只好和楊漫商量讓安寧去指認兇手,但楊漫拒絕了這個提議。這讓陸行知更加心煩意亂,他感到自己無法承受太多壓力,因此暈倒在醫院。
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陸行知恢復了意識。他向衛崢嶸說明了自己的猜測:齊莎莎發生意外事件的時間是發生在她打電話給陸行知之後不久,這說明當時兇手可能在警察中出沒。這次事件使得陸行知感到十分害怕,他開始重新回想他與楊漫離婚的原因。
當時,安寧長大了,變得開朗了不少。陸行知和楊漫已經認為家庭可以幸福地生活下去。但安寧的遭遇卻重新喚起了她曾經的創傷,讓她再次回到過去的陰影。陸行知為了照顧安寧,決定暫時搬家。然而,楊漫的母親得知此事,希望兩人離婚。這給了陸行知很大的壓力,也讓他更想念楊漫。
衛崢嶸認為兩人依然互相喜歡,他建議將來找一個機會復婚。於是,楊漫帶著安寧去了警局,拜託老杜照顧好安寧。安寧開始在監視影片中辨認是否看到了兇手的容貌。
1997年,陸行知懷疑瓜皮就是杜小文,於是找來老朱和衛嶥嶸一起盯著瓜皮,因為一九九五年到一九九七年之間兇手沒有犯案,而武小文當時正在監獄。老朱認為老杜是最清楚瓜皮的事情,於是三人便去探望了老杜,順便了解瓜皮的事情。瓜皮祖上十分有錢,有著兩進兩出的院子,不過當時政策一出被充公了,房子也住了好幾戶人家,後來政策過去了,瓜皮的父親便想將房子要回來,之後因為心臟病去世了,武小文接替了父親要房子的事情,然後花父親留下來的錢。不僅如此,柳夢和馬成群出事情的時候,武小文都出現在現場,目前,越來越多的線索指向了武小文,於是師徒倆決定再梳理一下案件。
透過一番走訪才得知,武小文的祖父以前是個很有名的畫師,據說還會畫人皮雖然不知道武小文有沒有繼承祖父的手藝,但是字卻寫的不賴,所開的文具店就是他親手寫的。正好看看見武小文關店離開,師徒倆便追了上去,而陸行知不確定武小文是不是那天晚上拉走小孩的人,衛崢嶸只好讓他先盯著武小文,自己則是回局裡要人手。武小文奇怪的來到一家圖書館,緊盯著一位女孩,忽然不知道想到什麼就離開了,讓跟在後面的陸行知有些疑惑。
2010年,安寧在監視上指認出一個人,陸行知聽說後立刻出院回到隊裡,看到安寧指控出來的人,發現此人正穿著鷹力鞋,與當年見到的鞋子一模一樣。陸行知立刻安寧情況得知還算穩定,心裡便放下了擔憂。接著,大家透過監視確定了兇手消失的地方,然後展開了搜索調查。法醫那邊也在檢查齊莎莎的物品,意外發現了一枚胸針上殘留的血跡,這下有了兇手的DAN了。
這一天,刑警隊得到了監視器截圖中黑衣人的照片,開始走訪齊莎莎家附近的居民尋找線索。這時,陸行知接到了楊漫的電話,得知楊漫有急事要出門,於是承諾去接安寧。但是,他聽到電話裡熟悉的音樂後,就開始懷疑楊哲是不是包庇兇手。因為翻譯的事情很可能就是兇手需要的東西。更懷疑的是,楊哲沒有買房子,而住在警方調查範圍內的鋼鋒小區,而且在兇手沒有犯案的時間內出國了十多年。
同時,楊哲帶著楊漫去了一座廢棄的工廠,趁楊漫不注意將她的手機關機。陸行知帶著隊員去了楊哲登記的公司,但是得知鄰居大爺說公司很久沒人用了,他開始擔心起來,急忙要人去查楊哲所租車的定位系統。此時,楊漫還沒有起疑心,認為楊哲帶她來到工廠是為了懷念往事,但是楊哲卻趁機拿出一把折疊刀,在牆上劃了幾下。
其實,楊哲的生活很窒息。楊漫是唯一讓他看到希望的光芒,他想和她在一起,卻覺得只有他最懂得她。這讓楊漫有些害怕,試圖離開,但被楊哲拉住了,表示這是最後一次見面。
後來,刑警隊召開了一個會議,老呂說發現用來勒齊莎莎脖子的絲襪上提取到DNA,與十三年前的兇手不同,讓所有人都感到震驚。老朱開始質疑兇手身分是不是武小文。此時,時間回到1997年,陸行知破案急切,直接闖進武小文的文具店,尋找鉛筆。
第二天,衛崢嶸將拿來的鉛筆送到老呂那裡進行檢驗,但是老呂並沒有結果,他提出讓鉛筆送到白曉芙那裡檢測,這讓衛崢嶸有些生氣。另一方面,陸行知走訪了去文具店的學生,發現在他們眼中,武小文很正常,似乎不太符合兇手的特徵。但是,衛嵥嶸認為兇手應該是三十到四十歲之間,有一定的文化素養,擁有比較自由的職業,而這些特徵恰恰與武小文吻合,這讓他懷疑武小文可能就是兇手。兩人因此產生了分歧。
最後,衛崢嶸忍不住去找武小文,並要他帶路去找線索。
去到武小文家裡的時候,衛崢嶸讓陸行知搜查周圍,自己則是讓武小文畫人像,想試探他是不是兇手。陸行知看出來了,便配合著衛崢嶸找東西,卻啥也沒有找到。而武小文素描了一張鐘馗的畫像,衛崢嶸看到有些詬異,然後將其收進了包包裡。而武小文等兩人走後,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樣子,踩著椅子摸著房樑上的東西,發現還在就放心了。
白曉芙下班回家的時候,發現有人一直在跟蹤她。她非常害怕,所以趕快躲進了一家電影院。追蹤她的人戴著鳥頭面具,穿著特別的板鞋,手上還拿著一把鐵鎚。這種情況令她感到非常驚恐。
同時,衛崢嶸和陸行知去了南大美術系,讓專業老師鑑定武小文的畫作是否跟之前的人體模特兒畫相似。老師看了好一會,最後肯定表示這兩幅畫並不是同一個人創作的,這讓衛崢嶸有些生氣。她感到這次只是在白費力氣,浪費時間。
第二天,武小文看到衛崢嶸還在跟蹤自己,擔心自己做的事情會被揭穿,於是拿起磚頭往自己腦袋上砸,然後聲稱是衛崢嶸打的。這種苦肉計讓衛崢嶸無話可說,霍隊只能讓他回家休息幾天,等這件事情過去後再回來上班。由於缺乏證據,武小文只能被放了,但衛崢嶸依然覺得她有問題,因此在這幾天休息期間一直跟踪她,這讓武小文感到非常焦慮。
然而,武小文變得越來越瘋狂,而且開始對大眾發洩情緒。她甚至托著一桶汽油到某個地方,手上沾滿了汽油。衛嶇嶸騎車來找武小文時,收到了白曉芙的消息,於是去小賣部打電話回去。白曉芙想約衛崢嶸談心,聊聊過去的痛苦,但衛崢嶸因為還在惦記著武小文的事情,委婉地拒絕了。然而,白曉芙並沒有放棄,她約衛崢嶸去電影院,看一部兩人都沒有看過的電影《廬山戀》,不管衛崢嶸是否有空,她都會在電影院等到最後。
之後,衛崢嶸來到武小文家,發現家裡沒有開燈,正準備離開時,看到地上潑滿了汽油,擔心武小文會用汽油鬧事,便急忙去她的老宅。當時,武小文已經關上了大門,並向周圍潑撒汽油,然後點燃。當衛崢嶸趕到時,看到老宅已經著火了,心裡非常震驚,得知武小文還在裡面,就想去救她,但被群眾拉住了,無法進去。最終,武小文在大火中未能倖存,衛崢嶸非常自責,認為是自己逼武小文做出這樣的行為。
就在這時候,霍隊告訴衛崢嶸白曉芙出了車禍。白曉芙從馬路慌張地跑過去時,被公車撞了,從電影院外面倒下。車禍的司機也認錯了,自首了。聽到這個消息,衛崢嶸感到難以接受,趕去醫院,但不敢去面對白曉芙,只能沉默地離開醫院。然後,她來到一家大排檔,借酒消愁。旁邊有人在大談感情,讓她更難受,於是上前討打,但沒有還手。
接連幾天,衛崢嶸都是鬱鬱寡歡,大家看著也不好受,盡量不上前打擾他。霍隊看著也是難受,便給了衛崢嶸一封白曉芙生前寫下的一封信,信裡述說了白曉芙對衛崢嶸的情感,以及與張司城婚姻的失敗,所以想向衛崢嶸道個歉,然後一起去看喜歡的電影。而白曉芙的意外對衛嶥嶸打擊很大,他懷疑白曉芙離開不是意外,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與張司城脫不了乾系。
自從那場爆炸後,專案組也撤了,案子也沒有再發,只留下群眾討論武小文的事情。老呂對比了十三年前與齊莎莎暗發現的DAN,發現他們之間的相似度很奇怪,直到做了針對性檢測,才得知親權系高達百分之九點九,所以肯定這次出現的兇手是當年兇手的兒子。
在浴室裡,吳嘉的身體被各種新傷和舊傷所覆蓋,這些傷痕像是被人虐待過一樣。他走出浴室後,遇到了一位鄰里大媽,兩人簡單聊了幾句後就分開了。然而,這位大媽並不知道她口中的貓會成為吳嘉的實驗品,使用後被丟進垃圾桶。
有一天,刑警隊得知最近的案子兇手是個十三年前兇手的兒子,這讓大家感到震驚。霍局和衛崢嶸都認為他們需要調查嫌疑人的親屬,因為兇手很有可能是他們曾經見過的人。老朱回憶起最近認識的一個年輕人,此時陸行知想起之前接觸過的吳嘉,於是帶著衛崢嶸去了一趟夜校。
然而,他們在夜校沒有找到吳嘉,卻得知安寧被警察送回家,雖然安寧自己走回家了。然而,吳嘉卻提前一個步驟找到了安寧。衛崢嶸告訴楊漫立即回家,並叮囑安寧不要開門出去。楊漫發現事情很危急,趕回家後發現安寧不見了。他們發現電腦有訊息,是別人發的一張圖片。當大家查看圖片內容時,楊哲路過發現了這張圖片,解釋說它是一幅名為“人間樂園”的畫,作者叫漢斯·布雷德羅,用英文縮寫為HB。這幅畫分為三個部分,分別是天堂、人間和地獄。眾人發現幾個案件中的女性受害者案發現場,出現在這幅畫中。看到畫的作者名字,所有人都認為兇手應該是吳嘉。他們立即到夜校搜尋吳嘉,並透過監視找到了他。衛崢嶸仔細地觀察了吳嘉的照片,並忽然想起張司城和張山山小時候的相貌,發現吳嘉就是張山山。原來,兇手一直在遠處觀察這些案件的發生。
衛崢嶸的一番話,讓在場的人都很震驚,查到張山山的照片時候,證實了化名吳嘉就是張山山。然後開始查張司城,他一九八八年到二零八年在城建設計院工作,二零零八年低因癌症病退,地址卻是不詳。聽著張司城做過測繪員,老杜回想起上次走訪有位大姐說過,曾經看到過有人拿著棍子走來走去,像是做什麼測量。找到那名大姊之後,得知了吳嘉的住處,以及拉了一個大箱子離開,於是眾人立刻開始搜捕,可人去樓空,但發現了不少證據,以及一些案件的調查報告。
回到警隊後,陸行知得知齊莎莎救活了,提供了吳嘉的公司和目前工作,他在一家寬頻公司上班,公司一輛麵包車也被對方開走了,監控也找到了麵包車,看見了安寧正在車上。。技術科破解了安寧的QQ號密碼,登陸的打開了最近聯絡人,發現對方提到要去一個塔找樂園。陸行知好像知道是瞰江塔,於是立刻帶隊前往。
在路上,陸行知認為張司城這一類兇手,在他有所行動之前,可能想行兇的慾望已經積壓在心中很多年,然後突然有一件什麼事情刺激了他,那幅畫可能是一個誘因,正好符合了他心中的黑暗形象,也推測當年張司城殺莫蘭的時候,可能潛意識不知道要殺誰,才會將對方臉蒙住,但殺害柳夢和杜梅的時候,說明他已經確定了方向。
到了瞰江塔,眾人分隊展開行動,塔頂什麼都沒有,衛崢嶸意外發現一塊松香,陸行知認出是安寧的東西。然後兩人打開地圖,推測吳嘉可能回去的位置。
在黑暗的夜色下,吳嘉和安寧來到一片草地,聽著他熟悉的歌曲。安寧很好奇吳嘉所說的樂園,但吳嘉告訴她要等天亮才能看見,於是她沒有再問下去。陸行知對十三年前的受害者和十三年後的受害者進行了分析,並想弄清楚為什麼吳嘉會做這些案件。吳嘉在王楠楠現場留下柳夢的頭髮,看起來就是想引導他們重查舊案,但陸行知覺得吳嘉的行為非常矛盾。
陸行知和其他人來到了一個可疑的地方,但沒有找到安寧和麵包車。他開始擔心安寧已經遇害了,然後拿起了手槍。衛崢嶸穿上手套,拿起了手槍,用衣服包裹手槍,不想讓吳嘉發現。但是吳嘉早就預料到這一點,並在周圍灑了汽油,拿出打火機,開始談起張司城的事情。吳嘉從小就很怕張司城,長大後也是如此,直到去年張司城離開之前,吳嘉才知道一些事情。那天晚上,白曉芙出門,張司城騎著摩托車在後面追趕,最後導致白雪芙發生車禍。從那以後,張司城就把所有的惡毒慾望都加在了吳嘉身上,直到他去世之前。
吳嘉發現自己也有殺人的慾望,特別是在晚上待在那個充滿惡毒的房間裡,好像有個聲音在驅使他。最終,吳嘉犯下了王楠楠和薛紅的案子。他確實想跟安寧一樣治癒自己,但每次看到自己犯下的案子,就明白自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陸行知試圖勸說吳嘉放過安寧,認為安寧和王楠楠不同,但吳嘉認為已經來不及了。昨晚,他告訴安寧她的親生父母的過往,試圖讓她下沉到他生活的深淵。
不久後,吳嘉的情緒越來越激動,還指責衛崢嶸辜負了白曉芙。衛崢嶸聽到後,感到非常愧疚,直接當著吳嘉的面跪了下來。吳嘉很意外,回想起昨晚安寧說的話,她似乎已經接受了他的惡魔本質,願意跟他一起走下去。吳嘉的情緒越來越激動,而當吳嘉想要點燃打火機時,衛崢嶸及時開槍打中了他。然而,當打火機掉落到地上時,卻發現是一個空的。師徒倆各自回到家裡,心裡鬆了一口氣,這場惡夢終於結束了。
隔日,十三年的懸案終於偵破,眾人紛紛穿上警服,在警察門口拍照,衛崢嶸也再次穿上警服與大家一起。拍照的時候,眾人發現案件被害人的家屬,以及重獲清白的嫌疑人,紛紛來到警察局門口,感激的向眾人深深鞠躬。
拍完照之後,衛崢嶸回到了派出所,期間收到陸行知的訊息,得吳嘉還有一個遺願想完成,便再次去了吳嘉帶安寧去過的那個地方,將吳嘉的骨灰埋在了那裡。回去的路上,衛崢嶸感慨要是白曉芙沒有離世,可能吳嘉就不會走上犯罪的道路。陸行知回答很難說,就像是「基因裝上子彈,性格瞄準目標,環境扣下板機。「而大部分犯罪兇手都是有原生家庭的誘因,但如果遇到了正常收養的家庭,也是會走上正常人的道路。可能這座南都城市避免不了下一個吳嘉出現,但陸行知卻是抱著希望,盡自己最大力量。有人民警察守護者整座城市,也給了群眾巨大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