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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遙遠的距離》小說主要講述了一個愛而不得的故事,一個關於愛情的最高消費和最低消費的故事,蘇盈和秦雲生就彷彿是一個圓環的起點和終點,永遠無法重合,距離最近也最遠,蘇盈在這場追逐裡可可掙扎,苦苦尋覓,可最後陪她的也不過就是那一包藥而已,停留在記憶裡最殘酷的時刻。
小說節錄——
回到香港的第二天,我去找阿萬,要他替我把長髮剪短。「不是說過要把頭髮留長的嗎?才三年,又要剪短?」他一邊剪一邊說。
從前,每一天都渴望頭髮快點生長,為的是你喜歡過一個長髮的女子,但是,未待我的頭髮留長,你已經走了。現在,我的頭髮已經留到背脊,但又有什麼意義呢?所以我把它變走。
今天的溫度很低,好像是忽然冷起來的。剪了短髮的我,走在街上,覺得脖子很冷,我把頭縮進衣領裡面。在法蘭克福染上的感冒,到現在還沒好過來。
幸好,今天晚上的月亮很圓,人生,好像還有點希望。
惠綏要結婚了,當然嫁給康兆亮,她終於成為最後勝利者。如果嫁給一個男人是最後勝利,她就勝利了。
我答應送一台洗衣機給她做結婚禮物。
來到百貨公司的電器部,那裡人頭湧湧,很多人趕著買電暖爐。我們不也是在買電暖爐的寒夜相遇嗎?
忽然之間,我在人叢中看到抱著一隻電暖爐的你,你手上依然戴著我送給你的月相表。
你穿著毛衣和呢絨外套,一如往日,早上刮掉的鬍子,晚上又長出來了,頭髮依然憤怒,只是,這一次,患上重感冒的是我。
感冒,本來就是很傷感的病,寂寞的人,感冒會拖得特別長,因為他自己也不想痊癒。
「你好嗎?」你溫柔地問我。
是的,徐銘石說得對,愛情並不複雜,兜兜轉轉,流過不少眼淚,重逢的一刻,也不過是「你好嗎」這三個字。
為什麼跟三年前一樣,剛把長髮剪掉就碰上你,這是純粹的巧合,還是命中註定你永遠不會看到我長髮的樣子?
「你好嗎?」我問你。
你點頭,問我:「你也想要嗎?這是最後一隻了,讓給你。」「不,我三年前已經買了一隻。」
「哦,是的,我記得。」「我來買洗衣機。」 「哦。」
「你近來好嗎?」你又再問我。
「我現在很幸福。」我微笑。
「哦。」你微笑。
「再見。「我早已經說過,我不能再站在你面前。「再見。「你抱著電暖爐離開。
我不是說過,如果有一天我們在路上重逢,而我告訴你“我現在很幸福”,我一定是偽裝的,如果只能夠跟你重逢,而不是共同生活,那怎麼會幸福呢?
告訴你我很幸福,只是不想讓你知道其實我很難過。我從停車場開車出來,看到你站在街上等計程車。
寒風刺骨,我怎忍心讓你站在那裡?
我把車停在你面前,問你:「我送你一程好嗎?如果你不介意我會把感冒傳染給你。」
“謝謝你。」
你把電暖爐抱上車,坐在我身旁。我又聽到你那輕輕的鼻息了。
「是新買的嗎?」你問我。「是去年買的。」
這輛車有一個天窗,抬頭可以看到月光,因為這個緣故,我才會買。
今夜,明月高懸。
“月亮又復活了。」你說。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淚水。本來,我想說:
「可是死了的愛情不會復生。」本來,我想說:
「我一直沒有忘記你。」
但是,我只能夠輕輕地說:
「是的,月亮復活了。死了的月亮,總能夠復活。」
「我看到了那些信。」你說,「孫米白移民,把那隻大花貓留給我,你知道,它老是喜歡抓東西,它抓開了那些抱枕—”
我無法再控制我的淚水。
早知道我剛才就不應該跟你說“我現在很幸福”,你一定知道我是偽裝的。
「你住在哪裡?」我問你。
“還是西環最後的一間屋,你知道怎樣走嗎?”
「我從來沒有忘記—」我說。
雲生,我從來沒有忘記去你家的路,我從來沒有忘記那一段距離,正如我從來沒有忘記你的溫柔,你輕輕的鼻息,你在恩戴米恩的月光下,溫暖而鮮活的身體。
「你要不要吃藥?我家裡有藥。「你溫柔地問我。
我從皮包裡拿出你三年前給我的藥,告訴你:「你給我的藥,我還沒吃完。」
「那麼你的身體一定很好。」
不,我只是捨不得把你給我的藥吃完,那是我吃一輩子的藥。「你有沒有試過用藥來送酒?」你微笑著問我。
「試過了,不堪回味。」
「哦。「你流露出失望的神情。
「也許,也許我會再試一次。」我微笑回答你。
雲生,也許我會再試一次的,只要你讓我相信,光陰流逝,卻拉近了我們的距離,而你,不再離我很遠。
蘇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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